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雋深,你到底要做什麼?”陸宗盯著陸雋深。
他也看明白了,陸雋深本沒有訂婚的打算。
“這樣鬧有意思嗎?嫌不夠丟人嗎?”
陸雋深挑眉,“丟你的人了?”
陸照謙走過來,“爸,你不是一直覺得許若晴是我哥妻子合適人選嗎?媽,你不是一直說這個人是陸家的福星嗎?你們好好看看這個福星的真面目吧,江則。”
江則拿著證據快速走上前來。
“陸總,夫人,還有各位,我手上這些都是這位許大小姐犯下的罪證。”
“什麼東西?什麼罪證?我沒有罪!”
許若晴爬起來,撲過去就想要搶奪江則手里的東西。
可江則又怎麼可能會讓得逞。
陸照謙看著這個撲倒在地的人,眼底只剩下冷意,“沒有罪是你撒過最大的謊言。”
陸宗和姜瀾雪走上前,想要阻攔,不想好好的一場訂婚宴被破壞。
陸宗,“什麼罪不罪的,回家再說。”
“害死你父親,算不算有罪啊?”
陸照謙此話一出,陸宗和姜瀾雪抬起眼,眼中一片震驚。
陸宗,“什麼意思?”
“江則,念吧。”
許若晴眼睛瞪大,不斷搖頭,“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念!
江則哪里會聽的阻攔,“以下就是許大小姐所有罪證!
七月七號,許大小姐勾結雇傭兒拐賣犯,在學校綁架穗穗。
七月十二號,許大小姐謊稱自殺,在天上設計夏小姐,誣陷夏小姐謀殺。
七月三十號,機場車禍,謀殺夏小姐。
八月二十五號,再次勾結兒拐賣組織,利用綁架陸安安,威脅恐嚇陸家拿穗穗換,又雇傭國外的殺手,綁架夏小姐和穗穗,想要置其于死地,導致夏小姐重傷,穗穗失蹤。
九月三十號,在司家宴會上妄圖再次帶走穗穗,讓其消失。
十月十二號……”
“不要念了,不要念了!”
許若晴驚恐地大了起來,爬起來想要去阻止江則,卻踩到自己的擺,摔了個狗吃屎。
許若晴沒有想到陸雋深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列出的罪行。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
明明從前的他對是最溫的!
陸照謙眼底沉,“怎麼?現在就不敢往下聽了?這些不都是你做的嗎?”
“江則,繼續!”
陸雋深沉沉的聲音響起。
江則盯著地上的人,一字一句,聲音響亮道:“十月十二號,醫院!買通醫院護士,在陸老爺子獨自一人在花園時,假裝偶然經過,實則在老爺子后腦勺來了重重一擊,最終導致老爺子死亡!”
江則念時全場雀無聲,念完全場足足安靜了十秒后,瞬間一片嘩然。
“我的天!我聽到了什麼?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嗎?”
“不敢相信,勾結兒拐賣犯,對一個孩子下手,簡直該死!”
“陸老爺子也是害死的,天哪!這個人害死了陸老爺子還想要嫁給陸大,剛剛還口口聲聲喊著陸大!怎麼敢的!”
“簡直十惡不赦,拉出去槍斃一萬次都不為過!”
“對!十惡不赦都不足以形容!披著麗的外,實則是個心思歹毒的毒婦!”
夏南枝站在一旁聽到這些,手早已悄然握。
“不是,不是的,這些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沒有做過!”許若晴啞著嗓音,聲嘶力竭大喊。
許逢慶和佩岑靜快步上前,想要安賓客,“這里面有誤會,一定要誤會,我的兒平時連只螞蟻都不敢踩死,怎麼可能去害一個孩子,這里面肯定有誤會。”
佩岑靜神慌張地來到陸宗和姜斕雪面前,“親家,這些事絕不是這樣的,若晴最敬陸老爺子了,怎麼可能會去害死陸老爺子,一定是有人污蔑。”
說著,把目放到了夏南枝上。
“夏南枝,你一直嫉妒怨恨我們若晴,是不是你!你設計冤枉對不對?我聽說陸老爺子死后,邊的老管家也因為去你家的路上死了,這件事跟你得了關系嗎?”
夏南枝看著佩岑靜,“你是怎麼知道老管家是死于去我家的路上?”
“我……”佩岑靜一噎,臉刷一下白了,眼睛慌地轉。
老管家的死訊陸雋深是說過,但陸雋深從未說過老管家是死于去夏南枝家。
佩岑靜卻知道的很清楚!
夏南枝走上前,“你是怎麼知道的?”
佩岑靜視線躲躲閃閃,“我……看新聞啊。”
“新聞?新聞說了老管家是死在去我家的路上?”
佩岑靜下意識看向許逢慶求助,夏南枝卻已經步步近,“我再問你一遍,你是怎麼知道老管家是死在去我家的路上?”
“我,你……我就是……就是知道啊!”佩岑靜語無倫次,看著面容冰冷的夏南枝,腳一,一屁和許若晴摔在了一起。
夏南枝蹲下,看著兩人,“因為老管家的死就是你們一手安排的,你們知道爺爺要給我份,老管家是唯一知人,你們除掉老管家,就沒人替我證明這份份的來源,你們想要將爺爺和老管家的死嫁禍在我上。”
“不,不是,你胡說!”
許若晴和佩岑靜眼里閃爍著巨大的慌,這可是殺人的罪證啊,殺的人還是陸老爺子,認下來就完了。
們看向陸宗和姜斕雪,還想說話。
陸宗和姜斕雪卻已經奪過江則手里的罪證,睜大眼睛一遍遍看過去。
全是!全是許若晴的罪證。
有害穗穗的,有害夏南枝的,更甚的是連陸安安的綁架也是假的,也是忽悠陸安安自導自演的。
還有老爺子!老爺子的死也是許若晴干的。
陸宗和姜斕雪臉發白,宛如石像般僵立在原地,看完所有的一切,他們才驚覺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
姜斕雪暴怒地沖上前,一個掌狠狠甩在許若晴的臉上,“你這個畜生!畜生!我陸家對你不薄,你卻害我孫,又害死我們家老爺子,你這個畜生!畜生!”
姜斕雪在許若晴臉上狠狠甩了兩掌。
這些罪證讓顯得像個傻子,傻傻地對許若晴好,傻傻地相信。
“媽!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許若晴捂著自己的臉哭訴著。
“不準我媽!你害我陸家的人,害死老爺子,你還想要嫁進我陸家,誰給你的膽子,誰!”姜斕雪丟掉了往日的貴婦模樣,巨大的憤怒下,又狠狠了許若晴兩個掌。
從前還覺得許若晴就是福星,會給陸家帶來好運。
結果是什麼?
結果是差點把陸家所有人都害死了。
姜斕雪快氣瘋了。
這哪是什麼福星,這是徹徹底底的倀鬼,惡魔,陸家是上輩子欠了嗎,要遇到!
還差點讓進門,讓喊媽!
姜斕雪想到就惡心得要吐出來!
“不是!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許若晴捂著臉淚流滿面,此刻的什麼解釋的話都說不出來,只一個勁的說沒有。
陸宗拿著那些罪證,石化了很久,直到許逢慶在他面前說話。
“宗,你要相信我們,我們這麼多年的了,這件事一定是有人污蔑,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給你滿意的答復,可以嗎?”
“污蔑。”陸宗抬起頭,突然冷笑一聲,眸子直直盯著許逢慶,舉起手里的罪證,“好啊,既然是污蔑,你倒是一件件給我解釋清楚啊!”
“這……我……”
“解釋啊!”陸宗猛地將手里的罪證甩在許逢慶的臉上。
紙張如刀片般鋒利地劃過許逢慶的臉,砸在許若晴和佩岑靜的頭上。
許逢慶低下頭,一句話解釋不出來。
陸宗氣到面目猙獰,抬手指著許逢慶,“許家,好!很好!我幫了你們這麼多次,還讓你兒嫁給我兒子,你們就這樣對我!許逢慶!你們該死!你們許家全家都該死。”
“是該死!”
一直沒有說話的陸雋深突然開口說話,“許家該下去為那十八條人命贖罪。”
老爺子加上十七個工人,許家造了多孽。
“什麼十八條人命?”周圍有人發出疑問。
“十八條!天哪,許家還殺了多人?”
“太可怕了!”
陸雋深抬手,江則將調查到的資料到陸雋深手上,陸雋深挑起眉,“年前出的事,許總自己都快忘了吧。”
許逢慶在聽到陸雋深說出‘年前’兩個字時,全瞬間一僵,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要說什麼。
許逢慶白著臉上前,摁住陸雋深的手,滿眼慌與懇求。
“雋深,看在我看著你長大的份上,看在我們兩家好這麼多年,看在你和若晴青梅竹馬的份上,饒我一次,我會讓若晴去贖罪,我會跟斷絕關系,把送到國外,我會讓永遠回不了帝都,求你,別趕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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