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那時是說的氣話……”
“我看未必。”傅司競輕笑了一聲,“更何況,他方才也說過一次……”
我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似是看出我的疑,傅司競又補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你跟你大哥可能不是親兄妹。”
“怎麼可能?”我下意識地反駁他。
傅司競輕輕地拍了拍我的后背,似是在安我不要太激,“我也只是懷疑而已,我上次去你家的時候見過你家的全家福,你父母的面相跟你大哥很像,但是跟你卻不一樣……”
“那……這也不能確定我不是我爸媽的兒。”我還是無法接。
爸爸因為救我車禍去世。
媽媽更是寵我骨,怎麼可能會不是我的親生父母?
“做個DNA親子鑒定就行了。”
我不由得心頭微,“親子鑒定……”
“正好,我醫院里就能做。”一旁的醫生看向傅司競,“需要給傅太太安排嗎?”
傅司競看向我,“要做嗎?”
我不有些猶豫,雖說心里篤定我就是我爸媽的親生兒,可是,既然有了懷疑,肯定是要確定一下的,以免心里留個疙瘩,這樣反而不好。
“好,我做。”
“那傅太太您隨我來,我現在就讓人給您安排DNA親子鑒定。”
……
很快,我便跟在董醫生的后去了一間采樣室外。
沒過一會兒,一個小護士便領著我進了采樣間。
“喬小姐是吧?”
我連忙點頭,“是我。”
那我現在要開始給您采了,麻煩把右手過來。”
所謂采倒是跟醫院里的化驗流程差不多,只需要一支細管的量。
等完后,我便摁著棉棒站起來。
“好了,麻煩喬小姐去外面等候吧。”
“檢測結果多久會出來?”
“最快也需要八個小時。”
“好,謝謝。”
道完謝,我撐起子站起來往外走。
如今肚子里的孩子已經快要四個月了,雖說從形上看還只是小腹微微隆起,但是,行已經有些遲緩了。
而就在我打開房門要出去的時候,小護士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喂,顧總……”
當聽見‘顧總’兩個字的時候,我條件反地回頭,可房門已經關上了。
“怎麼了?”
見我出來,原本還在跟醫生說著話的傅司競快步迎了過來,“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我搖了搖頭。
“是不是累了?”傅司競攬上我的腰,“那我們先回去吧。”
“那報告……”
“董醫生說了,等出了結果第一時間會通知我們。”
……
傅司競原本還想送我回家休息,只是,公司那邊的事還沒有理完,我自然是不肯的。
“我老婆這麼認真工作,怕不是以后可以包養我了。”
我煞有介事地挲著下,裝模作樣地沉了片刻,“倒也不是不可以。”
傅司競無聲彎,“那我可得好好表現,好好伺候伺候你。”
一句‘伺候’被他說得曖昧叢生,我紅著臉撇過臉去,就當聽不懂他話里的意思。
其實自從領了結婚證之后,傅司競雖然每天晚上都要摟著我睡覺,但是,每每都是忍得滿燥熱的去沖冷水澡也不敢有所行,說是怕弄傷寶寶。
我雖然也心疼他忍得那麼難,卻也不好意思告訴他,其實懷孕三個月后是可以的。
只要不暴激烈就好……
等回了公司,我便直接進了配音室,就這樣忙了一下午,在臨近下班的時候,剛推開配音室的門,就看見傅司競坐在門口的凳子上。
“你怎麼過來了?”
傅司競輕笑著站起來,自然而然地手牽住我的手,“我那邊工作都理完了,就想過來等你一起下班。”
“那你等我一下,我得回一趟辦公室。”
“一起。”
“對了……”我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DNA的親子鑒定報告出來了嗎?”
“還沒……”
可傅司競的話語剛落,口袋里的手機就突然震了起來。
電話是董醫生打過來的。
“喂,傅總,傅太太的親子鑒定報告出來了。”
傅司競下意識地看了我一眼,“結果怎樣?”
這話一出,我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兒。
“喬夏夏小姐和喬冬先生符合親緣鑒定關系……”
“符合?”傅司競的眉頭皺,“你確定結果沒有錯誤?”
話筒對面出現了短暫的沉思,似是在斟酌用詞,“其實在DNA親子鑒定方面,兄妹之間的緣關系鑒定屬于疑難鑒定,因為他們獲取的DNA是來自父母雙方……”
“我不想聽這麼多廢話,我就問你,這個結果準確嗎?”
“至有百分之八十的準確率。”
傅司競抿了抿,眉頭依舊微微皺著,連帶著嗓音都有些低沉,“好了,我知道了,謝謝董醫生。”
“傅總您客氣了。”
眼見著傅司競掛斷了電話,我手抱住了他的胳膊,“好了,怎麼還愁眉苦臉的,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我肯定是我爸媽的親生兒,我大哥他就是神經錯瞎說的。”
傅司競卻依舊眉頭鎖,“我還是覺得這個鑒定結果不對……”
我一臉的哭笑不得,“結果都出來了,怎麼就不對了?”
“我相信我的直覺。”
“……”
我只當他是不喜歡大哥才會有這麼偏執的想法,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直接扯開話題,“不管這個了,我們先回家吧,我了。”
傅司競無奈地了我的發頂,剛要說話的時候,卻聽見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秦海滿臉驚慌失措地跑了進來,“傅總……”
“干什麼?一驚一乍的?”傅司競不由得皺眉,見我疑地看向秦海,便一把攬住我的肩膀,順手將車鑰匙塞到我手里,“夏夏,你先到車里等我一下,我先代秦海點事兒。”
我有些擔憂地看向傅司競,“出什麼事兒了?”
“放心,沒事兒,秦海這小子咋咋呼呼的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抿了抿,想到他工作的特殊和保,到底還是點了點頭,“那我在車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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