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一天休息結束。
第二天回萬盛集團,等待顧昭的就是開不完的會。
在國外待了將近二十天,公司落下很多事,各個部門的工作匯報排著隊進行中。
晚上十一點多,才回到自己的住。
星河灣,是獨居的洋樓。
很僻靜的地方,這麼晚了,家里還亮著燈,是傭人劉姐在等著。
“顧總,浴缸水放好了,也準備了熱牛和吃的。”
“嗯。”
顧昭確實累了。
泡澡的時候,投影儀里播放著電影。
喝著熱牛看電影,泡了半小時,直接上床。
原本累的,想早點睡覺,躺下之后卻又睡不著,空的房間,讓的心也跟著空了下來。
總覺得有什麼事被忘記了,又好像沒有,每一件事都讓書和助理安排的很妥當,不可能落下,那就是什麼人。
搜尋了一下,才想起了一個許久沒出現在腦海里的人。
上次書說,他想來著?
可能是排卵期,剛才又泡了澡,回憶的畫面浮現后,上某個地方傳來意。
在床上翻了兩個,還是給葉漁打電話。
“把孟京洲的電話發給我。”
“好的。”
……
孟京洲剛睡著半小時,家里阿姨過來敲門。
“爺,夫人好像有點不太舒服,你要不要來看看。”
他瞬間就清醒了。
“馬上來。”
起床穿上外套來到隔壁房間。
孟媽媽坐在床上,手捂著口,急促的息著,表痛苦。
“媽。”
孟京洲急忙過來幫拍著后背。
“覺怎麼樣,是不是呼吸困難?”
“嗯。”
陳芳無力的點頭,實在是難極了。
“京洲,我剛才又做了噩夢。”
“什麼夢?”
“夢到你爸爸在牢里出了事,都是他以前公司的下屬去討伐他,他被打的好慘,躺在地上淋淋的也沒人救他。”
“媽,別說了。”聽著說這些,孟京洲不得不打斷:“不要想,那都是夢,不是真的,我上個月去看過,都好的,人也沒瘦,只是稍微憔悴了一點而已,但是沒有生病,他很健康。”
陳芳有點不太相信:“真的嗎?那些人會放過他?”
當初孟爸爸被抓,公司宣布破產,就算人已經在坐牢,也有很多人總是上門來討伐他們母子倆,他們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不安生的日子,讓陳芳因此患了病,神狀態很差,總是會半夜被夢驚醒,說一些胡言語的話。
孟京洲已經經歷過太多次,他繼續像以前一樣安著陳芳:“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再想了。”
孟京洲給喂了一粒藥。
慢慢安的緒。
陳芳逐漸穩定下來,看了眼時間。
“好了,我沒事了,你去睡吧。”
很心疼兒子。
“天天工作這麼忙,還要照顧我,影響你的休息。”
“沒事。”
孟京洲扶著陳芳躺下。
陳芳知道他放心不下,就配合的閉上眼睛躺著。
這時,阿姨拿著他的手機過來。
“爺,好像有人給你打電話,我看這麼晚了,也許有急事就幫你拿過來了。”
陳芳連忙說:“你去吧,不放心的話就讓阿姨進來陪我。”
孟京洲:“好。”
來電顯示的是一個陌生號碼。
孟京洲不知道是誰,這麼晚了,也許是那個客戶。
“你好。”
“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
孟京洲當然不會記得每個客戶的聲音,也不會保存所有人的電話,當對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立馬就能辨別,這個人不是的客戶,當然,他也沒有馬上聽出來這是顧昭。
“你……”
不過真要問他是誰的時候,他的思路倒是漸漸回籠。
獨特的冷音辨識度還是高的。
只不過第一次從電話里聽到的聲音,不能馬上反應過來而已。
“睡覺了?”慵懶的聲音從話筒那邊傳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孟京洲的第一反應就是關上自己臥室的門。
他甚至站在了臺上接的電話,低了聲音,像是怕被聽見。
“嗯,有事嗎?”
隔了半分鐘,顧昭的聲音才再次傳過來。
音調和剛才有些不同,多了幾分嫵。
“睡不著的時候你會做什麼?”
孟京洲不語。
他是還沒想好該怎麼回答。
短短時間他思考了很多,為什麼會在半夜給他打電話?還問他這種問題,想聽到什麼樣的答案?
“嗯?說話。”開始催促。
語調比剛才多了一點纏綿的味道。
他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所以他保持著清冷的嗓音,一本正經的回答:“躺著不,慢慢就會睡著。”
顧昭輕笑了一聲,像是在嘲笑他的木訥。
“這個方法對我來說好像沒作用。”
“那你喜歡什麼方法?”
說完后,他就覺的突然話筒很近。
聲音很,也很:“我會想孟公子的舌頭。”
孟京洲:“……”
英俊的臉瞬間僵了住。
快一個月沒有聯系的人,突然大半夜打電話來挑逗他,實在是不知道是真是假,意何為。
“孟京洲……”
可的語調像是真的染上了,息從聽筒傳他的耳朵,寸寸侵襲著他的末梢神經。
令他的耳朵不自覺麻了一下,結滾。
顧昭:“給點反應。”
孟京洲:“……”
握著手機的手指了。
間唾突然開始加速分泌。
他依舊冷靜自持,不為所:“你……在做什麼?”
顧昭在做什麼?
就是想逗他,可他是塊木頭。
“不是說了在想你的舌頭。”
“……”
知道他又無語了。
“我還在想,孟公子那天晚上有沒有石更?”
“……”
他繼續沉默。
顧昭的眼前,卻仿佛看見了他那張倨傲和一副到了屈辱的俊臉,覺很有意思。
沉默的時間一直在延長,代表他的惱怒還沒有結束。
顧昭又笑了:“聽我的書說,你想我?”
“什麼?”
他終于出聲了,嗓音低沉,清冷的沒有任何波。
甚至還有幾分冷嘲:“顧總這話說的未免自了些。”
顧昭挑眉:“沒有?”
“沒有。”
他的聲音比剛才更冷,冷的不像是說假話。
突然間,顧昭覺索然無味,興致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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