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除夕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去看一眼知寒。”何鶯有些忐忑,怕自己兒子不待見自己,“就看一眼,不會打擾你們,你能跟知寒說說嗎?”
這麼卑微的要求時淺也不好拒絕,“我問問傅知寒。”
出來之后神有些不自在,不知道怎麼跟他說,也不知道傅知寒會不會生氣。雖然之前幾次他和何鶯見過面,但是上次的話里還是能聽出來他對以前的事還是心有芥。
“咳咳……”
時淺咳嗽一聲,坐在傅知寒旁邊,“剛剛……剛剛你媽給我打電話,說明天能不能來看看你。”
傅知寒敲鍵盤的手頓了頓,明顯有一瞬間地失神,隨即垂著眼懶懶地說,“倒是聰明,知道找你來當說客。”
“那你就是答應了?”
“既然找你來說服我,我答不答應自然看你的表現。”他抬起眼,屁后面好像又長出了狐貍尾。
!!!詐。
時淺氣得咬牙,這肯定得好好表現啊,要不然又不好跟何鶯說。怎麼他們倆的事,吃虧的反而事自己。
深吸了一口氣,把傅知寒的電腦丟到一旁,直接坐在他上,勾住他脖子開始了撒的大法,“那你答應好不好?求求你啦。”
時淺不經意的撒倒是可的,但現在這樣矯造作,仿佛用生命來撒的行為傅知寒實在有些承不來,更何況時淺勾著他脖頸的手一直搖晃,快要被搖暈了,他最后是被折磨地點了頭,“我答應你。”
“嘻。我就知道撒有效。”
傅知寒無語得看著開開心心地跳走,抬起手了眉心。
第二天傅知寒和時淺是回的老家,和老爺子一起吃團圓飯和年,時淺媽媽和外公也在,所有人聚在一起。何鶯來的時候不免有些尷尬,把禮放在桌子上,“我等會兒就走。”
傅知寒穿著深藍的,站在不遠看了一眼,“留下來吃飯吧。”
何鶯不免有些驚訝,“啊?”
“不方便?”
瘋狂點頭,“方便方便。”
這麼多年,都沒有和傅知寒一起過過除夕,這次終于有了機會。
時淺在一旁看著,心想傅知寒這人可真是口是心非,以后他說不要那就是要,要反著理解。見何鶯激得不知道如何是好,趕把拉過來跟惠士坐一起聊天。
這可能是時淺過過的最熱鬧的一個新年,十二點的鐘聲敲響后,時淺聽到了煙花炸開的聲音。本來該熬到兩三點,誰想這會兒就有些困了,過了十二點之后就一直打哈欠,不知不覺就靠在傅知寒上睡著了。
中間睜開一次眼,突然發現自己被傅知寒抱到了房間,了惺忪的睡眼,“你困不困?”
“你覺得呢?”
差點忘記傅知寒這個工作狂,有時候會加班到深夜,怎麼會困呢。
時淺看了眼四周,突然意識到這是傅知寒以前住過的房間,不知道為什麼還覺得有些新奇。突然想起一件事,在傅知寒要給自己蓋被子的時候突然坐起來,“等會兒,我有東西要給你。”
“又想作什麼妖?”
時淺不滿,“我是那種人嗎?”
把自己準備好的紅包放進傅知寒的口袋里,霸道地說,“給你的歲錢。”
他垂著眼,在燈下的臉龐多了幾分溫,“二十多歲還有歲錢?”
“那當然了,你永遠是我的小朋友。”時淺趁傅知寒沒注意,抬手掐了掐他臉上的,“所以掐小朋友的臉小朋友不會介意吧?”
作者有話要說: 弱小小傅,害怕困難。
第49章 撒
用歲錢換傅知寒的臉, 怎麼想都覺得自己賺,見傅知寒一臉意外地看著自己,神已經不對了, 時淺最后還了一下。
真,不是一般地好。
“夠了?”
傅知寒原本是想晚點的時候把歲錢放在枕頭下的, 見這麼皮便從口袋里拿出紅包放到手里。時淺立馬明白他的意思, 笑著捂住自己的腮幫, “別我。”
“小朋友,只許州放火, 不許百姓點燈?”
時淺笑著跟他打鬧,就是不給他自己的臉。可惜傅知寒偏要報自己的“臉之仇”, 大手摟住纖細的腰肢拽到自己懷里,手了臉頰上的。
“疼。”
睜著一雙晶亮的眼睛,說得跟真的一樣。
“哪疼?我吹吹。”
傅知寒溫熱的鼻息散在自己周圍, 時淺耳朵微紅,被他勾引到了, “不疼了不疼了。”
這麼一打鬧,時淺反而不困了,拿著一雙漆黑的眼睛盯著傅知寒, 莫名有一種鬼片的既視。傅知寒忍了忍, 最后還是偏過頭看, “剛剛不還吵著要睡覺?”
“我又不困了, 要不然你陪我斗地主吧。”
“……?”
見傅知寒一副無語的模樣, 時淺坐起來講著歪理,“過年怎麼能不打牌呢,不打牌的過年還過年嗎?”
“兩個人怎麼斗地主?”
時淺抬起手機,“用這個呀。”
一個小時后, 時淺在某大佬的帶飛下贏了幾十萬的豆子,瘋狂吹對方彩虹屁,“沒想到你不僅其他地方厲害,連斗地主都這麼厲害。”
傅知寒見兩眼發,一副要打到天亮的架勢,提醒道,“該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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