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電話后,周司沉跟賀朝一前一後的來了。
賀朝一座,就調侃道:「你打的時候,咱們一個月都難見你兩次,現在你結婚了,反而見面的次數還多了,看來你這新婚過得不如意啊!」
陳晉年很煩躁的掃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別像個人一樣聒噪!」
賀朝:「……」
他轉頭看向周司沉,「我說什麼來著?他肯定是在他那位小妻跟前了氣,咱們出來就是為了把氣撒在咱們頭上,你說他損不損!」
陳晉年薄抿一條直線。
「你要是不想玩可以滾。」
「來都來了,肯定要玩兩把。」
賀朝邊洗牌,邊接著開口說道:「其實我還是好奇的,我記得虞喬以前那個格……不討喜的,當初沒欺負虞明玫,你為虞明玫出頭,還咬過你一口,你不是很討厭嗎?怎麼現在跟好上了,還把人娶回家了?」
陳晉年寒著臉,不吭聲。
賀朝發完牌后,繼續說:「你這樣天天在外面熬著也不是辦法,還不如不結這個婚,要我說,你跟過不下去,趁著還沒辦婚禮,可以去把這個婚離了……」
陳晉年將手裡的一把牌扔了,起就往外走。
賀朝驚了,轉頭道:「他不會真去離婚吧?」
周司沉叼著煙,笑的意味深長:「離什麼?他這一臉求不滿你沒看出來?」
賀朝:「……」
「這虞喬還是有本事的。」
……
第二天,周商商一來店裡,就拉著虞喬到旁邊說話:「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
虞喬一臉裝傻。
周商商直接開的頭髮,看到了脖子上那淺淺的痕跡。
虞喬早上出門之前已經用底遮瑕膏遮過了,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可周商商是仔細盯著看的,哪能看不出來昨天跟陳晉年做過了。
周商商眉弄眼:「看來你今天要請我吃飯了!」
虞喬臉微紅,瓣了,音節還沒發出,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
拿出來看了一眼,是一個沒有備註的陌生號碼,隨手接了。
「請問您是哪位?」
「是我。」
那頭很快又補了一句:「我是你爸!」
虞喬臉刷的一下冷了,「有什麼事嗎?」
「你現在立刻給我回家,我有話要問你!」
「我在工作,沒時間。」
「你要是沒時間,我就去找蔣家那兩口子談。」
虞喬抿了抿:「我現在過去。」
周商商也聽到了手機里的聲音,等掛了電話,立刻說道:「我陪你去!」
「你待會不是要去談工作嗎?」
周商商的行程很滿,工作都已經排到明年三月份了,還總是時間來找,虞喬心裡有時還過意不去的。
「我打個電話跟他們說一聲晚點……」
「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去就行了。」
「那你找陳晉年陪你去吧!」
虞喬將手機塞進包里,「他今天去醫院了,昨天晚上很晚才回來的,每天忙的跟個陀螺一樣,我不想給他添麻煩。」
「我現在還有一點時間,可以送你一程。」
虞喬沒有拒絕,說了聲「好」。
……
虞家別墅。
虞喬一進門,就看到虞啟銘正陪兒子在下象棋,孟晚在旁邊滿臉溫的守著,偶爾給兒子喂個水果,給丈夫端個茶,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沒有再往前走一步。
直到吳媽看到了,「大小姐,您回來了!」
聽到這個聲音,虞啟銘抬起頭,看到是兒回來了,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你來了。」
孟晚看到虞喬,心裡是很不喜的,可顧忌著丈夫,還是溫和的打了聲招呼:「喬喬,你回來了!」
還推了推兒子:「你姐回來了,快人!」
虞康瑞抬頭看了虞喬一眼,撇了撇:「我又不認識,怎麼我姐姐了?我就一個姐姐,現在在國呢!」
「你這孩子!」
孟晚有些尷尬,忙解釋:「喬喬,你一直不回家,瑞瑞他對你沒有印象,你別跟他計較。」
虞喬神冷漠:「我媽只生了我一個,我沒有弟弟!」
孟晚滯了下,不知所措的去看旁邊的男人。
虞啟銘臉沉:「你是我的兒,瑞瑞是我的兒子,他怎麼不是你的弟弟?」
「他是您出軌的產,跟我和我媽可沒關係!」
「混賬!」
虞啟銘惱火的將茶杯砸了過去。
虞喬站得遠,他沒砸到,但是這個舉更刺痛了虞喬的心,讓心裡很怨恨:「您要是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我回去了。」
轉往外走。
「你給我站住!」
虞啟銘氣得膛急促起伏,還想多教訓兩句,孟晚連忙用手給他順氣:「喬喬難得回來一次,你別把又給氣跑了。」
「媽,說我是你跟我爸出軌的產是什麼意思?」
虞康瑞現在已經十歲了,什麼都能聽懂。
孟晚臉上的神有些僵滯,看了兒子,又去看虞喬,很為難。
「你跟我上樓!」
虞啟銘先往樓梯走。
虞喬冷著臉跟了上去。
父兩進了書房。
「把門關上。」
虞喬有些不耐煩,「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
虞啟銘看著兒這張臉,想到這十年都不回家,也不給他打個電話,心裡是很窩火的,尤其是兒跟人要辦婚禮,他這個當父親的都是從外人裡知道的,這讓他心裡如何能舒坦?
他沉著臉問:「你跟陳晉年好上了?」
虞喬淡淡「嗯」了一聲。
「你知不知道陳晉年以前跟你姐姐往過?」
「知道,那又如何?」
虞喬不以為意。
虞啟銘更加火大,「知道,你還跟他好,你是不是瘋了?那可是你姐姐喜歡的男人,你怎麼能跟他結婚?」
虞喬再次冷聲強調,「我沒有姐姐,也沒有弟弟,我媽只生了我一個!」
接著說:「我為什麼不能跟他在一起?他們早就分手了,就算沒有分手,的母親可以不要臉的勾引有婦之夫,我為什麼就不能搶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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