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
聽到陸嶼洲的聲音,文才像是回過神來。
收了視線,看了他一眼,“沒看什麼啊。”
“過來。”
陸嶼洲已經在拆那粥食的包裝,抬手對著招了下:“不是說了嗎?”
文確實是了,不過也了。
走到島臺那兒,拿過自己曾經用過的杯子,對著不遠的陸嶼洲揚了一下:“這杯子我能用嗎?”
聽到這話,陸嶼洲似笑非笑地抬頭看了一眼,“不是你的杯子嗎?”
文抿了下:“誰知道你多久沒洗了。”
“我出門前才用了。”
文輕哼了一聲,低頭用杯子接了杯溫水,并沒有回他剛才的那句話。
喝了半杯水,又重新接了一杯才走到餐廳那邊。
回來的路上文就得腸轆轆了,這會兒聞到海鮮粥的鮮香,只覺得胃里面更加空了。
手直接就從男人的手上拿了湯匙,坐下就舀了一勺放進里面。
燙疼的覺和陸嶼洲的聲音同時響起:“小心燙。”
文舌頭被燙得刺疼,窘迫地看了一眼對面的陸嶼洲,“好燙。”
“急什麼,又沒人跟你搶。”
他哼笑了下,隨后從一旁拿了個空碗,將那碗里面的海鮮粥舀了些出來,“慢點。”
文抿了下,忍不住為自己辯解了一句:“我都沒吃晚飯。”
說到這里,文才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沒有給父親報平安。
咬了下湯匙,推開椅子打算起去拿沙發上的手機,卻被陸嶼洲扣住了手腕:“要什麼?”
抬頭看著他,眨了下眼睛:“手機,我還沒有跟爸爸說我到地方了。”
說到后面,文不免有些心虛。
畢竟過來找陸嶼洲,算是兩邊瞞著,跟父親說是去朋友家拜年順便商議工作。
跟陸嶼洲之間,有什麼工作好商議的。
陸嶼洲看了一眼,起走過去把的手機拿了過來。
“謝謝。”
文從他手上接過手機,一邊咬著蝦一邊找到父親的微信發了報平安的消息過去。
文立哲終于等到了兒的信息,卻也沒說什麼,只讓好好休息。
文放下手機,突然有些愧疚,抬起頭,發現陸嶼洲在看自己。
罪魁禍首。
狠狠地咬了一口剛剝了殼的蝦,又覺得不夠解氣,抬頭重新看向他,說了句:“都怪你。”
陸嶼洲聽清楚了,倒也沒說什麼,只是笑了下,將墨魚餅放到跟前:“嘗嘗這個。”
吃人,文看著他移到自己跟前的墨魚餅,也有些不好意思,低頭認真地吃了起來。
對面的陸嶼洲吃得慢條斯理,好幾秒才舀一口粥放進里面,對比之下,顯得有些狼吞虎咽。
文喝了幾口粥,胃里面有了些實,倒也沒剛才那麼了。
了張紙巾,了邊的水跡,看向他:“你不是說沒吃晚餐嗎?”
吃這麼慢,一點都不像是沒吃晚餐的樣子。
“燙。”
他看著,黑眸里面盡是笑意。
文知道他是故意的,垂了下眉眼,低頭咬了一口墨魚餅。
偌大的餐廳里面沒人再開口說話,安靜得只有咀嚼的細聲。
這家海鮮粥鮮甜可口,配菜糕點也好吃,文不知不覺吃得多了些,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吃撐了。
剛才得不行,這會兒又撐得有些難。
文看了一眼陸嶼洲,也不好意思說自己吃撐了,把跟前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借口去上廁所,起就跑進了浴室里面踱步。
陸嶼洲敲門的時候,文還站在鏡子面前著胃。
“,出來。”
外面的陸嶼洲沒問怎麼,直接就讓出去。
文只好開門走出去,看了他一眼,正準備問他干嘛,低頭就看到他手上拿了消食片。
臉上不一熱,“謝謝。”
說著,從他的手上拿過消食片。
“這麼難?要不要去醫院?”
“不要!”
文哪里丟得起這個臉。
抬手輕輕推開他:“我待會就好了。”
既然都被他知道了,那也不用躲在浴室那麼小的空間里面走了。
文干脆繞著客餐廳走了起來,走了大概十分鐘后,才覺得好了許多。
陸嶼洲坐在沙發上,在醒紅酒。
看了一眼,想起一些讓人面紅耳赤的事。
文連忙轉開視線,走出臺那兒站了一會兒,才轉進去。
“,要不要喝點?”
才走過去,陸嶼洲就舉著紅酒杯問。
“我不喝。”
酒有什麼好喝的,喝醉了還容易干蠢事。
文拿過手機,看了下時間,發現已經不早了,都已經快十點了。
偏頭看向一旁的在自斟自酌的陸嶼洲,手撐在膝蓋上,托著下看著他:“陸嶼洲,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聽到的話,他把酒杯往邊挪開了些:“什麼問題?”
“你這麼喜歡算計人,孟總他們沒打過你嗎?”
陸嶼洲輕嘖了一聲,他俯放下酒杯。
文意識到危險的時候,他的手已經先一步過來勾住了的腰。
下意識抬手擋了一下:“你干嘛,說話就說話,別手腳。”
話落,人直接就被男人抱到了懷里面。
他上的熱得很,文被他這樣抱到懷里面,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跟著熱了起來。
臉有些紅,抬眸正正撞進了那雙黑眸,心頭一,聲音不自覺地弱了下來:“你先放開我,陸嶼洲。”
他沒放,反倒是將抱得更,低頭看著笑:“不是想打我嗎?”
“我沒有!”
就是單純好奇。
“是嗎?”
他哼笑著,顯然不信這個說辭。
文沒應他這話,掙了一下,想從他掙開他的手,但力氣無疑是蜉蟻撼樹,本就撼不了他半分。
這時候,桌面上不知道誰的手機振了起來。
文看了一眼,發現是陸嶼洲的,連忙說道:“你手機響了。”
說著,趁他分神,推開他,從他懷里面起:“不早了,我去洗澡!”
話落,文人直接就跑了。
陸嶼洲坐在沙發上,看著那白的背影,輕挑了下眉,才手去拿桌面上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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