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蘭慧心卻是很快回過神來,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好了,夏夏,別鬧了,我知道你心里還有氣……”
一邊說著,一邊拉住了我的手,“夏夏,這段時間讓你苦了,你一個人懷著孩子肯定很辛苦吧?你放心,我會讓顧廷好好補償你的,一定不會讓你委屈……”
我一把甩開了蘭慧心的手,可還沒等蘭慧心說完,我就冷聲道,“我再說最后一遍,這孩子不是顧廷的!報告單上清清楚楚寫著‘非親子’三個字,你難道是看不清楚嗎?”
“我怎麼會信這個?”蘭慧心還是搖頭,著手里的報告單看向我,“夏夏,你別以為偽造一張假的鑒定報告就想騙我……”
我面無表地看向,“那你睜大眼睛好好看清楚了,這是醫院出的鑒定報告,備同等法律效力,上面還蓋著醫院的紅章,偽造鑒定報告可是要吃牢飯的!”
蘭慧心依舊是搖頭,只是,眉頭微皺著,臉上的表有些松。
“我最后再說一遍,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顧廷的……”
“那是誰的?”蘭慧心蹙眉,“你跟顧廷才剛離婚不到一個周,而你已經懷孕兩個月了!”
“也就是說,你跟顧廷還沒離婚前就已經懷孕了,可你卻告訴我這個孩子不是顧廷的,你覺得我會信嗎?”
“信不信由你!”我已經懶得再多說什麼,“就當我是出軌了……”
可還沒等我說完,蘭慧心突然氣急敗壞地抬起了手,朝著我的臉狠狠地打了下來!
我幾乎條件反地往后退了退,堪堪躲過的手,只是臉頰卻還是被蘭慧心的指甲劃了一下!一尖銳的刺痛過皮傳了過來。
只是,更讓我不敢置信的是蘭慧心……竟然想要打我!
憑什麼?!
就因為‘出軌’兩個字?!
可明明我才是被設計陷害的那個!
“喬夏夏,你、你真是不知廉恥,虧我還以為你是個好的,沒想到你竟然跟陸清婉那個賤人一樣!”蘭慧心咬牙切齒道。
我的口像是被塞了一大團棉花,堵得我有那麼一陣頭暈眼花,火氣也跟著蹭的一下被點了起來,“你也是人,難道除了婦辱就不會別的了?”
蘭慧心指著我罵道,“你自己婚出軌被人搞大了肚子,還不能讓人說了?”
“我為什麼會懷孕?那你就回去問問廖振華和陸清婉,你看他們敢不敢告訴你!”
蘭慧心不由得臉大變,“你、你不會也跟廖振華他……”
“你閉!”
我被氣得直哆嗦,口更是有翻江倒海的覺,讓人忍不住渾栗、發抖。
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僅憑一個名字就讓我如此作嘔!
蘭慧心顯然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抿著沒再開口,只不過,的眉頭皺,應該是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我深吸了一口氣,嗓音冷地下了逐客令。
蘭慧心有些不甘心地著手里的報告單,“我會讓人去查這幅鑒定報告的真偽……”
“隨便。”我從牙里出兩個字。
蘭慧心深吸了一口氣,看了我一眼后,這才轉離開。
而眼見著蘭慧心帶著眾人離開,我這才回家。
只是,打開房門后,我的后背便倚靠在門板上,只覺得眼睛酸脹得厲害,方才強忍著的委屈在這一刻涌了上來,眼眶里立馬蓄滿了淚水。
我再也忍不住抬起胳膊在了眼睛上,任由滾燙的淚水浸袖子,灼著皮。
我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等到將所有的緒都發泄了出來,我這才深吸了一口氣,抬手干臉上的眼淚。
而這會兒我才覺到臉頰上有些微微刺痛,便連忙拿出手機照了照,發現臉上被蘭慧心的指甲劃了一下,沒有出,卻留下了一道紅痕。
我當即拿出碘伏了,正尋思著要不要個創可的時候,手機突然震了起來。
——是傅司競來的電話。
“喂,做完鑒定報告了嗎?”
“嗯……”我嗓音悶悶地應了一聲。
傅司競似是聽出我的嗓音有些不太對勁兒,“怎麼了?你哭過了?”
“沒有……”我下意識地瞞,“可能是有點兒涼了,鼻塞。”
我生怕他會再繼續追問,連忙岔開話題,“對了,傅學長,能麻煩你幫忙查一查顧家那邊的況嗎?我想再添把柴!”
我知道,以顧家的能力擺平輿論只是時間問題,畢竟網民最是健忘的,一個更加火的消息就足以覆蓋一切。
這些天,娛樂圈出的丑聞一件接著一件,每一個都堪稱世紀大瓜,讓我不免懷疑是顧氏集團在背后控,只為掩蓋陸清婉和廖振華、顧廷之間的丑聞!
“陸清婉應該已經醒了,肚子里的孩子沒了,正在鬧呢……”
我的角扯出一冷笑,知道陸清婉這是有恃無恐。
知道孩子一旦沒了,就是死無對證,完全可以推說這個孩子是顧廷的!
畢竟誰也不能證明那個死去的孩子是誰的。
可是——
卻不知道,我的手里還攥著一張王牌!
傅司競的嗓音微頓,“怎麼?現在就想把王炸扔出來?”
我點了點頭,但是又有些擔心起不到最好的效果,連忙問道,“現在是不是時機不到?”
傅司競笑了笑,言語間全是自信,“你想什麼時候扔,什麼時候就是最好的時機。”
我知道他這是在告訴我,一切有他,讓我放心。
只是,到了邊的‘謝謝’,又被我咽了下去。
畢竟人欠得太多了,已經不是幾句‘謝謝’就能償還得了的……
“要扔嗎?”傅司競還是笑,只是這笑音繾綣,聽在人耳朵里像是要讓人半邊子都要了。
“嗯。”我用力點了點頭,“扔!”
如今跟顧家已經撕破了臉,那就不用再給他們留什麼面子了!
“好。”傅司競勾,“剩下的給我,你就好好看戲,保證給你炸出個大熱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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