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淺跟闞子璇這麼一分析,后者也覺得十分有道理,“丑、不舉、不能生育,三者必占其一。”
時淺瘋狂點頭,認為這事絕對不簡單。
“當然,還有第四種可能。”闞子璇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發揮了狗文學作者的腦補特質,先是念出了柯南的經典臺詞——
“心機之蛙,一直你肚子。”
做出手勢,一副十分神的模樣,“莫非,他、價億萬的豪門總裁,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卻偏偏只要你一人。你,漂亮的小廢,外表天真可心善良,一步步踏他的溫陷阱。”
時淺:“……”
這閨,絕對是被狗小說洗腦了。
“有靈了。”闞子璇說著說著就拿出鍵盤,“那種覺來了,我能一口氣寫三千字。”
“……”
闞子璇一敲鍵盤就完全忘記旁邊還有個人存在,這話無非是暗示,時淺把茶喝完,識相地拿起外套回家。
五月的桐市見地多雨,時淺回去之后的兩天仍舊是雨綿綿。帶了把深綠的傘去公司,剛坐到工位上同事冉可抱怨道,“這個傅知寒實在是太神了,網上連張照片都搜不到,前兩天我想去采訪他,連他的影子都沒著。”
傅知寒?這名字似乎有些耳?
時淺努力回想了一下,好像那個奇怪的未婚夫也傅知寒,難道說他們是同一個人?打開電腦百度了一下——
“傅知寒,男,漢族,27歲,SW品牌創始人,現任傅氏集團CEO,是金融界的傳奇人。”
再繼續翻找其他材料,確實如冉可所說查找不到正臉的照片,更多的是一些背影或者非本人的圖片。這個傅知寒至今還未接過任何一家的采訪,也難怪冉可了壁。
時淺拿起筆支著自己的下,兩條長疊在一起悠閑地轉了轉,經過一番思考認為應該只是同名同姓而已。這個傅知寒如果是未婚夫,那明天可以去考慮買一張彩票了。
“想什麼呢?”冉可把咖啡遞過來的時候看到了的電腦屏幕,“你看你看,這個傅知寒是不是很神。為什麼這個采訪的任務落到我頭上了啊,我就算是用人計也沒有施展的空間呀……”
冉可了頭發,拿起鏡子又欣賞了一下自己的盛世。時淺對于同事這麼自的狀態已經習以為常,哭笑不得地看了一眼。
“你說我要不要去他公司樓下蹲一蹲,等他出來我再表演一個摔倒,到時候他被我迷倒不就能采訪了嗎?”
時淺想了想,這種男人什麼人沒見過,哪有那麼容易被迷,“要不然算了吧,萬一人家從別的出口出來,你就白費心思了。”
冉可沒就聽進去,“不試試怎麼行呢。”
點了點頭,想到那句“沒有困難的工作,只有勇敢的狗勾”,似乎到了激勵,開始整理稿件,做一個努力的打工人。
一天的工作之后,時淺了脖頸。晚上難得不用加班,時淺開始想象等會兒回去之后洗澡追劇敷面的幸福時,慧士的信息突然發了過來,“吃飯了嗎?”
嗯?好像有哪里不對勁。
據時淺對母上大人的了解,絕對不可能像平常母親那樣對自己發出這樣的關心,于是回了兩個字,“沒錢。”
惠以云:“……”
那頭久久沒發來信息,似乎是對自己親生兒十分地無語,當然也有可能在懷疑人生,自己為什麼有這種兒。好半晌惠以云才回復了一個老年人專用微笑表,“我把你地址發給傅知寒了,等會兒他來接你一起吃飯。”
“?”
時淺呼吸一窒,這麼猝不及防嗎?打字,“我還沒做好準備。”
“做什麼準備?你就長那樣了,難不還要去整形醫院整個容?”
“……”
時淺低下頭哼唧了一聲,碎碎念,“山上的大熊貓都要死了。”
第一反應是化個妝,甚至思考這個點要不要回家換服。但是不到三秒鐘之后就打消了這個想法,又不想跟那個人結婚,留好印象這種事似乎沒什麼必要。
時淺點了點頭,十分認同自己的想法。起去衛生間,出來洗手的時候打量了一下自己這黑的枯燥的職業裝,眼神里寫著滿意。
恰好旁邊有個同事在化妝準備跟男朋友去約會,時淺問,“你看我穿這樣去約會合適嗎?”
同事打量了幾眼,雖然說的是服但是首先看到的卻是的臉。時淺今天化的是淡妝,五致干凈,清新得像雨后沾上珠的茉莉花,長這樣穿什麼不好看。
同事差點被迷了眼,怔了半晌才看向服,“又不是見老板,穿得太正式了。”
聽了之后放心了下來,“那就好。”
“啊?”
時淺搖頭,笑起來的時候眼里像是著星河一樣,“沒什麼沒什麼,我先走啦。”
冰涼的雨滴落在地上,天空沉一片,朦朦朧朧地罩下一層藕的輕紗。黑的邁赫,后排的男人正低頭翻閱一本書,修長的指尖突然間頓了頓,司機周年過鏡子觀察了一下老板的表,“不知道時小姐有沒有帶傘,要不我去接一下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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