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強叔愣住了,就連姜寧都愣住了。
但是要婚的也是顧言深,現在四當大喇叭的也是顧言深。
姜寧覺得,這男人善變起來,比人還可怕。
“恭喜啊,寧寧。什麼時候舉行婚禮?”強叔回過神,笑著問著姜寧。
姜寧被強叔說的頭皮發麻,而后就這麼看著顧言深。
的眼神里有一埋怨的意思,這話題都是顧言深開,自然要顧言深自己解決。
但是姜寧覺得自己也有點病。
竟然真的開始期待顧言深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想著,姜寧都覺得別扭。
強叔把錢找了過來,姜寧直接一把把錢搶過來,塞到顧言深的手里。
“強叔,我先回去,還在等我。”姜寧應聲。
怎麼會指顧言深回答這個問題。
他們的婚姻都是假,怎麼會有婚禮。
而后姜寧轉就走了出去,但是姜寧才轉,發現自己彈不得。
顧言深的手依舊牽著姜寧。
這人的聲音低沉磁實:“快了,等結婚的時候一定邀請您來喝喜酒。”
“好好好。”強叔更高興了。
顧言深說完,沖著強叔頷首示意,這才帶著姜寧走了出去。
姜寧才出小賣店,當即就把自己的手了出來。
“發什麼脾氣?”顧言深的口氣有些沉。
姜寧不痛快的看著顧言深,原本的委屈在這個人面前變得淋漓盡致。
“我們說好婚的,你現在四說,到時候我們離婚,我要解釋很多。”姜寧想也不想的開口,是在責怪顧言深。
顧言深的眸更沉了幾分。
“所以你現在連離婚后的路都想好了?”顧言深著聲音問著。
姜寧被懟了一臉,還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這話是把顧言深給氣笑了。
姜寧轉就要走,顧言深倒是淡定:“你忘記今天星期幾?”
這話把姜寧弄的有些莫名。
還沒等姜寧反應過來,顧言深已經一字一句開口:“今天是周五,你要去陪爺爺。”
這是姜寧和顧言深的結婚協議,姜寧每個周末必須到顧家陪著顧展銘。
這也是顧言深和姜寧結婚的目的,這個孫媳婦,是給顧展銘找的。
姜寧這才反應過來。
最近一件事接一件事,讓姜寧徹底忘記了今天是星期五。
最重要的事,顧展銘對姜寧很好。
平日顧展銘都會給姜寧打電話,噓寒問暖。
姜寧覺得,除了蔡晶,真的沒人會這麼關心自己了。
所以現在被顧言深提及的時候,姜寧是愧疚的。
“難道你不過去,不需要和爺爺說一聲嗎?”顧言深問著姜寧。
姜寧低頭:“我給爺爺電話。”
姜寧低頭給顧展銘打電話,顧言深就這麼看著,倒是沒說什麼。
很快,顧展銘的電話接通,那親切和藹的聲音傳來:“寧寧,阿深去找你了嗎?”
姜寧一愣,眼角的余落在顧言深上。
所以這人到縣,是因為顧展銘讓他來的嗎?
但姜寧還是嗯了聲:“來了。”
“哼,他真是太混蛋了。你都這樣了,還讓你一個人回去。你別生氣,等他回來,爺爺幫你教訓他。”顧展銘說的氣憤。
這字里行間都在幫姜寧說話。
“你呢,也別胡思多想。孩子沒了就沒了。不重要,你們還年輕,想要孩子很容易。但是這個小月子,一定要做好。”顧展銘一點責備姜寧的意思都沒有。
“阿深最起碼還知道悔改。但是你可以懲罰阿深,爺爺一句話都不會說的。”顧展銘沒幫著顧言深的意思。
越是這樣,姜寧越是覺得鼻頭泛酸。
那是一種被人護著的覺。
就像自己小時候,被人欺負,蔡晶總會擋在面前,不讓任何人欺負自己。
越想,姜寧的聲音都帶著哭腔:“爺爺,對不起……”
是對顧展銘的愧疚。
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孩子的事。
還因為自己和顧言深的婚姻就是一個天大的騙局。
覺得自己這樣的人,就不應該被顧展銘這麼溫的對待。
“傻瓜,你和爺爺說什麼對不起。”顧展銘笑著。
沒等姜寧開口,顧展銘又已經繼續說著:“我讓管家給你找了好的月嫂過去,最起碼你也要在家好好休息幾天。讓阿深在那陪你。”
“謝謝爺爺……”姜寧哽咽的應聲。
顧展銘仔仔細細的代了姜寧,而后才掛了電話。
全程,顧展銘都沒讓姜寧馬上回到申城,字字句句都是站在姜寧這邊。
一直到姜寧掛了電話,的眼眶還是酸脹。
“哭什麼?”顧言深站在姜寧面前,“孩子沒了,不就是你的本意。”
上一秒愧疚,下一秒姜寧就覺得氣惱。
和顧言深話不投機半句多。
所以姜寧不想和這人多說一句。
但姜寧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忽然,姜寧就這麼瞪大眼睛。
顧言深直接摟住了姜寧的腰,薄了上來。
帶著幾分懲罰,沉沉的在姜寧的瓣上,姜寧咿咿呀呀半天說不出話,就只能惱怒的掙扎。
這里不是城,而是縣。
這里的民風極其的淳樸,要是看見這樣的畫面,那就是傷風敗俗。
“唔——”姜寧在反抗。
姜寧越是反抗,顧言深越是強勢。
最終,姜寧紅著臉,就這麼揪著顧言深的襯衫,襯衫變得皺。
一直到姜寧無法呼吸,顧言深才松開姜寧。
“流產為什麼不好好休息,還要四折騰?”顧言深的額頭抵靠著姜寧,就這麼問著。
姜寧轉頭不看顧言深。
“要我去面前說這件事?”顧言深反問姜寧。
“你……”姜寧氣惱,“顧言深,你就會威脅我嗎?”
“有事求我顧醫生,老公,沒事就連名帶姓我?”顧言深挑眉反問。
姜寧覺得,黑的白的,都給顧言深說完了。
在強詞奪理這件事上,自己從來都不是顧言深的對手。
所以姜寧干脆不吭聲,反正被拽著走不,可以轉頭看向別的地方。
“為什麼?”顧言深繼續問著。
姜寧知道顧言深在問什麼,但依舊倔強的沒想解釋。
“阿姨在等醬油,我要回去了。”姜寧找了借口。
顧言深的眼神沉沉的看著姜寧,最終,是顧言深先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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