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衾水,我要開始了。”
他說這句話時,元衾水覺到他依然不平靜,但是像上次一樣,謝潯完全沒有要理會自己的意思,依然神如常地同流。
了瓣,想要合。
因為不懂謝潯到底是怎麽想的,不懂他為什麽突然煩躁,為什麽兩次都不讓,也不喜歡自己沉溺慾時,他作壁上觀心毫無波。
但不等元衾水回答,謝潯便自作主張地,堪稱急切地像上次一樣到了。
于是元衾水很快就沒法想別的了。
大概謝潯真的天賦異稟,就像是接吻一樣,他的第二次永遠比第一次進步卓絕。
雖然他依然喜歡這一那一,無限的延長的覺,雖然他依然喜歡在這種令人恥的時刻,不斷的詢問的覺,但他似乎是意識到,他應該更輕。
最後元衾水將臉埋進被子,細弱的嗓音從裏面傳出來,是他的名字。
謝潯終于輕笑出聲,離開了。
他在臉頰旁晃晃自己的手指,一本正經地評價道:“元衾水,你好快。”
“……”
元衾水小抖地半坐起子,別開臉道:“我不要看,你快去洗洗。”
謝潯卻對此饒有興趣。
他欣賞著自己的指節,道:“為什麽不看,這不是你自己的東西嗎。”
說著,他還將漉漉的手指近了元衾水。
“像水晶,很漂亮。”
元衾水推開他的手,認為謝潯此話完全是在辱逗弄,推著他的手腕,道:“哪裏漂亮了。”
謝潯覆在上,聞言沉道:“確實有更漂亮的地方。”
元衾水起初沒明白。
後來反應了下,難以置信地瞪圓眼睛看著謝潯,道:“你不要說了……”
謝潯道:“為什麽不說?”
元衾水難以應對,謝潯在這種時候,總是可以讓啞口無言。
向那潤的薄,語氣兇惡道:“不然就懲罰你。”
謝潯顯然并不畏懼,“說來聽聽——”
話音剛落,元衾水推著他的手指,到了他的瓣。
話音戛然而止。
元衾水推完就後悔了。
理智突然回籠一般,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
晶亮的,明顯裹著潤的手指落在謝潯的瓣,元衾水連忙收回手,看著男人神變暗,心口不由一凜,很沒氣勢地巍巍道:“……我都說我要懲罰你了。”
謝潯拿開手指,眉心蹙。
上的異樣很明顯,他下意識想抿,但又生生克制住自己的作。
說不上厭惡,更多的是怪異。
“這下……可以去洗洗了吧。”
元衾水見他不,又小聲補充。
但謝潯還未起,房門卻倏然被扣響。
元衾水嚇了一跳,不知道這麽晚了會是誰來找謝潯,連忙裹住被子,驚慌地看著謝潯。
“謝潯,開門。”
是剛從府外回來的謝昀秋。
作為現代特種兵的隊長,一次執行任務的意外,她一朝穿越成了被心愛之人設計的沐家嫡女沐纖離。初來乍到,居然是出現在被皇后率領眾人捉奸在床的現場。她還是當事人之一?!她豈能乖乖坐以待斃?大殿之上,她為證清白,無懼于太子的身份威嚴,與之雄辯,只為了揪出罪魁禍首果斷殺伐。“說我與人私會穢亂宮闈,不好意思,太子殿下你親眼瞧見了嗎?””“說我與你私定終身情書傳情?不好意思,本小姐不識字兒。”“說我心狠手辣不知羞恥,不好意思,本小姐只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從此她名噪一時,在府里,沒事還和姨娘庶妹斗一斗心機,日子倒也快活。卻不料,她這一切,都被腹黑的某人看在眼里,記在了心里……
牧白慈徐徐地撐起沉甸甸的眼皮,面前目今的所有卻讓她沒忍住驚呼出聲。 這里不是她昏倒前所屬的公園,乃至不是她家或病院。 房間小的除卻她身下這個只容一個人的小土炕,就僅有個臉盆和黑不溜秋的小木桌,木桌上還燃著一小半截的黃蠟。 牧白慈用力地閉上眼睛,又徐徐地張開,可面前目今的風物沒有一點變遷。她再也顧不得軀體上的痛苦悲傷,伸出雙手用力地揉了揉揉眼睛,還是一樣,土房土炕小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