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的安全,沉郁多日的心仿佛撥云見日般明。
回家的路上心特別好,吩咐司機放首歌聽。
司機問:“小姐喜歡誰的歌?”
虞寧忽然想起手機里有于晝發來的樣歌,便連上車里的藍牙。
第一首是他的主打歌,延續以往的強節奏風格,很抓耳,第二首風格突變,竟然是一首曲風哀婉的歌。
“玫瑰在服藥,凋零是療程,
我模仿呼吸,模仿正常表。
每句"會好的",都像場刑訊,
沒有你的"晚安",夜多鋒利……”
點開歌曲信息,正如猜測的那樣,作詞和作曲都是司修。
他在懷念戚時玥。
誰能料到一段由錯誤開啟的關系,最后竟演變現在的樣子。
曲子臨近尾聲,輕靈的鋼琴音響起,于晝仿若囈語般念白。
“墓碑上的郵編,能否寄去我的思念?
若你也在等,請讓黑暗……
把我簽收。”
短暫的空寂后,開始第三首歌,可虞寧已經沒心思聽。
那首名《晚安》的歌詞里字里行間彌漫著濃稠的哀傷,全然沒有對人世間的留……
眉心微皺,撥通了于晝的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卻傳來人的聲音。
“喂?你找誰呀?”
聲音聽起來年齡不大,可能是于晝新招的助理吧。
“這是于晝的電話不是嗎?”
“額……嗯,是的,不過你是誰呀?”
虞寧耐著子:“我是于晝的朋友,有很重要的事找他。”
“哦,他在練舞呢,不方便接聽。”
“那你讓他方便的時候盡快回我。”
剛想掛斷,那孩追問:“你是他什麼朋友?”
虞寧淡淡道:“你可以去問于晝。”
掛斷電話沒幾秒,電話便打回來。
接起來便聽到孩劈頭蓋臉的質問,“干嘛呀你,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有沒有禮貌?”
盛氣凌人的語氣讓人厭煩。
“你想說什麼?”
“回答我的問題,你和于晝到底什麼關系?為什麼他給你的備注是永恒的白月?”
虞寧眉頭挑了挑。
“就是字面意思嘍。”
孩明顯急了,“什麼白月!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在一起過嗎?在一起多久?你什麼名字!”
越著急,虞寧越漫不經心。
“私人問題,恕不奉告。”
“你!”
“你在干什麼!誰允許你我的電話!”
于晝沉冷的質問聲傳來,孩支支吾吾的:“你的白月是誰呀?”
“和你有關系嗎?”
他奪過手機,歉意道:“抱歉啊小寧,剛才是我工作人員的妹妹。”
虞寧對孩的份沒興趣,“司修呢?”
“司修旅行去了,昨天的飛機。”
的心懸了起來,“他有沒有說去哪兒?”
“我看他機票定的云滇,那邊風景很好的,很適合散心,”他察覺到異樣,“有問題嗎?”
虞寧抿了抿,“沒事,我剛聽他給你寫的歌,擔心他的狀況。
“沒事兒,”于晝語氣輕快,“換誰都要傷心一陣子,不過他的況已經有好轉了,走的時候還跟我開玩笑,要去云滇艷遇之都找個朋友。”
“他真的這麼說?”
“嗯吶,放心吧,”于晝安:“司修沒那麼脆弱。”
掛電話之前,隨口說:“把我的備注改掉,省的被人看到誤會。”
電話那邊沉默幾秒,于晝嘿嘿一笑。
“誰誤會誰誤會去,掛了。”
虞寧剛想給司修打電話,忽然想到什麼,點開他的朋友圈,最新的一條是九宮格旅游照。
盡管沒有文案,卻很讓人放心。
長舒一口氣,看來是杞人憂天。
回到家,虞寧提起早已被海行救下,不免吐槽海老夫人幾句。
霄馳一邊給洗手,一邊說:“需要把人帶走嗎?”
“啊?”
“海家想用阮拿你。”
虞寧想了想,“還是不要了,重傷不適合挪,只要海行能好好照顧就好。”
“海行……”
霄馳重復這個名字,“海家年青一代的佼佼者,重點培養扶持的后輩。”
“年紀輕輕就當上副市長,能力可見一斑,”隨口說:“人也長得好,蠻帥的。”
說完某人按下水龍頭,幽幽的說:“有我好看嗎?”
“?”
忍著笑,“我家阿尨最帥啦,天下第一好看!”
霄馳微不可察的哼了聲,將抱到洗手臺上,住的下吻上來……
當晚,醫院傳來麥棲梧醒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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