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淺撇了撇,不就是因為那個白月嘛。沒想到傅知寒這麼像偶像劇里的深男二,居然為了一個人守如玉,嘖。
腦補自己以后傅知寒,對方捂住自己口往后退的表,想象中傅知寒冷酷地說不要,只要一下他,他臉上就寫滿“我不干凈了”。
……噗。
周年通過鏡子看了一眼,不知道時小姐想到什麼這麼開心。
然而想象中的畫面在見到傅知寒的那一瞬間直接碎了泡泡。對方上滿是上位者的氣場,遠遠地看了一眼,似乎能悉心里所有的想法。
時淺先是心虛了一下,而后直起脊背告訴自己沒什麼好怕的。
一點也不可,想。
傅知寒不知道為什麼又戴上了之前那副眼鏡,單手兜,解釋,“我臨時有事,讓沈晨帶你四轉一下。”
禮貌地點點頭,假笑道,“好。”
見他背影消失,時淺才呼出一口氣,覺四周的空氣都變得香甜了。
沈晨雖然不知道時淺是誰,但是心里明白能讓傅知寒這麼對待的跟傅知寒的關系也不會簡單,于是一路十分耐心地介紹著各個地方。看了眼帶自己參觀公司的沈晨,想問什麼又把話都咽了下去。
還沒走幾步時淺就找借口說自己腳太酸不想繼續,沈晨看了一眼,將帶到頂樓的總裁辦公室里等傅知寒。
“謝謝。”
辦公室十分明亮,過落地窗能看見無數高樓大廈,仿佛將整座城市都踩在腳下。
時淺坐在沙發上,環顧四周,辦公室很單調,象征著傅知寒沉穩的格,書架上擺著一些有趣的科技的擺件,又似乎能看出他的有趣。
真是個復雜的老狐貍。
看到最后目落在辦公桌上,傅知寒似乎有潔癖和強迫癥,上面的東西擺得整整齊齊。時淺抿了抿,想,那張照片是不是還在屜里。
坐到傅知寒平時坐的位置上,心里掙扎了一下,隨意翻傅知寒的東西是不是不太好。心里另一個聲音說,沒事就看一眼,有什麼關系。
時淺心里兩個小人不停地打架,好不容易某一個要戰勝對方,剛想做些什麼,門突然被敲響。
一個穿著的書端著一杯咖啡進來,“您再坐一會兒,總裁應該等會兒就回來了。”
后背繃,臉上的表還于驚嚇中,過了三秒鐘才笑著說,“謝謝。”
傅知寒要回來了,就白來這里了。
時淺剛剛“狗”的行為被打斷了一次,不太敢再來一次,而且確實隨意翻傅知寒的東西不太好,萬一里面有什麼公司機呢。
整個人仰在舒服的皮椅上,慨了一句,“這就是資本家每天坐的地方嗎?真舒服啊……”
說完這句話時淺覺得哪里不太對,于是抬頭看了一眼,只見傅知寒站在門邊打量自己,明鏡片后折出的眼神里帶著復雜的緒,時淺看不懂,反正覺得里面的侮辱很強。
他眼神總是淡淡的,沒有任何憤怒的意味,但就是讓人覺得自己被看了笑話,就像一個沉穩的大人居高臨下地看著犯錯的小孩子。
時淺趕坐起來,訕笑了一聲,“我就是隨便坐坐,傅總不會介意吧。”
問完真怕傅知寒來一句“介意”,幸好他沒說話,轉而坐在沙發上,一雙大長無安放。
見對方什麼都沒問,時淺忍不住試探,“你就不怕我是什麼商業間諜,來你的重要文件?”
男人抬起頭,好看的眉頭輕微地皺起來,似乎有些費解,“哪個公司這麼沒腦子,請你做商業間諜?”
“?”
作者有話要說: 傅總,危險發言!
第12章 替
傅知寒這話說得就很高明,不是直接說沒腦子,而是通過說那個公司沒腦子來涵沒腦子。
時淺想辯解,偏偏無從辯解,畢竟上次走反電梯的事還歷歷在目。
覺自己上智障的標簽是揭不掉了,就很氣。
見孩氣鼓鼓地看著自己,卻又不知道怎麼解釋,傅知寒眉眼和了一些,抬眼看,“好奇的東西都看到了嗎?”
時淺忍不住找茬,“沒呢,我還不知道我未婚夫在公司里有沒有什麼曖昧對象……”
傅知寒似乎有些意外,但眼底掀起的波瀾很快就消散開,似乎什麼緒都不曾有過,他看著這副古靈怪的模樣心微微了下,“原來真正好奇的是這個,其他的都是借口。”
聳了聳鼻子,十分囂張地說,“不行嗎?”
時淺剛說完,就見傅知寒邁著一雙長到面前,手將從椅子上拉起來。
某人秒慫,“干什麼?”
有些慌,心想自己只是找找茬而已,傅知寒不能因為這麼點小事就要找麻煩吧。
然而預想中的畫面并沒有出現,男人將帶出辦公室,似乎是親自帶著去參觀。一切還算正常,除了一直牽著的那只手……
時淺覺掌心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想掙但是傅知寒的力氣很大,沒有給把手回去的機會。心跳仿佛了一拍,與他接的那小塊皮發著燙,仿佛燒起來了一樣。
“傅知寒……”
男人沒說話,手上的力氣沒有減輕分毫,時淺抬起頭,恰好看見他凌厲的下頜線和的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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