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吃飯的時候,林朝雀一邊自己吃著,時不時還要吃著周觀霽遞過來的蝦。
“還要吃嗎?”
周觀霽再次遞過來。
“不想吃了。”林朝雀搖頭。
“嗯,”周觀霽說:“要不要喝點水?”
林朝雀就著他端著水的手抿了一口。
傅措在對面看著,覺得周觀霽是真的養了個祖宗,就差把飯給喂到里了。
雖然這也差不了多了。
他也給喬梔剝了一只蝦放在碗里。
喬梔嫌棄,“我用腳都比你剝的好。”
但還是塞進了里,“下次不要剝了,我多都有點嫌棄。”
傅措:“……”
沒事,吃了就行。
其他的他都聽不見。
吃完之后,傅措看了下時間,還早著,“要不要去我新開的酒吧玩一會?”
他問林朝雀:“哎,小黏人,你哥讓你去酒吧嗎?”
林朝雀甚至都不用問周觀霽,就知道他不會同意,“不去,我哥不讓。”
要是去了,周觀霽肯定會揍。
傅措轉頭看向喬梔。
喬梔都沒等他開口就說:“我回去還要加班工作。”
傅措嘆了口氣,“行吧,那我送你回去。”
幾個人出去,
傅措先送喬梔回去了。
林朝雀拉著周觀霽往車邊走。
“哥,我們今晚回哪里?”
林朝雀走路不看路,被石頭絆了一下,周觀霽把扯到邊,“你想回哪里?”
“你知道的,我不想回家里。”
“你想嗎?我怕明天媽又不讓我見你了。”
難道是怕在周觀霽邊待著影響周觀霽相親?
那和于懷珠坦白呢。
說不想周觀霽相親,也喜歡周觀霽。
于懷珠是不是就不會不讓見周觀霽了?
正當想著。
前方尖銳有些犀利的人聲音響起,是周如詩。
如果林朝雀有不喜歡的人,屬第一個。
因為一見面都要明里暗里諷刺不該待在周家,被周璽和于懷珠警告過很多次。
現在也是一樣,
林朝雀每次都默不作聲,周觀霽的手指,喊了一句:“姑姑好。”
周如詩抱著手臂哂笑,“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喊人呢,真把自己當周家人了,要我說周家把你養這麼大早就對得起你爸媽了,你還有臉待在周家。”
“還想花著周家的錢到什麼時候?”
林朝雀鼻子泛酸,手下用力扣周觀霽的手。
周觀霽沉著臉,眼里慍漸濃,“你再多說一句,我不介意斷了周氏每個月往你賬戶上匯去的錢。”
“那些錢用去了哪里你也應該最明白。”
“還有,你以為現在周氏是誰的?”
周如詩向來是怕周觀霽的,也知道周氏現在是歸周觀霽管,于懷珠和周璽持有的份都在他坐任周氏的時候轉給了他。
就不信周璽沒有給林朝雀。
而是周璽的親妹妹,什麼都沒有得到,就得到周璽每個月給打的一筆錢。
連林朝雀一個外人都比不上。
聽周觀霽這麼一說語氣弱了下來,但還是帶著鄙夷,“觀霽,我也是好心,萬一心思不純,做一些對周氏不利的事出來……”
林朝雀:“姑姑,我不會周氏的任何東西,你放心。”
“我不會的。”
周觀霽把林朝雀扯進懷里,語氣沒有溫度,“周氏怎麼樣都和你沒有關系。”
“和你沒關系的事就管,下次再讓我聽見你在邊說這些話,你什麼錢都別想要。”
“你也不想你國外的兒子出事不是嗎?”
周如詩有一個遠在國外的兒子,在京都的時候可謂是仗著這一點關系無法無天,結果出了事,周如詩就求著周璽幫。
周璽早就對他們兩個母子不耐煩了,只說這次事過后,讓把兒子有多遠送多遠,別再和周家扯上關系,只許他們過年回來,那是周老爺子還在時定下的規矩,不過吃過飯就讓他們走了。
周如詩就把他送到了國外,不允許回國,平常周氏打給周如詩的錢也差不多都給了他兒子,兒子是個紈绔,花錢很快,花完了就問要,不給就以死相,周如詩只能把每個月周氏打給的錢全部給兒子。
在面前說那些話也不過是想要周璽多給點錢。
林朝雀知道的。
周如詩拳頭,“觀霽,我是你姑姑。”
“那可是你弟弟。”
“林朝雀終究是一個外人,我們可是你的親人,難道還沒有一個人重要?”
“你覺得我會害你嗎觀霽?”
周觀霽語氣甚無波瀾,“你從一開始就應該明白,林朝雀在我這比你們任何人都重要。”
“如果還想要錢,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再有下次,我不確保我會做出什麼。”
周如詩氣到發抖。
當初就應該攔著周璽不讓他把林朝雀帶回家。
導致現在都為了林朝雀一個人和作對。
林朝雀心口起伏,抿著抬頭看周觀霽。
周觀霽溫熱的手掌放在后腦勺上,“是不是站累了?”
林朝雀腦袋放在他口蹭著,“還好。”
“我想回家了。”
“嗯。”
周觀霽直接把抱起來,林朝雀臉放在他頸窩。
走的時候林朝雀還很有禮貌的和周如詩道別:“姑姑,再見。”
坐進車里。
林朝雀因為周如詩那些話神懨懨,眼角耷拉下來,說:“我不會和說的那樣做對周氏不利的事,我太笨了,你知道的哥。”
“你說的我在你這很重要,同樣的,你在我這也很重要。”
“我只想要你,我覺得我離不開你。”
“寶寶,我教你的又忘了?”周觀霽眸一暗,抬起的下,拇指抵住的咬著的,“松開。”
林朝雀松開,眼里蓄起一層霧。
“你相信我。”
周觀霽把系好的安全帶又松開,把抱到副駕駛,林朝雀坐在他上。
“以后不會再讓你見到了。”
林朝雀:“可是……”
過年還是要見到的,總避不開不是嗎。
“沒有可是,寶寶,”周觀霽給頭發理好,“也沒有不相信你,不用在意那些。”
“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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