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大哥已經走了許久了。”
喻凡看著一不的顧征,忍不住開口說道。
其實爹表面上看起來云淡風輕,但心里還是舍不得大哥匆匆離開,連多待幾日的機會都沒有。
“走了好,走了就能立功了。”
顧征眼中似有淚花閃過,“這次他帶著銀錢和糧食去,百姓們會歡喜他的到來。”
自古忠孝兩難全,如今他還有明琉和明珠在邊陪著,已經是幸事了。
“這次漠北的事,我想......想找個機會單獨謝王爺和郡主。”喻凡也虎目含淚,他從苦難中而來,更知道這些銀錢和糧食對于漠北百姓而言有多重要。
只見顧征手拍了拍喻凡的肩膀,“明日你就軍營跟著將士們一起練,你讓自己變得更強大,就是對王爺和郡主最大的謝。”
“都聽爹的。”
......
秦王府。
“你也要和甲班的人比試?”
聽到顧明珠的話,宋時歡還沒來得及開口,宋裕便先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小明珠,本王可記得你打小就不喜歡讀書。”
“亡羊補牢未為晚也,王爺不也是如此?”
顧明珠搖頭晃腦的模樣逗得屋外的嬤嬤和抱夏都忍不住笑出了聲,這位顧二小姐真是個活寶。
“去年班考試我沒有功,但我是一定要跟郡主在一個班的。”
顧明珠小臉上難得帶上了幾分正,“我很認真很努力的在學習,郡主,我等班考試這一天等了許久了。”
雙手背在后,幾手指已經磨起了厚厚的繭子。
“我相信明珠。”
宋時歡開口說道,“明珠天資聰慧,只需拼盡全力,甲班定然不在話下,幾日后的班考試,我親自為你助陣。”
宋時歡的行事準則,鼓勵和夸贊為上。
果然,顧明珠眉宇間的擔憂瞬間消失殆盡,“郡主,且等著我去甲班再坐到你邊。”
顧明珠就是和郡主天下第一好的手帕。
顧明珠匆匆離開,留下一臉呆滯的宋裕。
“阿歡,本王發現每一個不讀書的人只要靠近你,都會變得酷讀書。”
宋裕湊到宋時歡面前,“莫非阿歡是文曲星下凡?”
“父王,幾日后班考試,宋惜和申林兒可是要比試的,這場好戲您看不看?”
“看!”
宋裕回答的斬釘截鐵。
他不僅要看,他還要添一把柴火呢。
......
“申大人,好巧啊。”
沈清平笑盈盈的擋住了申浦的道路,王爺出一百兩銀子讓他來這一趟,又砸了不銀子在賭坊,他無論如何也得把事給辦妥了。
“小沈大人。”
申浦自詡世家家主,在沈清平這樣的新貴面前還是端著架子。
“聽說二郡主要跟申二小姐比試了?”
“都是小兒家的比試,小沈大人為何如此關注?”申浦右眼皮跳了跳,一不祥的預浮現在心間。
“不是我關注,是這件事如今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申大人不知道嗎?”
沈清平一副驚訝的模樣,連連搖頭。
“如今街頭巷尾都在討論兩人誰輸誰贏,賭坊都開了賭局呢,都說二郡主得平王妃教導,申二小姐之前也是得平王妃教導,一個是兒,一個是妹妹,這事兒啊......有看頭。”
看著沈清平這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申浦氣急。
“我真是恨不得立刻就知道誰輸誰贏呢。”
著沈清平離開的背影,申浦惱怒:“去查查是否如沈清平所言。”
一個時辰后,申府的下人慌慌張張的回來復命:
“老爺,賭坊真的開了好幾場賭局,大家都在議論是申府會教兒還是平王妃會教兒。”
“荒唐!”
申浦氣的直氣,“寫信去平王府,讓王妃回申家一趟。”
......
申樺兒回了一趟申家,在回平王府的時候整個人的臉都差到了極致。
秦王府。
“王爺,郡主,小沈大人說王爺的銀子他可沒白拿。”
聽到六喜的話,宋時歡看向宋裕,“父王也出手了?”
宋裕裝作不經意的點了點頭,“熱鬧就要鬧大才好看,本王肚子里的壞水沒有沈清平多,但本王手頭有些銀子,就只能拿錢讓人辦事了。”
宋時歡忍不住了角,好一個人善錢多的王爺形象。
可憐夫子就了一肚子壞水。
“那這場戲就更好看了。”宋時歡的杏眼一眨一眨,若是讓申樺兒抉擇,會選擇申林兒還是宋惜呢?
平王府。
“班考試你稱病吧。”
聽到申樺兒不帶毫的聲音,宋惜忍不住瞪大了雙眼,“憑什麼?你現在是平王府的王妃,只有平王府好了你才能跟著好。”
“而且我為了這次班考試付出了......”
宋惜話還沒說完,就被申樺兒抬手打斷:
“就憑如今平王府想要拉攏申家,在這個節骨眼上若是因為你出了半點差錯,你擔待的起嗎?”
在真正的利益面前,申樺兒也沒有耐心再同宋惜過多糾纏。
“所以就要犧牲我?我不是平王府的一員嗎?”
“你是個郡主。”
申樺兒冷漠的看著宋惜,“而且只是要你稱病不去參加班考試,便可以完的解決這場困局,總比你輸給林兒要好看的多。”
“若我能贏申林兒呢?”
宋惜倔強的抬著臉,為了這個班考試早起晚睡,有信心一定能贏過申林兒,重新回到甲班。
拿到魁首大賽的場券。
“你自己看著辦。”
扔下這句話后,申樺兒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宋惜以為申樺兒提的這件事就會就此作罷,可幾日后的班考試這天,宋惜一早正起,卻發現自己頭昏腦脹,子重的本撐不起來。
“柳兒......”
宋惜的呼聲響起,柳兒連忙跑了進來,手朝著宋惜的額頭探去:
“郡主額頭好燙,奴婢這就去府醫。”
幾乎是瞬間,宋惜便明白了這場高熱因何而起。
指甲深深陷掌心。
申樺兒......
“不必府醫,扶我起,我要去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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