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觀霽沒有回答那句話，手指按在林朝雀脖頸一殷紅的痕跡上。

“你不喜歡嗎？”

“不喜歡，”林朝雀面憤然，“一點都不喜歡。”

“我討厭你。”

現在還疼著。

“好，”周觀霽把從他上抱下來，鎖在懷里，“不親了。”

“陪哥哥睡一會好嗎？”

“不好，”林朝雀推著周觀霽的膛，“你別抱著我。”

周觀霽松開胳膊。

“嗯。”

“你下去……”林朝雀還沒來得及說完。

周觀霽把的胳膊放在他上，腦袋靠在的頸窩，“那你抱著我。”

“就睡一會。”

林朝雀：“……”

溫熱的呼吸灑在那塊皮上面，林朝雀栗一下，揪著他的頭發。

“你回你自己房間去睡。”

“我不要你睡在這里。”

周觀霽沒有出聲。

“你明明聽見了，周觀霽，你在裝睡。”

林朝雀抬腳去蹬他的小。

周觀霽握住的腳踝，聲音低低啞啞的，“別。”

林朝雀僵住，像是知道了什麼，被周觀霽握住的地方也灼熱無比，支支吾吾的。

“你先放開我。”

周觀霽用指腹在上面淺淺的了一下。

林朝雀了一下腳，往旁邊挪了挪，又被他攬著腰拉過來在他上。

以及那個不能忽視的位置也了上來。

林朝雀穿著的本就單薄，一點都不敢。

“你……”

周觀霽咬著的鎖骨，“寶貝。”

“知道哥哥之前為什麼不讓你抱著我睡了嗎？”

“睡在我旁邊也是一樣。”

林朝雀有些惱，又沒往這方面想過。

“我現在沒讓你抱著我。”

周觀霽嗯了一聲，“是我要抱著寶寶。”

林朝雀現在整個人都是僵的狀態，咽了一下口水，“我可以允許你在這睡，但是你不要靠近我，這樣行了吧？”

“抱著不好嗎？”

林朝雀哭無淚，那個地方實在是讓人無法忽略過去，“你說呢？”

“你……”

“就不能控制一下嗎？”

周觀霽在鎖骨上廝磨著。

“寶貝，這不是我能控制的。”

“要不你去洗個冷水澡？”林朝雀說著，這還是從一些放出來需要打碼的書里看來的。

“不用，等會就好了。”

林朝雀直接臉紅到耳。

“那你離我遠點行不行？”

“別離我這麼近。”

周觀霽沒有作。

“哥。”林朝雀他。

“嗯？”周觀霽手松開一點。

林朝雀直接掙開，拉起一旁的被子就蓋到周觀霽的上，自己的放上去著他，“睡睡睡，你要是不睡我和你沒完。”

周觀霽眼眸深邃看著。

林朝雀干脆手把他的眼睛捂上。

“你要是不睡就出去。”

“好。”

周觀霽調整一下姿勢讓趴的更舒服。

林朝雀要下來，“不沉嗎？”

“不沉，”周觀霽說：“很輕。”

林朝雀也就沒有再下去。

因為發現趴在上面其實舒服的。

過了一會，林朝雀想起了什麼，沒有抬頭問周觀霽：“你是怎麼發現敲我窗戶的人是他的？”

這邊本沒有監控。

周觀霽把手出來放在的頭發上，沒有正面回答的問題，“寶貝，以后不要隨便相信別人。”

林朝雀聲音無力，“我知道。”

“所以你到底是怎麼發現的？”

周觀霽在頭頂了，隨口說著，“是不是丟了一件外套？”

林朝雀忽的抬起腦袋，的擰著眉，“你是說……”

確實丟了一件外套。

是那天穿在星星上的那件，回來后星星就下來還給了，林朝雀隨手放到椅子上，趕著去上課。

等到下課回來就不見了，怎麼也找不到。

當時還問過宋之平見過沒有。

宋之平說沒有。

林朝雀就去查監控，剛好那天監控不知道怎麼就壞了。

后來索就不找了。

“嗯，”周觀霽說：“路過的時候不小心看見了。”

林朝雀升起一陣惡寒，了胳膊。

“那服你給我扔了嗎？”

“扔了。”

“那就好，”林朝雀無意識的在周觀霽手上蹭了蹭，“他怎麼這樣啊。”

周觀霽著后頸上的，“沒事了寶貝，你以后都不會看見他了。”

“要不要睡一會？”

林朝雀點了點頭，又嚴肅的看著周觀霽說：“先說好，這是最后一次允許你睡我的床。”

“嗯。”

林朝雀怕他耍賴，“你要說你保證。”

“不然我不會相信你。”

周觀霽結滾，“我保證。”

林朝雀這下放心了。

“我要睡了，不要打擾我。”

周觀霽：“好。”

*

林朝雀再醒來是在周觀霽的懷里，頭抵在他口的位置，緩緩地睜開眼睛。

意識還沒蘇醒就一口咬上去。

周觀霽“嘶”了一聲。

“醒了？”

林朝雀牙齒，“是不是你把我抱你懷里的？”

周觀霽的手放在肚子的上，“是寶寶自己鉆進來的。”

林朝雀：“……”

頓住。

好像還真是……

還能記起一點，從周觀霽上滾下來，又掀開被子滾進去，還讓周觀霽抱著。

不過林朝雀是不可能承認的，“不可能，就是你就是你。”

周觀霽：“好，是我。”

林朝雀：“……”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覺。

“你睡好了嗎，睡好了就起來，我要起床了。”

林朝雀推不他。

“有什麼事嗎？”

林朝雀哽住，“沒事就不能起來嗎？”

“蔣秉書一會要過來。”

周觀霽淡淡的問：“誰？”

“蔣秉書。”

“他來做什麼？”

林朝雀：“你管人家來做什麼。”

“和你又沒關系”

“起開，我要出去。”

“不許，”周觀霽眸暗淡下來，“我還沒睡好，再陪我睡會。”

林朝雀：“……”

早知道不問他剛才那句話了。

“我管你睡好沒睡好，你趕起來。”林朝雀抓著周觀霽的手讓他松開。

“他來你去干什麼？”

“我就是想去，”林朝雀冷著臉，“不要你管。”

周觀霽沉默。

半晌后。

“我和你一起。”

林朝雀拒絕，“不要，你去就有些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