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池月來到校長辦公室門口,“校長,你找我?”
邱建國點頭,招呼許池月進來在沙發上坐下,“是這樣的,有幾個投資商給我打電話,說看中了你的能力,想給你投資做項目,你要不要見見?”
許池月要到下半年大五才研究生考試,一般來說只有參加初試后的學生導師才會開始帶,可是唐教授已經認可了,還說以的實力考研究生絕對沒問題,所以已經提前讓跟著了。
這兩個月在唐教授邊學到了不東西,做項目的流程已經都掌握了。
知道這些投資商肯定是見才拿了全國醫學技技能大賽的金獎,正是商業價值最高的時候,這個時候給投資,這份熱度就是最好的廣告,賺錢的勝算也會更大一些。
而這對許池月來說也是一個可遇不可求的機會,自然想要抓住。
“那就麻煩校長引薦了。”
邱建國以為許池月會拒絕,畢竟才讀大四,又沒有自己獨立做項目的經驗,見從容不迫的答應,目欣賞,不過……“你想做什麼項目?有想法,有方向嗎?”
“我想研究一款減中藥,已經有了大致方案,我回去可以將詳細方案做出來,回頭見到投資商的時候給他們看看。”
邱建國眼中浮現驚喜,“看來你早就有這方面的想法了?”
前世,許池月就有不想法,但是因為沒有學歷,沒有名氣,即便有完整的項目方案,也沒有一個人愿意給投資,所以對于醫學上的研究和深造變了可不可及的夢。
而減項目,是覺得前景最好,也最容易引起大家關注的一個項目。
許池月如實點頭,“嗯。”
邱建國樂得角咧到了耳后,真是個好苗子,不僅有能力,還有膽識,關鍵格沉穩,榮辱不驚,好好培養將來定然大有作為。
不過,該提醒的還得提醒,“你讀大四就有機會做自己的項目,這是多人求都求不來的機會,你一定要好好把握。”
“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做好自己的第一個項目。”
“那你好好準備方案,做好了告訴我,我幫你約投資商洽談。”
“謝謝校長。”
周思慧見許池月從校長室出來,立刻走過去關心問:“校長是不是找你說你和秦毅辰的事,我可以去校長那里給你作證,那晚你本沒和秦毅辰在一起,網上全是胡說八道。”
許池月很周思慧這麼信任,“照片的事我已經和輔導員解釋清楚了,校長找我不是為了這件事。”
“那就好。”周思慧放下心來,“那校長找你干什麼?”
許池月將校長和說的事告訴了周思慧。
周思慧激得兩眼放,“池月,你也太厲害了吧,竟然有人給你投資項目,實名制羨慕。”
“現在還不一定,如果功了,你愿意跟我一起做嗎?”
“我可以嗎?”
“當然。”項目組不能一個桿司令。
周思慧高興抱住許池月的胳膊,“池月你太好了,我都要上你了怎麼辦?”
許池月笑,“別,我取向正常。”
“知道,你喜歡宋教授嘛。”
提到宋宴禮,許池月角的笑淡了幾分,兩人的關系本來就不好,姜老這件事后,只怕更糟糕了。
“對了,我聽說昨天下午趙如萱被養的那個老男人的老婆給打了,臉都快打豬頭了,們還說趙如萱在外面租的房子也是那個老男人出的錢,現在已經被房東趕出來了。”
周思慧說完不有些唏噓,“上次預選賽還和我們一起去參賽了,沒想到這才短短兩個多月,就變這樣了,所以人還是要行得正坐得端,走歪路只會自毀前程。”
許池月聽見這個消息心里是暢快的。
前世被趙如萱慫恿坑害,最后被學校開除學籍,現在換趙如萱被開除學籍,或許這就是報應吧。
三天后。
許池月將做好的方案送給校長,校長看后十分滿意,當即就幫約了投資商晚上一起吃飯。
晚上,校長陪著許池月一起過去。
包廂,幾個投資商看了許池月的方案后都表示很滿意,也都決定投資,約好過兩天正式簽合同,正事談完,大家開始喝酒吃飯。
“來,預祝我們項目功。”
邱建國看向許池月,“你還是學生,酒就別喝了,喝飲料吧。”
有投資商笑著說:“邱校長,小許早就年了,都是大人了,能自己做項目了,怎麼不能喝酒了?”
邱建國笑道:“我陪你們喝一樣的,今天一定讓你們喝盡興。”
“這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
投資商開始番給邱建國敬酒。
許池月知道校長是在幫擋酒,可看見校長喝得滿臉通紅,說話舌頭都捋不直了,哪里還忍心一直坐在旁邊干看著。
于是也舉起酒杯,“承蒙各位看得起,我敬你們。”
“這才像話嘛,最起碼的際禮儀還是要學會的,不然以后走社會怎麼做生意。”
許池月微笑點頭,“高總說的是,我敬您。”
兩人杯,許池月見對方仰頭將一杯酒都喝了下去,抿了抿,一咬牙也仰頭將酒倒口中。
辛辣的從嚨胃部,一路仿佛著火般,灼燒起來,第一次喝酒的許池月被這味道嗆得咳嗽起來。
高總笑道:“多喝幾次就習慣了。”
“小許,你和高總喝,不和我們喝,這說不過去吧。”
邱建國想幫忙,被他們擋了回去,“邱校長,我們知道你護學生,但以后和我們合作的是小許,我們的關系還是需要我們自己建立不是?”
許池月緩過來后,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趙總,我先干為敬。”
仰頭,一杯酒下肚。
大概真的是一回生二回,雖然肚子里火辣辣的,但這次沒咳嗽了。
“爽快,我就是喜歡和這樣的人打道。”
后來,許池月不記得自己喝了幾杯,只知道這個總和喝一杯,那個總和喝一杯,喝著喝著,房子開始轉起來了,看人也有了重影。
暈,好暈。
邱建國知道許池月喝醉了,舉著酒杯再次上陣。
一頓飯,幾人吃了兩個多小時。
幾位投資商在商場上爬滾打慣了,這對他們來說都是小場面,喝了那麼多酒,走路還是穩穩當當的,他們和邱建國打過招呼后就離開了。
邱建國也喝的七七八八了,他搖搖晃晃走到早已趴在桌上睡著了的許池月旁,拍了拍的肩膀,“醒醒,回家了。”
許池月趴著沒,只咕噥著說:“我沒有家。”
過了幾秒,又突然坐得筆直,一臉自豪的樣子說:“我有家,宋教授的家就是我的家。”說完又趴回了桌上。
邱建國頭疼地了額角,想了想,拿出手機撥通了宋宴禮的電話,“你老婆喝多了,你來接回家。”
大約五分鐘后。
邱建國看見宋宴禮出現在包廂門口,驚訝道:“怎麼這麼快?你開飛機過來的?”
宋宴禮端坐在椅上,“今天所長過生日,我正好在樓上。”
原來是這樣。
邱建國晃晃悠悠起,“人給你了,我走了。”
宋宴禮偏頭吩咐陳牧,“送校長回去。”
“好。”陳牧過去扶住邱建國。
邱建國不放心地看向宋宴禮,“他送我,你和小許怎麼辦?”
“梁叔會來接我們。”
邱建國點點頭,跟著陳牧一起離開了包廂。
宋宴禮驅椅來到許池月旁,輕輕拍了拍的手臂,“醒醒。”
許池月緩緩睜開眼睛,過了兩秒,又重新閉上,“我怎麼看見宋教授了?一定是做夢了。”
宋宴禮,“……”
過了幾秒,許池月再次睜開眼睛,見宋宴禮還在,猛然坐了起來,手想去掐宋宴禮的臉,看看是真的還是假的。
只是手還沒過去,膝蓋到他的膝蓋,阻止了進一步作。
蹙眉。
宋宴禮問:“撞疼了?”
“不疼。”許池月嘟著,白皙手指指著他的膝蓋,“它擋住我了,你讓它讓一下。”
孩臉頰緋紅,眸迷離,嘟蹙眉的樣子十分可,像一只生氣的小河豚,與平時安靜沉穩的樣子大相徑庭,顯然醉得不輕。
宋宴禮無奈勾了一下角,雙手搬著毫無知覺的往一旁挪了挪,“可以了嗎?”
許池月又湊近了一下,還是不行。
宋宴禮正打算問想干什麼,卻見孩撐著桌面站了起來,他見搖搖晃晃的怕摔跤,傾過去想扶,卻突然彎腰,湊到他跟前,兩人鼻尖挨著鼻尖,呼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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