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想了想補充,“如果實在沒空就算了。”
汽車緩緩駛離,車上的男人給助理沈晨打了個電話,讓對方把周末不必要的行程都推了。
沈晨不明所以,“總裁,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傅知寒很這麼做,也不可能是為了推掉行程給自己放假,因為他是個勞模。因為沈晨跟了傅知寒這麼多年,才自然地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車鏡子里映出一張溫的臉龐,傅知寒嗓音淡淡的,“家事。”
明明就兩個字,沒有任何的詳細展開,沈晨卻莫名覺得自己吃了一狗糧。他不是不知道傅知寒的格,可是喜歡一個人居然會改變他的格,這就是神仙嗎?磕到了磕到了。
很快就到了時淺跟他約定的時間。
一年一度的記者年會熱鬧非凡,臺下坐著一位氣質出眾的男人,他修長的雙疊在一起,明鏡片后的眸子深邃慵懶,似乎沒有什麼能在驚起它的波瀾。
直到臺上的主持人開始宣布今年優秀記者獎的歸屬,最后時淺站在了臺上。在燈下的跟平時完全不一樣,沒有那麼冒失,也沒有做任何俏皮的表。眼神淡然,整個人十分有氣場,不管是面對多都沒有毫怯場的意思。
傅知寒移不開眼,一想到在工作里獨當一面的時記者會在自己面前那麼可,管里像是有什麼噼里啪啦炸開,心跳個不停。
像是那時候還不認識,無意間撞見上臺表演前時淺自言自語的場面一樣,好像原本冰冷的心,每次到都會不自覺地融化。
時記者這會兒還在臺上淡然地說著自己的獲獎言,上流溢彩的子在燈下映出一道銀河,讓人覺得高不可攀。直到掌聲響起后,時淺慢慢踩著高跟鞋下臺,在看到傅知寒站在過道里迎接時,小跑著過去,沒控制住自己撲進他的懷里。
明明剛剛淡定得不像話,這會兒卻稚地舉起獎杯,像是考試考了滿分的小孩,“傅知寒,你看我厲不厲害?”
仰起臉,眼底仿佛落滿了星星,亮閃閃的。
“厲害。”傅知寒下風外套搭在的肩膀,“不愧是我夫人。”
第37章 劇本
時淺半點也不想披他的外套, 室是開著空調的,不想自己今天穿的禮服被服蓋住。時淺手想要把服下來,傅知寒抬起手不讓。
有些不滿, 仰頭看他,嗓音里似乎有撒的意味, “我好不容易穿了件這麼好看的服, 不要穿這個外套。”
傅知寒一時之間有些失笑, 怎麼說起話來像極了過年穿了新服的小孩子,“好, 那等會兒出去的時候把外套披上。”
時淺這才不鬧,把外套拽下來拿在手里。臺上的主持人還在頒獎, 時淺滿腦子都是五萬塊錢的獎金怎麼用,一想到有這麼多錢,就有點興。
好不容易熬到年會結束, 時淺下意識拽傅知寒的手,“我請你吃大餐。”
然而沒能如愿, 因為還沒走出去就被幾個同事堵住,一個個爭著要給慶祝。時淺臉上的笑容很敷衍,對于不能回家跟傅知寒慶祝這件事表示很失落。
傅知寒似乎的心, 低著嗓音道, “我陪你一起去。”
幾個同事都很意外, 但是也不好意思拒絕。于是之后的聚餐氣氛就變得十分奇怪, 傅知寒坐在桌子前, 氣勢非常強大,生生給人一種加班開會的錯覺。們哪敢說話,生怕教導主任的眼神掃到自己上。
也不知道時淺平時怎麼忍下去的,豪門生活一定很難吧?
剛這麼想著, 他們就看見時淺百無聊賴地玩著傅知寒骨節分明的手,低著頭翻來覆去地擺弄,傅知寒也沒有任何不滿,另一只手還能空出來給倒橙。
恭維的話都講完了,有人向時淺敬酒。聚餐喝酒是經常的事,沒人覺得不對,傅知寒截走時淺的杯子,“酒量小,我替喝。”
這兒的酒是白酒,度數有些高,時淺想起他有胃病,“我來喝,我可以。”
抬手搶,傅知寒沒給,“別鬧。”
兩人爭搶著,好像在打鬧一樣,分明是將狗糧瘋狂地往別人里塞。最后還是冉可看不下去,阻止了他們秀恩的行為,“喝一點意思意思就好了,沒必要勸酒。”
……
中途時淺去了一趟衛生間,回來之后專心干飯。
手上拿著烤串,的舌頭將的卷小口里,吃完臉頰上留下一道痕跡,看起來分外稽。傅知寒像個保姆一樣在旁邊,一會兒幫,一會兒給倒水。
吃著吃著時淺突然覺得不對勁,看了一眼自己空的手指,倒吸了一口涼氣,“我戒指好像丟了。”
時淺趕把吃的放下,隨意了手,快步跑到洗手間的鏡子前。開玩笑,那麼貴的戒指可賠不起,要是弄丟了得心疼死。不過話說回來,怎麼上次還想著買項鏈戴在脖子上,最后又把那件事給忘記了呢?
走到自己剛剛洗手的地步,幸好,戒指還安安靜靜地躺在原地。因為洗手間的燈很亮,鉆石散發著耀眼的芒,讓人移不開眼。
時淺松了口氣,把戒指重新戴在手上,心才徹底放下來。傅知寒站在衛生間門口,“戒指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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