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勛沒有追問,只是說:“你先回去休息吧。”
沈寒星也順著說道,“這里有我,有阿勛,你放心。”
韓靈粹點點頭,轉走出病房。
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附近的一家網吧。把U盤進電腦,里面只有一個視頻文件。
點開后,畫面里是祁墨勛和那個項目助理在酒吧的場景,和沈寒星收到的照片容一樣。
但視頻后面還有一段,是祁墨勛送助理回家,兩人在樓下擁抱告別,助理踮起腳尖,在祁墨勛臉上吻了一下。
韓靈粹看著視頻里的畫面,心臟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攥了。
知道這段視頻很可能是剪輯過的,可心里的懷疑卻越來越深。
想起席沐萱剛才說的話,想起沈寒星收到照片時蒼白的臉,突然覺得一陣無力。
如果席沐萱鐵了心用這樣的辦法來離間一堆未婚夫妻。
太容易了。
而且最近發生的事太多,祁墨勛又在忙公司的事。
這些東西就算是能看出來是假的。
可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早晚會為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阻礙。
……
第二天,尋尋的燒退了,醫生說可以出院。
沈寒星去辦理出院手續,祁墨勛去開車,病房里只剩下韓靈粹和尋尋。
孩子抱著的脖子,小聲說:“阿姨,我昨天聽見爸爸媽媽吵架了。”
韓靈粹心里一:“他們吵什麼了?”
“好像是關于一個阿姨的事,爸爸說媽媽誤會了,媽媽說爸爸騙。”
尋尋的聲音帶著哭腔,“他們是不是要分開了?就像兒園里的朵朵爸媽一樣?”
韓靈粹了他的頭:“不會的,爸爸媽媽很你,他們不會分開的。”
可自己心里也沒底。
拿出手機,翻出那段視頻,猶豫了很久,還是發給了沈寒星。
覺得沈寒星有權利知道真相,不管這段視頻是真是假。
沈寒星收到視頻時正在開車,把車停在路邊,點開視頻。
看到最后那個吻,的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
知道祁墨勛不是那樣的人,可畫面太過真實,像一把刀,狠狠在心上。
祁墨勛開車過來,看見坐在車里哭,急忙跑過去:“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沈寒星把手機扔給他:“你自己看!”
祁墨勛看完視頻,臉沉得像要下雨:“這是偽造的,是席沐萱的謀!”
“偽造的?”
沈寒星紅著眼睛看著他,“那這個助理是誰?你們為什麼會去酒吧?為什麼會擁抱?為什麼會吻你?”
“那天是項目慶功宴,大家都喝多了,助理失了,我安了幾句,送回家,那個吻是突然襲的,我推開了!”
祁墨勛急得語無倫次,“不信你可以去問公司的人,他們都可以作證!”
“作證?誰會為了你得罪席沐萱?”沈寒星推開車門,“我想一個人靜靜。”
祁墨勛想去拉,卻被甩開了。
看著沈寒星決絕的背影,祁墨勛的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樣。
而在一個角落,有個人拿著相機,將這一切拍下,隨后轉發后了一個陌生號碼。
那個號碼很快轉來了一筆錢,讓他繼續跟蹤。
……
離開之后,沈寒星沒回家,反而是找了個酒店住下。
凌晨的時候,沈寒星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是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祁墨勛和那個助理在酒店門口的照片,兩人看起來很親。
短信容是:有些事,眼見為實。
下一刻,門被敲響。
打開之后,就是祁墨勛。
在門口,兩個人拉扯了一番,進了房間之后,才雙雙停下。
隨后,祁墨勛趕將人抱住,“寒星,苦了。”
沈寒星輕輕捶了他一下。
低笑一聲。
“你的演技不錯啊,是不是真的想找小三?”
祁墨勛立刻豎起三手指。
“如果我有這個想法,那就讓我不得好死!”
沈寒星拍了他一下,“好啦,逗你的。”
過玻璃幕墻照進來,在他們上灑下溫暖的芒。
沈寒星靠在祁墨勛懷里,心里暗暗發誓,以后再也不會被席沐萱的謀詭計影響了。
可們都不知道,這僅僅是席沐萱計劃的開始。
一周后,祁墨勛的公司突然出財務丑聞,有匿名人士向稅務局舉報公司稅稅,并且提供了大量“證據”。
稅務局的人很快就來了,查封了公司的財務室,帶走了相關的賬本。
消息一出,公司的價大跌,東們紛紛要求召開急東大會,罷免祁墨勛的董事長職務。
祁墨勛焦頭爛額,一邊要應對稅務局的調查,一邊要安東們的緒。
他知道這肯定是席沐萱干的,可卻找不到任何證據。
沈寒星想幫他,卻不知道該從哪里下手。看著祁墨勛日漸憔悴的臉,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席沐萱并沒有就此罷休。
知道,常規的手段已經無法打垮祁墨勛,于是把目標對準了尋尋。
在湖邊玩耍的時候,沈寒星只是一個轉頭幫人指路的時間,就發現尋尋不見了。
祁墨勛接到電話后,整個人都慌了:“我馬上過去,你先別急,我們分頭找。”
就在他們快要絕的時候,沈寒星收到了一條短信,是席沐萱發來的:
想知道尋尋在哪里嗎?來湖邊的旋轉餐廳,一個人來。
沈寒星想都沒想,立刻開車往旋轉餐廳趕。
祁墨勛不放心,也跟了過去,只是沒有靠近,而是在餐廳附近埋伏起來,等著席沐萱出現。
沈寒星走進旋轉餐廳,看見席沐萱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著一杯紅酒。
尋尋坐在旁邊,看起來很害怕,看到沈寒星,立刻哭了起來:“媽媽!”
“尋尋!”沈寒星想沖過去,卻被席沐萱的保鏢攔住了。
席沐萱放下酒杯,笑著說:“沈小姐,別來無恙啊。”
“你把尋尋放了!”沈寒星怒視著。
“放了他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席沐萱慢悠悠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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