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設了碼是不容易解開,但覺得還是刪聊天記錄比較安心。
悠閑地過了兩日后,喬寶蓓在一次和人聚餐吃下午茶的時候,收到了喬星盛的消息。
是和傅硯清的陶瓷燒制好了。
喬星盛發了兩張圖,看上去做得還不錯。
喬寶蓓正要回回復,他又發來一條消息:【明天我會到黎城親自給你送過去。】
第32章
明天到黎城?
喬寶蓓訝異:【你不是已經開學了嗎?】
桐興到黎城是不遠,頂多算折騰,但要是從燕北來黎城,那可是縱三分之二的中國地圖呢。
喬星盛言簡意賅:【端午節放假。】
哦……對哦。
自從不上班,喬寶蓓的日子天天過得像放假一樣清閑,沒人提醒的話自然不記得要過什麼節。但仍疑,發了條語音:“端午節就放三天,而且不是已經結束了嗎?來黎城多折騰呀,這玩意快遞郵過來不就好了,不是在桐興做的嗎?你怎麼從燕北帶來的?”
對面沉默了很久,久到都快失去耐心了。
喬寶蓓剛要放下手機,喬星盛卻忽然撥來一通微信電話。
餐廳不宜接電話,喬寶蓓本想掛斷,但手一,一不小心就點了接聽。
屏幕顯示讀秒,不好再掛了,只能拿起手機放耳邊,認命走出包間。走道的這十幾秒鐘,沒聽到喬星盛吭聲,還以為是誤點了什麼按鍵,拿下來一瞥,也沒掛啊?
自己先搭腔:“喂?怎麼不說話呀。”
隔著屏幕,人的聲音甜糯糯的,還帶了點沙沙的電流,是和見面言談完全
不一樣的聽覺盛宴。
是的,聽覺盛宴。
聽到的聲音,他腹腔之下又有了一微妙的翹,就像某種習慣反應。
喬星盛下一口氣,覺得荒唐又可恥。
可再荒唐的事,他也已經反反復復做過好幾次。存在手機里的那幾張照片,他刪了又恢復,恢復了又刪,下狠心從三十天記錄里刪干凈,轉頭又去同步的網盤里調出來盯著,挼著拄。
的材是很好。小但不頭重腳輕,很長,比例好到看照片以為有將近一米七。很,腹面不算平坦,卻也盈盈可握。的很大,手臂有拜拜,不用刻意,也能看得出是飽滿的,一只手握不住的。
看著照片畫餅充時,喬星盛同樣也會想到的丈夫。這麼小一個人,被一米九的丈夫抱著做,真的適配麼?還是說已經習慣了,并且天天都做?
的丈夫看著寡言冷漠,杏慾也不高。難道就是因為這樣,才娶了這種的人?
……但他絕不會喜歡這種人。
這次去黎城,他要把這些七八糟的念想斷干凈。
房間里,喬星盛深吸口氣:“是我要回學校順便路過黎城給你送過去。我放了一個星期的假。”
“一個星期?”喬寶蓓睜大雙眼,“你這大學上得也太爽了吧,那不是天天都可以玩。”
怎麼可能。
這學期他的課程是不算多,無非是翹一些水課湊來回跑的時間……但他也很回家,燕北到家的機票不便宜,沒課時他通常會在校崗位或校外便利店打零工。
要不是因為,他怎麼可能會浪費這種時間。
喬星盛咬牙切齒:“誰告訴你我天天都在玩?”
喬寶蓓認識到自己口吻里的輕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有啦,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覺得如果是我的話,我可能就天天出去玩了。”
喬星盛輕哂:“做富家太太不也可以天天出去玩。”
喬寶蓓一赧:“什麼呀……你胡說。”
哪有天天玩?也要學習的好不好!
“怎麼,你不是富太太?”喬星盛問。
喬寶蓓覺他語氣不是很好,但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好。皺了皺眉,意識到可能是份的瞞讓他不滿,便小聲解釋:“對不起啊,我們不是故意瞞你的,只是想安安靜靜度個假。”
“你又不是明星。”他冷不丁,“難道會有人擁著你要錢?”
不必他們刻意低調,上島前一天晚上,喬朵就對他過底細,千叮嚀萬囑咐要好好招待。這并非是喬朵想攀炎附勢,是個自卑又習慣討好旁人的普通婦,不慣做那種結人的事,但面對得道升天的親朋好友,總會多一份卑躬屈膝的意思。
喬朵知道他們有錢,但并不知他們的闊綽程度。當今的互聯網很發達,稍微有心上網搜查,不難從蛛馬跡里拼湊真相,何況是傅家這般赫赫有名的黎城頂豪家族。
見識了喬寶蓓這個的“貴婦”,喬星盛才知,原來豪門貴胄的眼也不過如此。
“不是啊……哎呀你不懂。”喬寶蓓懶得解釋,曉之以理之以:“反正你來黎城,我肯定好好招待你,怎麼樣?朵姐有沒有空一起來呀?我老公出差啦,我在家也很無聊的。”
走之前只送了禮,沒能痛痛快快一起玩,喬寶蓓都覺得很憾。
但喬星盛卻只聽到最后一句話:“你老公不在家?”
“對啊,他出差了,很忙的。”
想到室友開過的玩笑話,喬星盛的核輕微地滾了一下。
“你什麼時候到,坐車還是飛機?問問朵姐能不能來呀?別害怕不方便,可以住我家……”
話還沒說完,喬寶蓓聽到他吐出冷的二字:“不行。”
“我媽沒空,還有自己會住酒店。掛了。”
嘟嘟兩聲忙音在耳邊回。喬寶蓓放下手機看,雙眼眨兩下。
什麼啊,這小子也太沒禮貌了。
心里有不滿,但還是給他發去消息,問來了航班號。到時親自開那輛的勞斯萊斯去接人,也算有來有回還人了。
避免再發生之前那種誤會,晚上回家的路途,喬寶蓓捧著手機,老老實實給傅硯清說明了這件事。
給男人做報備,以前沒有過,還是不太適應的。但傅硯清要求了,只能照做,雖然現在并不是很怕他,還有些期待他所謂的懲戒。
此刻傅硯清剛巧在飛機上開會。結束冗長的線上會議后,看見喬寶蓓發的消息,因公務而皺起的眉僅僅只是松了一下便又擰著。因為話音里出現了另一個他不喜歡的,甚至有些厭惡的男人名字——喬星盛。
要是不提,他都快忘了這人了。
傅硯清擰了擰鋼筆,是喬寶蓓送的那支。知曉鋼筆是李逢玉沒收下的禮,他心里是有不快,但轉念一想,既然兜轉還是落到自己手里的,那便從始至終都是他的,何必計較一開始的用意。
平心而論,這不算大度。沒有哪個男人眼里容得了沙,對此寬宏大量翻篇就過。
但日子還是要過下去,喬寶蓓的確沒和李逢玉發生實質的關系,他再不愿也不能抓著不放。何況反復爭吵一件事,會折損夫妻之間的,讓另一人愈發滲在婚姻里,不論是好是壞,都不是他愿意看見的下場。
他需要保持冷靜,需要保持足夠的吸引力。所以每日定量攝蛋,做充足的健運保持材,不松懈地連軸轉工作,維持千億價,細致些的便是護,接紫外線,防止皮老化。
還有一點,保持新鮮,多在那方面花些功夫學新東西變化花樣。
要讓的適應他,習慣他,離不開他。
無法否認,賀徵朝提供的思路是不錯。
傅硯清微微沉下氣,翻出最近在看的一些有關的學期刊論文。
他懷疑喬寶蓓有這方面的傾向。
事實證明也的確如此。
還沒給人當過爹,他倒是得先給當。
意識到這點,他翻涌,心底淌過一不自然的快..。
如果寶蓓真是他兒,那又怎會有后面人的事?養,娶了,從出生到長大都是他的。
想法冒頭,傅硯清到可笑且荒唐。放下手機,以掌抹面深吸口氣,面無表回復:【嗯,我知道了。好好玩,別去危險的地方,及時報備。】
一個都沒長齊的男孩而已。
沉默片刻,他又給家中司機保姆保鏢傳信,叮囑務必盯些。
從西北到非洲,橫千里,距離家中越來越遠,他心力瘁,不可避免地到焦躁。
等消息,一分鐘,還沒等到。
他看不進會議總結,看不進報表期刊,拿手機再發編輯一條。
還沒發出去,喬寶蓓終于回信。
寶貝老婆:【我知道,我肯定不會去的。】
寶貝老婆:【可以讓他住我們家嗎?】
傅硯清:“……”
住家里?
他脖頸青筋微起,呼吸變得有些快,正要回復——
寶貝老婆:【算了,他說已經訂酒店了。】
傅硯清沉默,把輸框里的容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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