而另一邊,乖乖坐在辦公室的白蘊夏收到了安可瑩派人送來的小禮。
真好,還有說明書。
都是一些催的東西。
昨晚也的。
畢竟墨宴舟都那樣幫,現在都能想到自己昨晚那滴滴的,和墨宴舟的息聲織。
白蘊夏拿著安可瑩送的一盒子東西到云溪谷的時候,小心翼翼,鬼鬼祟祟的就跟做賊似的。
今晚必須功。
換了一條的睡,考慮到還要一起吃晚飯就先穿個睡袍,看著溫端莊。
估計墨宴舟快回來了,聞了一下安可瑩送的東西。
沒多久,就聽見了汽車的聲音。
白蘊夏開心的出去迎接冰山老公,做了個矯做作的姿勢,“嗨,老公大……”
人字還沒說完,就看見了墨渡。
電燈泡!!!
“大?”墨渡掃了眼自家哥哥某個地方,“看來我不在的時候,你們進展的不錯嘛!嫂子也……”
白蘊夏扭頭就跑。
丟臉死了!!
墨渡回來了,墨宴舟也不和說一聲。
太心急了嗎?
就算墨渡不在,別墅里也有很多傭人啊!
白蘊夏火速換了一條保守的子,子的長度遮到了小肚,和剛剛那套稍微一就能暴大形了明顯對比。
墨宴舟目幽暗的盯著白蘊夏離開的背影,“是你嫂子。”
“我知道啊!”墨渡一臉天真。
“臉皮薄,不許調侃。”
“哦~”墨渡怪氣的嘖嘖,“你上了。”
墨宴舟沉默不語。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嫂子長得漂亮,格又好,喜歡上正常的吧。
白蘊夏換了一套子下來,墨宴舟角微微上揚,所以剛剛穿那麼短的子是為了給他看的?
只給看,有外男在,就乖乖的換掉。
墨宴舟心大好。
而對面的白蘊夏因為愧,低著頭慢悠悠的吃飯。
比起現在尷尬的場面,更要命的是的開始發熱了。
上次的香薰可能只是助興催的作用,而這次沒仔細看說明書聞的那個好像效果很好。
只要抬頭看一眼對面墨宴舟那張清冷淡漠的臉,就想湊過去,親親他。
要命!
快不了。
白蘊夏恨不得把腦袋埋在碗里,筷子都要拿不穩了。
墨渡怎麼那麼多話,就不能快點吃嗎?
吃完散了,也好回房間。
忽然,白蘊夏覺側落下一片影,一雙修長的手過來,墨宴舟微涼的手背放在的額頭上。
“有點燙,是不是冒了?”
九月的天容易冒。
白蘊夏還沒來得及回答,墨宴舟忽然將從凳子上抱起來。
本來就燥熱,心男人的氣息就在旁邊,就有點控制不住。
然后墨渡就看見那個清純可的嫂子對著自家哥哥的脖子又親又,哼哼唧唧的撒,似乎求不滿。
天吶!!!
他不在家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墨宴舟一路忍著老婆對自己的擾,這樣子不像是發燒了,倒像是被下了藥。
誰敢給下藥?
墨宴舟想到一種可能,莫不是自己?
誰給的藥!!!
白蘊夏勾著他的脖頸,紅時不時往他臉上,脖子上嘬一口,“老公,抱著你好舒服呀,一直給我抱好不好?”
“好。”
白蘊夏聽見滿意的回答,更加興的往他懷里。
“老公心里只有我,我心里也只有你……”白蘊夏扯著他的領帶,“領帶還是早上我給你系的嗎?”
墨宴舟低低的“嗯”了一聲,就抱著坐在沙發上。
他雙手環住白蘊夏纖細的腰肢,人兒就跟沒骨頭似的倒在他懷里,開始解他的領帶。
早上才學會系領帶,解領帶的作卻非常練。
黑領帶扔在一旁,又開始解扣子。
墨宴舟猶如被千金大小姐花了錢買回家的仿真機人,坐著不,一雙氳黑的眸直勾勾的盯著艷若桃李的小臉,眸含春,紅吐氣如蘭,雙手綿綿無力的解扣子,解的自己都著急的哼哼唧唧的。
“告訴我,你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墨宴舟扣著的腰,如果不是,就該去給量個溫,再吃點退燒藥了。
白蘊夏搖搖頭,“沒……”
小臉紅,明顯不是正常的。
不正常的小臉埋到他口,溫的啵啵啵的親了幾口,下頜抵著他,抬起滿目春水的杏眸,“我不小心聞了一點東西,有點燥熱,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著,今晚不能因為我怕疼就半途而廢……”
的好難,好熱,小屁挪到他,雙手抱住他的腰,就像患了皮癥似的,瘋狂的與他蹭蹭,只為緩解的燥熱難耐。
“老公……”
“老公……”
白蘊夏又又的他,的晃來晃去的,“要……一起去洗澡嗎?”
先悉一下彼此的,多看兩眼,說不定就不怕了。
昨晚黑漆漆的,外面又下著雨,什麼都看不到,只覺到疼,又是第一次,肯定會害怕的。
墨宴舟結,湊到耳旁低語,“會怕嗎?”
墨宴舟真忍得住呀!
這種時候了還問怕不怕,怎麼就不擔心一下他的親親老婆要被折磨死了。
“不怕……”
白蘊夏輕咬了一下他的鎖骨,溫溫的說:“你是我老公,要和老公,要和老公生寶寶……”
墨宴舟今晚沒有聞,卻比那晚聞到催的香薰更加,或許是因為昨晚和白蘊夏差點圓房,和的有過親接的緣故。
一旦幻想開始,腦子里那些旖旎的想法有了真實的對象,的缺口被打開,就容易失控。
他抱起白蘊夏去浴室,一路上都不乖,哼哼唧唧的親他,明天上一定會被留印子的。
罷了,老婆現在意識不清,說了也不會聽的。
浴室門關上,模糊的浴室門只能看見極為模糊的人影,簌簌的水聲,和孩子斷斷續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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