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镹安像沒聽到一樣,靠在一顆石頭上,里叼著剛吃了一半的蛋白棒,一不。
蘇穗安回頭,看到他咬著蛋白棒,臉上燒熱。
“走啊!”姜初念催促。
“算了,不去了。”蘇穗安拉了姜初念一把,“我們休息一會兒,自己爬自己的吧。”
不喜歡安臣,主找上去干什麼?
姜初念坐回來,哼了一聲,“我覺得安臣好的,安安姐,你可別錯過了!”
蘇穗安看了一眼,“哪里好?游戲打得好?”
“……”姜初念心虛。
安臣知道跟蘇穗安關系好,又知道喜歡打游戲,借著打游戲套近乎,從這兒知道了不蘇穗安的事。
蘇穗安沒談過,家境好,喜歡什麼,口味喜好格,全都是告訴安臣的。
以至于蘇穗安還不知道安臣這個人的存在時,安臣已經把家八輩祖宗都了解得徹了。
“小九哥哥,我這里有照片。”姜初念試圖將傅镹安拉到自己陣營,“你看看,人是不是不錯?”
傅镹安將蛋白棒吃了,拍了拍手,拿過手機,微瞇的眼眸頓時變得銳利起來。
安臣是深州不折不扣的富二代,外貌、人品都很出眾。
高中、大學時期是校草,又是學校籃球隊的,很威風。
姜初念給他看的照片是從網上找的,安臣正在打籃球。
傅镹安只看了一眼,就把手機關了還給。
“怎麼樣?”姜初念迫不及待地想聽他評價。
蘇穗安也看向傅镹安。
卻見傅镹安也在看。
吸吸鼻子,故作淡定地移開目。
“好不好,得自己說了算,你我說了有什麼用。”
傅镹安睨了姜初念一眼,“在這兒出主意,你覺得好你怎麼不嫁?”
姜初念被噎個半死,瞪著眼珠子半晌反駁道,“我不喜歡啊!”
“你自己都不喜歡,那他哪里好了?”
“小九哥哥!”姜初念跺腳,“你怎麼這麼毒舌!我就是詢問一下你的意見,你……”
傅镹安站起來,抻了抻角,“休息夠了,繼續爬山吧。”
說著他越過蘇穗安離開原地。
姜初念使勁走路,拉著蘇穗安,惡狠狠地說,“我看,小九哥哥遲早跟他爸一樣,毒心也黑!”
“好了,快爬山吧。”蘇穗安示意小點聲,“那畢竟是長輩,別這樣說話。”
“我在說他。”姜初念吐了吐舌頭,自知沒規矩理虧,氣消了一半,變得老實了。
可還是不斷跟蘇穗安叨叨,“我真覺得安臣不錯,這些年他對你多好啊,你拒絕了他他也不生氣,還陪著你又念了兩年的研究生。”
安臣好是好,但蘇穗安沒覺。
雖然沒談過,也沒過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滋味。
但不想跟安臣聊天,也不想見到安臣,足以見得是不喜歡安臣的。
“好了,你別說了。”
“而且我聽說,他這畢了業馬上回家進公司了,安家的公司規模也不小呢,就他這麼一個兒子,父母很開明,我聽我爸提過……”
提起安臣,姜初念有說不完的話。
蘇穗安提了幾次沒覺,也沒堵住姜初念的。
直到傅镹安停下來,“姜初念,如果你再聒噪,游戲機就別要了。”
“要!”姜初念說完,立馬捂住,做了一個封口的作。
蘇穗安忍不住笑了,姜初念還跟小時候一樣怕傅镹安。
傅镹安疼姜初念的,該讓的地方讓著。
但是姜初念一旦不聽話胡鬧,傅镹安就會劈頭蓋臉地教訓。
姜初念對這個哥哥,是又喜歡又怕。
傅镹安轉過繼續前行。
姜初念撇,小聲與蘇穗安吐槽,“他這脾氣,以后誰嫁啊?估計要打了。”
“他……好像有朋友。”蘇穗安看了眼傅镹安背影。
“啊?”姜初念吃驚,“他一直在國外了,朋友不會是國外的吧?到時候給我整個國外嫂子回來,我英語不好,可通不了。”
蘇穗安搖頭,也不知道哪兒的。
“真的假的啊?”姜初念不太相信。
無法想象,傅镹安談是什麼樣的。
難道也跟現在一樣,板著一張臉,話這麼?
“應該是真的,昨天在車上我媽問了。”
崔婷婷問的時候,傅镹安沒有反駁。
那不就是有的意思嗎?
蘇穗安這麼認為。
姜初念也信了,“空我得問問,看朋友是什麼品種……哦不,哪國的。”
一向不著調,蘇穗安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好了,趕快走吧。”
傅镹安走在前面,三人組爬山的速度明顯快了許多。
下午三點多,他們功登頂,并且找到了可以營的溪流。
山頂有一大片平整的地勢,一條深約一米,寬五厘米的溪流,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水,清澈亮,往地勢低的地方流。
樹蔭下,蘇穗安跟姜初念坐在一塊平的石頭上玩兒手機。
傅镹安將背包摘下來,在小溪邊搭建了簡易木桌和椅子,變戲法似的掏出來許多吃的。
他包里東西可真多,蘇穗安難以想象,那個包有多沉。
們背了一小部分吃的和水上來,就累得不行了。
傅镹安的額頭滲出一層細汗,有條不紊地做準備工作。
蘇穗安心里過意不去,放下手機起過去,“我來幫你吧,還弄什麼?”
“去那邊坐著,把水果切了吧。”
傅镹安遞給一些洗好的干凈水果。
蘇穗安接過來,在桌前坐下,用水果刀把水果切得平整均勻。
姜初念看了他們一眼,見蘇穗安走了,干脆躺在大石頭上,翹著二郎玩兒手機。
“那個安臣,追你多久了。”傅镹安將一切都弄好,在蘇穗安對面坐下。
猝不及防的話題,蘇穗安削水果的作頓了下。
“大學時候的事了。”
大學時安臣幾乎天天都在面前刷存在。
后來兩人一起讀研,安臣消停了許多,雖然也會出現在面前,但不怎麼說話。
當然,安臣還是喜歡的,能覺到。
“怎麼不答應。”傅镹安看似隨口聊聊,“還是說,姐姐心里有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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