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宋裕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所有錦衛和暗衛都立刻跪了下來:
“拜見秦王殿下。”
周圍的百姓都驚的瞪大了雙眼,也忙不迭的跟著跪下,老天爺啊,他們竟然見到了大名鼎鼎的秦王殿下!
“阿歡,你沒事吧?”
宋裕先是把宋時歡來回給打量了一遍,見宋時歡毫發無損方才看向地上昏迷不醒的杜恒。
而宋裕后的顧征也連忙拽著顧明珠的領把人給拽到了一邊,眼底跟宋裕一樣滿是紅。
“父王,我沒事,杜濡說杜家有三叔撐腰,所以在鎮陵縣權勢滔天。”宋時歡聲音都發冷,“這些年不知杜家用齷齪手段從各地拐來了多孩子,實在是罪無可恕。”
“老三?”
宋裕滿臉諷刺,示意手下用非常手段弄醒杜恒。
“本王離開京城的時候,孫家已經被圍住了,還有你里的楚王殿下,也已經老老實實的跪在紫宸殿外請罪了。”
聽到宋裕的話,杜恒兩眼一翻便又想暈過去。
“杜縣令若是再暈,本王就直接先斬后奏了。”
宋裕見杜恒死命的掐著自己的人中,不讓自己再度陷昏迷,勾起一抹冷笑便走到了杜濡面前。
“聽說你看中了本王的兒?”
一句話,夾雜著滔天大怒。
“我......我......我不敢,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杜濡此刻已經語無倫次,甚至還手自打,如同一只喪家之犬一樣求饒。
可宋裕卻毫不為所,從腰間取出了一把短刃。
“方才是用的那手指,指本王的兒的?”
宋裕蹲下,用刃面拍打著杜濡的臉,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宋裕都能聽到杜濡牙齒打的聲音。
“王爺饒命......”
“若是不說,那本王就把你十手指都砍了。”
“王爺,別臟了您的手。”顧征的話讓杜濡燃起了最后的希,可下一秒,卻又跌回地獄,“讓臣來替您代勞。”
顧征那雙殺伐凌厲的眼死死的盯著杜濡,敢綁他顧征的兒,真是活膩歪了。
幾息后,殺豬一般的慘聲從杜濡口中傳來。
“在我大祁境對孩子出手,如此喪心病狂之輩本王絕不會輕易放過。”
宋裕冷眼看了這怡紅院一圈,輕啟薄,“這等骯臟的地方,一把火燒了吧。”
僅僅一天不到的時間,鎮陵的天就變了。
日夜笙歌的怡紅院瞬間化為灰燼。
權勢滔天的杜家也了一副空殼,但從杜家找出來的孩數量都多達二十名,杜家所有人都被押往京城。
在宋時歡的特地叮囑下,被解救出來的孩各個以白紗覆面,無人知曉這些孩的真實面容,而獲罪的杜家一眾人則帶著手銬腳銬,直面百姓扔過來的臭蛋和爛菜葉子。
可就算如此,所有人心里都清楚,此事遠遠沒完。
......
“朕生出你這麼個貨,真是愧對祖宗。”
紫宸殿外,元祐帝直接給了楚王一掌,把楚王打的臉都腫了起來。
“這麼多年,你難道就一點都不知道杜家的所作所為?”帝王之怒,所有宮人都戰戰兢兢的跪著,“那些孩還那麼小,跟你府上的惜靈一樣的年紀,朕......朕恨不得現在就把你打死。”
“父皇,父皇息怒。”
楚王心里早已把杜家給罵了千百遍,“兒臣的確不知道杜家有這樣的行徑。”
“你不知道?”
元祐帝被氣的只覺得有些不上氣來,“你每年拿著杜家上供給你的銀子,做杜家在鎮陵縣的保護傘,如今杜家出事,你撇的清嗎?”
那本沈清平呈上來的杜家賬目靜靜地躺在紫宸殿里的龍案上。
楚王眼神猛地一,四肢開始發。
“來人,把楚王幽于惠妃宮里,另外看守好楚王府,無朕的命令,不許任何人進出。”
說罷,元祐帝還不解氣的又給了楚王一掌。
他老宋家為何會出這麼一個蠢貨!
同一時間,沈家。
“你遞上了杜家的賬目,狠狠給了楚王一擊,接下來你有何打算?”沈明文看著眼前的沈清平,神凝重。
“父親,算算時間糧食已經運到漠北了,孫宥此刻定是快馬加鞭的在往回趕。”沈清平的有些干裂,說話的聲音也滿是疲憊,“我會派人以喻凡的名義悄悄啟程前往漠北,就說顧家大小姐給喻凡的家人帶了些心意。”
“如此,就能打探漠北百姓是否拿到了糧食。”
“你要徹底弄垮孫家?”饒是沈明文早有預料,可還是心尖微,孫家到底也是個士族,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爹,孫家本就該死。”
沈清平毫無半分退的對上了沈明文的視線。
這一次,他要孫家徹底消失在大祁士族之列。
......
所有涉事人員被關進詔獄后,便是沈驍的主場。
面對這群貪生怕死之輩,只用了兩日的功夫,沈驍便審出了事的始末。
“所以不止京城,還有其他地方,都有孩被拐賣至鎮陵?”紫宸殿,還不待元祐帝開口,宋裕便先氣的用拳頭砸向桌面。
“是,而且他們會讓杜家先選,杜家選完還有其他的員,最后沒有人選的就會留在怡紅院接客,為怡紅院創造更多的盈利。”
是以才有鎮陵多人,紙醉銷金窟一說。
一道泣聲響起,元祐帝手輕的為宋時歡拭淚水。
“皇祖父,那些孩子跟我一般大,們好可憐。”
“阿歡不怕,皇祖父保護們。”
元祐帝把宋時歡摟進懷里,雙手發。
無人知曉他得知阿歡被拐走那刻的慌,縱使知曉有人保護,他也恨不得立刻把那群喪盡天良之人給殺了。
“繼續查,凡是參與過買賣的人,皆凌遲死,不論賣家買家。”元祐帝冷的聲音宣告著大祁對此番行徑的零容忍,“凡是進行過買賣的地方,燒毀。”
“命刑部重修律法。”
“在我大祁境,凡是拐賣未及笄的子者,夷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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