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團丟了，話也說完了，商澤淵卻遲遲沒有回應。

室頓時陷一片寂靜。

程舒妍咬住下，揪起擺，不自覺側著耳朵聽。沒反應，還是沒反應，這會有點忍不住，正準備沖他發問，他終于開了口。

一聲低笑，伴隨著一個字——“。”

程舒妍訝異地擡眼看他，“啊？”

他會說髒話知道，但他幾乎不在面前說。好吧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麽溫的戲碼，他怎麽會冒出來這樣一個字？

蹙眉，“你？”

商澤淵抱著臂，方才那點張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他隨懶散的爺模樣。他不不慢上前，勾著笑，“太可了。”

完全是有而發。

有生之年能見到程舒妍這樣，死也值了。

“告白還打個草稿？”說著話，人已經站到面前，垂眼看，問，“誰教你這麽賣萌的，程舒妍？”

程舒妍一時語塞，又在他滿是笑意的注視下，暗自紅了耳，但還是仰著頭，為自己辯解，“我賣什麽萌……”

然而話還沒說，直接被他打了個橫抱。

驚呼一聲，下意識抓他口的服，問他，“幹什麽？”

他不回答，就只是揚著，專注又深的眸子裏，笑意藏都藏不住。

幾步走到床邊，把人放到床上，隨後單膝跪在床上，居高臨下地著。

到這裏，已經不需要問了，知道他想做什麽了。

可是這對嗎？他難道不需要回答些什麽嗎？

似乎是猜到此刻的想法，商澤淵低笑，垂著眸，慢條斯理解著扣子，慢悠悠開口道，“兩件事。”

他學著的方式，有條理、有順序地說著，“第一件事，我同意和好。你能跟我說這些，我也高興。”

“第二件事，”襯衫紐扣全部解開，他把話說得特別坦，“我現在想做你。”

說著，俯上前，一手握住的腳踝，看著，說，“你有十秒鐘時間考慮。”

對視之時，心跳越來越快。

而他也越湊越近，倒計時隨之開始。

“十。”

“九。”

“八。”

程舒妍試圖喚醒理智，抓他胳膊，說，“商澤淵。”

“好了，”他笑，“時間到。”

攥著腳踝的手稍一用力，整個人被進他下，在他的範圍之中，接著，滾燙的直接覆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