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折騰到半夜。
顧昭有點累的躺在床上。
孟京洲抱著:“剛才有電話,怎麼不接?”
這段時間幾乎天天在一塊兒,半夜沒看到的私人手機有電話進來,剛才十二點多了還有人找,肯定是比較重要的朋友。
可只是看了眼來電人的名字就放下了手機,跟他繼續。
顧昭閉著眼睛:“懶得接。”
給打電話的是謝斯言。
知道謝父肯定也跟謝斯言談過,剛剛給打電話可能就是要說這個事。
打了個哈欠:“關燈睡覺。”
“嗯。”
孟京洲躺下來,手著的腰:“你這兩天瘦了。”
關了燈房間一片黑夜。
顧昭聽后勾笑了聲:“天天在一起都能覺到?”
“當然,著腰變細了,應該是生病的緣故,現在病好了要多吃點,剛才這種事也不能做的太頻繁。”
“孟京洲,你又開始啰嗦了。”
孟京洲親了親的臉,語氣里全是對的關懷:“因為心疼,想讓你一切都好好的。”
顧昭聽到后緩緩睜開眼睛。
不知道為什麼,他這個語氣,讓想到初見十幾歲的他時,他一臉正氣勸走正道的模樣。
那麼大義凜然,不食煙火。
他是心里住著浪漫和好的人,不僅僅是對自己,對在乎的人也會予以最大的付出。
“孟京洲。”聲音輕輕的開口,在靜謐的夜晚顯得很溫如水:“截止目前,你人生中最大的憾是什麼?”
孟京洲幾乎不用多想的說:“沒從事檢察職業。”
顧昭聽后輕笑了一聲:“從商不好嗎?能掙到更多的錢。”
“取舍無法衡量,無論是被無奈還是自愿,憾始終是憾,挽回不了。”
“嗯,年人的世界,這些都是常態。”
顧昭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睡吧,困了。”
……
第二天去公司,梁昕來給顧昭送咖啡。
顧昭目落在上,簡約白襯衫黑子,直發扎著低馬尾,化著淡淡的妝,上已經了當初的青,不。
梁昕對上顧昭的目:“顧總,是有什麼吩咐嗎?”
辦公室目前沒別人。
顧昭問:“你多久沒跟謝斯言聯系了?”
“有一個月了。”梁昕在顧昭面前沒有瞞。
“他沒聯系你?”顧昭覺得這不是謝斯言的作風:“他能忍得了?”
梁昕點點頭:“有聯系,我沒回應他。”
顧昭訝異了一瞬:“怎麼,真的想跟他斷掉,他之,讓他跟人聯姻?”
梁昕苦笑,眼神中著無奈:“如果是為他好,我能做到的。”
顧昭不語。
不知道謝斯言昨晚那通電話是想跟說什麼,但猜測,他應該不會答應。
他那麼喜歡梁昕,怎麼會舍得讓梁昕委屈。
實際上,韓銘對說的那些,最讓心的是2%的份。
還有就是,他說萬盛給才放心。
他邊沒個可靠的人,唯一放心的就是,這麼大的集團讓來繼承,是對最大的期。
把從孟京洲那里拿來的小蜻蜓放出來。
小東西在辦公室里飛著。
手指一下,它的里就發出了jiji的聲音,然后就開始放起了音樂。
宋文騫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顧昭逗弄小蜻蜓的畫面。
“顧總。”他是來跟顧昭匯報的:“謝爺來京城了,想見你。”
顧昭:“……”
又了一下小蜻蜓,換了曲風,從民謠變了小提琴樂曲。
“什麼時候到的?”
宋文騫:“剛剛,他是連夜趕來的,已經發來了約見定位,顧總要去嗎?”
顧昭看了梁昕一眼。
梁昕在聽到謝斯言的名字之后,臉就不太好。
垂著頭,輕聲對顧昭說:“顧總,我先出去工作了。”
在走后,宋文騫又對顧昭道:“謝爺特別待,今天不帶梁昕去。”
顧昭了眉心:“這小子,怕不是真的……”
深吸一口氣。
看著桌上未理的工作。
“先讓他等著,我忙完再去。”
“好的。”
顧昭把小蜻蜓收起來,開始理工作。
一個小時后,才跟宋文騫一起出了公司。
昨晚沒接電話,今天人就到了京城,還想跟當面談。
他來的這麼著急,又說明不見梁昕,讓顧昭剛剛還認為謝斯言會拒絕梁昕的想法,倏然發生了改變。
謝斯言也沒定在一個很蔽的地方,就是正常的餐廳,剛好是中午,一起吃飯。
他邊帶了幾個人,但包廂里就只有跟他兩個人,其他人都支了出去。
謝斯言還是那副看起來沒正形的樣子:“顧昭昭,你昨晚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大半夜的,我為什麼要接?”顧昭不客氣反問:“你打電話我就要接?”
謝斯言大笑:“我就隨便問問,你這麼較真干嘛?”
他表賤兮兮的盯著,笑的一臉不懷好意。
“我昨晚是不是壞了你的好事?”
顧昭淡定的吃著菜:“知道就好。”
“所以我打了一個你沒接就沒再繼續啊。”謝斯言笑著攤手:“我是不是很識趣。”
顧昭懶得跟他貧:“別廢話了,這麼著急的連夜趕來,直接說正事。”
謝斯言自己端起杯子喝了口白酒,也不再貧了。
“你外公跟你說過了吧?跟我聯姻的事。”
“嗯。”
“那你是怎麼想的呢?”
顧昭淡淡道:“不想。”
“為什麼?”謝斯言又笑瞇瞇道:“難道是因為你養的那個男人?”
不用說顧昭也能猜到,肯定是謝瑤跟他說的。
不過知道就知道,都是悉的人,也不是很重要。
顧昭:“不是。”
“那就是不想嫁給我?”謝斯言笑容很肆意:“顧昭,你就這麼嫌棄我啊。”
“廢話,難不我很欣賞你?”
“可是我不嫌棄你。”
謝斯言又喝了口酒,像是在壯膽。
“顧昭,你嫁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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