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是我的生日,我想辦個生日宴會,趁著這個機會向大家介紹穗寶和婷婷。”
付倩蕓詢問的目,落在崔婷婷上。
“我知道,這些年你一個人照顧穗寶,為穗寶付出了很多,穗寶跟的是你的姓,我若是直接讓姓蘇,你可能會不高興。”
“但是……確實是姓蘇的,這一點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的事實,未來封塵會好好補償你,彌補你們母。”
崔婷婷會不會答應穗寶改姓,付倩蕓心里沒譜。
好話說盡,生怕崔婷婷不讓,但也怕被人家覺得自己在著人家給孩子改姓。
所以末尾又說了句,“如果你實在不想,我也不會勉強。”
“不勉強,穗寶本來就姓蘇。”崔婷婷沖付倩蕓笑著點了下頭,“還有穗寶的名字,也可以重新再想一個。”
當初這個名字,是崔婷婷千挑萬選,最后抓鬮決定的。
取了這個名字后,又覺得其他名字也好聽。
“名字的事,我不做決定,你們商量著來。”
付倩蕓笑逐開,看了崔婷婷幾秒,眼眶一下子紅了。
“我知道,單獨帶著孩子不容易,這些年……我們虧欠了你們母太多了。”
飯桌上氣氛突然變得煽,崔婷婷看著落淚,不知所措地看了眼蘇封塵。
“媽,您這是干什麼?”蘇允柚里塞了口,這煽來得太突然,差點兒就卡著這塊上不來下不去。
好不容易將咽掉,了一張紙,給付倩蕓眼淚。
“我哥跟我嫂子重歸于好,穗寶也回來了,是好事啊,哭什麼?我嫂子跟穗寶這幾年是不容易,但我哥的脾氣你知道,他一定會千前輩百倍地補償們……”
這種局面,是蘇允柚最不擅長理的。
給蘇封塵使眼,“哥,說句話啊!”
“媽,柚子說得對。”蘇封塵安著付倩蕓。
煽,向來不是付倩蕓的脾氣。
他總覺得這次回來,付倩蕓怪怪的。
哦不,從上次付倩蕓突然去深州,就怪怪的。
此刻在飯桌上,他只能先安,將話題轉移開。
付倩蕓干眼淚,順著他的話,轉移話題,說到生日宴會的布置。
知道他們回來,付倩蕓早已命人著手準備生日宴會。
就在蘇家老宅,邀請了整個江城上流圈子的人。
蘇封塵又將邀請范圍增加了一些工作上的人。
一頓飯吃到深夜,穗寶困了,崔婷婷帶上樓睡覺。
姜恒也忙完了,接蘇允柚跟姜初念回家。
餐廳,就只有蘇封塵與付倩蕓母子兩個。
“媽,您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蘇封塵終于找到機會問付倩蕓。
付倩蕓眼神閃爍,站起來收碗碟,“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啊?”
“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麼突然瘦了這麼多?也變得很煽,多愁善的樣子?”
蘇封塵起攔住,“您先放著,等會兒我收。”
他奪了付倩蕓手里的碗碟,付倩蕓轉過往餐廳外面走,“你這孩子,我哪里有什麼瞞著你的,都這麼晚了,那你收吧,我回房歇著了,太累了。”
頭也不回地走了。
蘇封塵看著消瘦的背影,眉頭擰得更深了。
他們散場得晚,提前讓下人們歇息了。
偌大的別墅,只有餐廳亮著一盞燈。
蘇封塵站在那里,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明白付倩蕓怎麼會這麼奇怪。
終于,他了,迅速將碗碟收拾好。
十分鐘后,他上樓,沒回臥室,而是去了書房,掏出手機給周展打電話。
“查一查我媽最后一次檢的檢查報告,發到我手機上。”
周展立刻應聲。
掛了電話好一會兒,蘇封塵才回房間。
穗寶已經睡著。
崔婷婷躺在一側,頭頂開著一盞床頭燈。
見蘇封塵進來,立刻坐起來,“媽怎麼樣?”
“沒事。”蘇封塵站在床尾,將襯衫扣子一顆顆解開,“或許是我們剛結婚,又有了穗寶,太高興了,所以有些失態。”
飯桌上,付倩蕓幾次都要落淚,被蘇允柚打馬虎眼將話題越過去了。
他想,崔婷婷也發現了付倩蕓不對,所以才對付倩蕓格外關心。
崔婷婷見他還是沒有付倩蕓的病,淺笑了下,“那你收拾一下,早點休息吧。”
回到江城后,還有不事呢。
付倩蕓的生日宴會,幾個與蘇家關系好的世家,蘇封塵要帶著崔婷婷親自去邀請。
時間任務重,崔婷婷已經想到他們未來會有多忙。
付倩蕓舍不得穗寶跟著他們奔波,讓他們把孩子留下。
蘇允柚怕穗寶跟著付倩蕓不習慣,帶著姜初念回來,幫付倩蕓看著點兒。
蘇封塵帶著崔婷婷回江城的事,很快就傳開了。
關于崔婷婷跟蘇封塵之間的事,傳了無數個版本。
而崔婷婷跟宋修止之間的事,也被人翻了許多版本傳。
蘇封塵一個電話給周展,將那些新聞都下去了。
但他們的事,卻隨著宋修止的一則新聞,再次為焦點。
宋修止突然被出有一個八歲的兒子。
宋修止在傷之前,有過一個朋友。
兩人是高中同學,一起讀大學,非常好。
奈何那孩出不高,大學畢業后,宋修止帶孩回家,被宋家一口回絕。
為此,宋修止跟宋家人好長一段時間,都于對立狀態。
聽說后來是宋夫人用錢打發了那個孩,這件事不了了之后,沒再被人提起過。
如今冒出來一個八歲的兒子,才被人挖出來。
“嫂子,這是真的嗎?”蘇允柚一邊吃瓜,一邊向崔婷婷求證,“宋修止真有這麼一個前任啊?”
崔婷婷搖頭,“不清楚,我沒有問過他的事。”
蘇允柚拍了下腦門,“瞧我,總忘了你跟他只是協議,抱歉啊。”
“抱什歉?”付倩蕓瞪一眼,“這麼大的人了,說話還這麼不過腦子!”
蘇允柚撇了下,“媽,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哎,你怎麼流鼻了!”
話沒說完,突然看到付倩蕓鼻子下面涌出刺眼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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