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安微微點頭,接了寧宸的建議。
雨蝶是自己人,而且們要好,很了解雨蝶的為人,所以用起來也放心。
“那這件事是你說還是我說?”
寧宸笑道:“你自己跟說吧。”
懷安微微點頭。
當晚,寧宸沒有回王府。
他看完奏折,和懷安去看孩子,時間晚了就沒回去。
翌日,清晨。
今天剛好趕上五天一次的朝會。
寧宸醒的時候,懷安已經去上朝了。
他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著后腰出宮去了。
這個時候要是有人問他是什麼?
他肯定會說,昨晚剛做完,而且得很深。
回到王府。
寧宸進廳堂的時候,下意識地抬頭看向屋頂。
屋脊...不,大師兄夫婦不在了,隨著玄帝遠游去了。
習慣了他待在屋頂上,這突然看不到還想的。
進去后,廳堂沒人,寧宸轉去找雨蝶和紫蘇了。
“寧郎......”
雨蝶和紫蘇抱著孩子在聊天,看到寧宸,滿臉驚喜。
他們知道寧宸回來了,但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府?
寧宸上前,在雨蝶和紫蘇的臉上輕輕親了一下,這才看孩子。
兩個小家伙長得雕玉琢,許是脈相連,許久不見寧宸,此時看到也不害怕,那小小的手各自抓著寧宸一手指,還有勁,里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紫蘇道:“寧郎是不是忘了一件大事?”
寧宸下意識的問道:“什麼大事?”
“兩個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嗎?”
寧宸怔了怔,一拍腦袋,最近忙瘋了,把這事忘得一干二凈!
他自責道:“我的錯,我現在就想。”
寧宸一邊逗兩個小家伙。
過了一會兒,面笑容,輕聲道:“初升旭日,南風過熙。雨蝶是我第一個人,所以我們的孩子就寧言初,我和紫蘇的孩子就寧言熙。”
“寧言初,寧言熙。”雨蝶呢喃,然后看向紫蘇,“紫蘇姐姐,你覺得如何?”
紫蘇微微點頭,“初升旭日,南風過熙,寓意都很不錯!”
雨蝶低頭逗懷里的小家伙,“爹爹給你取名字了,你以后就寧言初,小名初初,喜不喜歡爹爹給你取的名字啊?”
小家伙小里發出咿呀咿呀的小音,也不知道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紫蘇也看著懷里的孩子,笑著說道:“你以后就寧言熙,小名熙熙......”
“來,給我抱抱!”
寧宸一手抱一個,看著躺在他臂彎的兩個小家伙,寧宸笑的合不攏,直到潘玉來找他。
寧宸將孩子給雨蝶和紫蘇后,從房間里走出來。
潘玉站在外面臺階下,寧宸突然怔了怔,然后撲哧笑了出來。
潘玉了自己的臉,低頭看了看著裝,沒發現什麼不妥,不解地看著他,“你...笑什麼?”
“沒事,只是突然想到一件有趣的事!”
寧宸擺擺手,糊弄了過去。
其實是他站在臺階上看潘玉,竟然看不到他的脖子,被他的下擋住了...潘玉下很長,所以顯得臉很長。
記得初監察司,潘玉對他不冷不熱,板著一張臉...由于臉長,寧宸當時就在心里笑話他是,去年一滴相思淚,至今未流到腮邊。
后來,相時間長了,寧宸也看習慣了。
但今日可能是站位不對,寧宸覺得潘玉的臉好像又變長了。
他岔開話題,問道:“找我有什麼事嗎?”
潘玉道:“昨天回來,下午的時候我去了一趟監察司...你不是說李瀚儒有可能是被人心甘愿利用的嗎?所以,我查了一下他的資料,還真讓我找到一些線索。”
寧宸急忙問道:“什麼線索?”
潘玉沉聲道:“李瀚儒可能還有個私生子。”
寧宸一驚:“私生子?”
潘玉微微點頭。
寧宸滿臉詫異,“真的假的?這家伙看著一副不近的樣子,沒想到還有這份心思,倒是我小瞧他了。”
潘玉道:“李瀚儒年輕時也是才絕世,賦骨,你們這些文人客,誰還沒幾段風流趣事了?他......”
“等會兒......”寧宸一臉無語的看著他,“老潘,說事你就好好說,別人攻擊,什麼我們這些文人客?這其中不包括我,我也沒有私生子。”
“那風流趣事你有嗎?”
“這......”寧宸瞪了他一眼,“趕說事,李瀚儒的私生子怎麼回事?”
潘玉臉一正,說道:“李瀚儒四十多歲的時候,運亨通,擢升為翰林院總撰兼巡察史,風無限。
那年,廊州遭遇水災,李瀚儒奉命前去賑災...回來的時候,帶回來一個人。
據說這個人當時已經有了孕,但李家可是大家族,怎麼可能接一個來歷不明的子?更不可能讓這個子影響李瀚儒的聲譽。
聲譽壞了,會直接影響仕途。
所以,他們趁著李瀚儒外出,將那子趕出了京城。”
寧宸問道:“然后呢?”
潘玉搖頭,“后面就不知道了,一個連妾都算不上的人,在京城這種地方,誰會去在乎的死活?
監察司有記錄,還是因為當初李瀚儒的政敵利用這件事彈劾他...但這種事,對于有權有勢的人來說本不事,誰家里家外的還沒幾個人了?
太上皇當時好像也只是斥責了幾句,然后讓他妥善理好這件事...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寧宸問道:“知道這個人的名字嗎?”
潘玉搖頭,“不知道!說真的,要不是李瀚儒的政敵,都沒人知道有這個人。
其實大家族的手段都很骯臟卑劣,他們告訴李瀚儒,那個人只是被趕出了京城,但究竟是死了還是被趕出京城,現在本無從查證。
不過那個人要真的被趕出了京城,那麼李瀚儒就有一個私生子。
雖然不確定,但我覺得還是得告訴你...畢竟那個人來自廊州。”
寧宸眸微閃,道:“我猜那個人還活著,而且為李瀚儒生下了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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