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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難纏》 第1卷 第268章 深夜的酒

聽到汽車鳴笛,沈聽瀾疑地問我,“你在哪?”

“出院了,在回去的路上。”

聽筒安靜兩秒。

他擔憂地問我,“還沒恢復好,怎麼就出院了?”

我忽略掉他的問題,“明天你有時間嗎?”

他聲音明顯喜悅,“有啊,你找我?”

我平靜地問:“幾點?我們約個時間見一面。”

沈聽瀾:“幾點都可以,我隨時有空。”

我問:“九點行嗎?”

他答:“沒問題。”

我說:“去安東路上的建行門口。”

他滿口答應,“好,九點,不見不散。”

東安路上滿是小資調的咖啡屋和各地食聚集的餐館,中心區域去年新建城一座商貿綜合部有全江華最大的主題電玩城和MAX電影院,可以說是約會的首選地。

沈聽瀾問我,“三姐知道你出院嗎?”

一早來送飯,聽說了。”

沈聽瀾:“知道就好,想吃什麼告訴三姐,讓給你做。”

“掛了。”我剛要掛斷,聽筒傳來他的叮囑,“回家好好休息。”

我放下手機,又閉上眼無力的靠著椅背。

不怪燕姐說,人流產后虛,要坐小月子,養好了才不容易落下病,我原本沒當回事,下樓走到停車場人就沒勁兒了,看來有些老話不信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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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明天要辦的事,問:“二姨,我讓你帶的手續都帶了嗎?”

“帶了,在我包里。”二姨拍了拍拎包。

我說:“先去銀行,我要預約下大額轉賬。”

一上午時間,我和二姨跑了四家銀行,等我回到瀾灣,背上的服都被汗打了。

二姨先去公司,我讓通知財務把賬目都理出來,還有所有的項目進度也都整理好,以便于日后接工作。

沈燕聽到靜,過來敲門,看到我虛弱的樣子,張地問:“晚澄,怎麼才回來?是不是了?看你虛的,滿頭的汗。”

我擺手,“沒事,我在外面吃過了,可能天太熱了。”

沈燕扶著我坐下,“你等我,我給你煮了益母草水。”

匆匆出去又急急忙回來,端著手里的碗輕輕吹了吹,“試試,別燙著。我特意問了中醫,剛開始是清排期,這個益母草木耳水有助于排除里的惡。””

沈燕對我始終照顧得細致又耐心,我端過來喝了半碗,“喝不下了。”

把碗放在一旁,“晚澄,去躺會吧。我看你臉上一點都沒有,快去休息。”

我撐著沙發扶手起,“我想洗個澡。”

沈燕說:“我去幫你拿睡。”

我點點頭,腳下輕飄飄地往浴室走,了外套搭在洗漱臺上,沈燕進來了,剛說睡放在架子上,又怔愣地盯著我后半句話戛然而止。

“你……晚澄你……”虛扶著我,我順著的視線往下看,白的棉T恤上口暈了兩塊。

沈燕張到不行,我卻木訥地沒有任何覺。

一直在問我有沒有不舒服,我只淡淡地搖頭。

“燕姐,你回去吧,我沒事,洗個澡我就睡了。”

沈燕不放心,“你自己能行嗎?”

“行的,你回去吧。”

沈燕再三叮囑就在隔壁,才索離開。

直到進戶門關上,我才服站在花灑下,溫熱的水淋遍全,我撐著浴箱的玻璃閉上眼。

我以為他已經離開我的了,可原來的還沒有忘記那個小生命。

肩膀瑟瑟抖,我低聲嗚咽,臉上滾落的不知是水還是淚。

這一覺,我睡到了深夜。

睡前手機被我調靜音,再睜開眼,十幾通的未接來電,還有無數的未讀的微信。

上面有李敘言的,他沒打通我的電話,給我微信留言說他不想取消婚禮。

我直接退出對話框,開始理公司的事,回復完全部客戶消息又給楊雅蘭留了言。

到公司后一直很努力,做事也認真,業務上是把好手,我給想好了退路。如果還愿意在星河做,我保在星河呆得安穩,如果不想做了,會給一筆不菲的補償款。

放下手機,已是凌晨三點。

睡不著,我去酒柜拿出一瓶紅酒。

以前不理解他為什麼喜歡喝點,現在好像都說通了。

深夜的酒從來喝得都是不酒,是倒滿的憂愁和煩悶。

我獨自坐在高腳椅上,看著窗外漆黑的夜還有城市星星點點的燈火。

酒喝完了,天也漸

我撐著額頭,等待晨曦躍出地平線的那刻。

金燦燦的照在臉上,我緩緩坐直了,給搬家公司打去電話。

老板知道我著急搬家,立刻聯系車和搬運的工人。

七點半,工人已經到了,我早已經把貴重品收拾好,放在樓下的車里。

東西沒有很多,只是一些和生活品,不到一個小時就打包完了,我讓他們送到曾經租住的出租房里。

保潔八點半到的,東西讓們該扔的扔,然后做全屋清潔。

眼看要到約定的時間了,我提著手包走出門口,又回頭掃一圈才離開。

我趕到時,沈聽瀾的車已經停在建行門口,他看到我從車里下來,跟著下車朝我走來。

“晚澄,我們去哪坐會兒?”

我說:“你份證帶了嗎?”

他遲疑下,“……帶份證做什麼?”

我面無表,“帶上吧。”

我看出來他想歪了,但也好心提醒我,現在不能來。

“跟我來。”我奔著建行旁邊的房產走去,他走到門口拉住我,“我們來這干嘛?”

出手,“我說了你的東西,都還給你。”

沈聽瀾張了張,“……晚澄,沒必要這樣,房子我給你了,就是你的。”

我死命拉住他,將人生拉拽到過戶的窗口,沈聽瀾跟窗口的工作人員說聲抱歉,又握住我肩膀,把我推出來。

他一臉嚴肅地說:“孟晚澄,你這算什麼?”

我直視他的眼睛,“不明白?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了。”

他反手卡著腰,深吸口氣說:“孩子沒了,我也很難過,但我們真要走到這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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