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暖和墨寒燼的婚禮日期,定在姜暖暖二十一歲生日那天舉行。
上一次姜暖暖過生日的時候,剛被接回姜家不久,全是一些痛苦和難過的回憶。
可這一次生日,注定會為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
姜暖暖有那麼多人幫忙帶娃,什麼都不用心,便興致地開始備婚。
上網查了很多攻略,結果發現,這些攻略本就不適合自己。
網上這些備婚攻略長長的好幾頁,大部分都是新娘要忙活,不完的心,干不完的活。
可是,他們的婚禮,完全是墨先生一手辦。
“婚紗墨先生提前定制了,酒店不用我心,化妝師攝影師主持人這四大金剛,墨先生已經聯系了專門服務明星的頂級團隊……”
墨先生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本沒有用武之地!
姜暖暖托著小臉,懶洋洋地趴在床上,纖白的小在半空中來去。
“我這個備婚,好像沒什麼能準備的。那我去準備一下請柬和喜糖吧!”
想到這里,姜暖暖立即起下樓,開始親自設計請帖。
“要邀請的人不多,除了爸媽,還有我的好閨和們的老公以外,還有我師父師母,周師兄,還有對我有恩的王老師……”
姜暖暖懷揣著對婚禮的憧憬,親自設計了漂亮大氣的請柬。
婚禮邀請函一共有兩張,一張是古典的紅喜帖,上面寫著墨寒燼和姜暖暖的名字,還有婚禮日期和地點,喜帖背景是灑金的龍呈祥紋。
還有一張喜帖,周圍點綴著一圈紫羅蘭和玫瑰花,用飄逸的英文寫了婚禮相關的容。
到了喜糖環節,姜暖暖的選擇困難癥都要犯了。
給好閨打電話求助,“凌萱,薇薇,你們喜歡吃什麼糖呀?我想安排進喜糖里面。”
陳凌萱和穆薇把們喜歡吃的糖的品牌,分給姜暖暖。
“好!就定這些了!”
姜暖暖名下就有好幾家大品牌的糖果廠,直接聯系廠子,開辟出新的生產線,專門生產這次婚禮獨一無二的喜糖。
還親自手繪了彩虹的明糖果紙,打算在糖果紙里,親自包上鉆石,或者紅寶石,藍寶石,碧璽等等珍貴寶石。
每一張糖果紙里,包的寶石鉆石各不相同。
這樣,親朋好友們打開喜糖的時候,就會獲得屬于自己的驚喜。
這只是喜糖,到時候每一位來參加婚禮的賓客,還會獲得一份墨先生準備的伴手禮。
禮盒里面裝的都是國際知名奢侈品牌的禮,比如名牌包包,高級珠寶,腕表,頂級香水等等。
既然來參加婚禮的,都是很重要的親朋好友,給他們送再珍貴的禮都不為過。
對自己人,姜暖暖當然不能摳門了。
……
姜暖暖正在期待又忙碌地備婚,穆薇給發了一個視頻。
“暖暖,視頻里這個好像是你老公!我在網上看到的,不知道哪個網友拍的。”
姜暖暖點開視頻,還沒看幾秒鐘,眼淚就嘩嘩地流淌了下來。
山里下著大雨,西裝革履的男人跪行在佛寺的石階前,虔誠地一步一叩首,膝蓋布滿了泥濘。
他那麼矜貴高傲到不可一世的人,竟然不惜放下尊嚴,卑微到了塵土里。
“這是那天在靈犀寺拍的視頻,誰知道里面的人是誰不?看著像個有錢的大總裁,不知道為什麼冒著大雨求佛。”
這條視頻下面的評論區都快炸了。
“我靠這不是那位墨三爺嗎?我在慈善晚會上見過他一面,沒想到他竟然會求神拜佛,還這麼虔誠!難道是墨家生意出問題了?”
“怎麼可能?墨家現在還穩當當地,坐著京市頭把椅的位置。誰有那麼大能耐,能扳倒墨家?做夢呢吧!”
“所以不是生意上的問題,墨三爺為什麼冒著大雨求上佛寺?以前好像聽說過,他從來不信神佛這些。”
一時間,網友們議論紛紛,猜測這位從來不信神佛,手段凌厲狠辣的墨閻王,到底為什麼,會做出如此驚人的舉!
很多人都以為,可能是墨三爺想為剛出生的孩子,求平安符,所以才會不顧自高貴的份,低下頭顱焚香拜佛。
“肯定是為了孩子,我也是當爸爸的,理解這種為人父的責任!若不是為了孩子,墨三爺不可能做到這一步!”
可只有姜暖暖知道真相。
著腕間的白玉菩提,心臟好似被一只大手攥住,涌上無數心疼和酸。
從那天醒來開始,墨先生就告訴,這枚菩提要一直戴著,不可以摘下來。
當時好奇地問道:“這是哪來的菩提?”
墨先生卻只是簡單地回答:“靈犀寺求來的,很靈。”
可他從來沒提過一句,當初為了求這枚菩提,他付出了多。
等墨寒燼下班回來,姜暖暖從樓梯上沖下來,本來想像平時那樣,跳進男人懷里。
可是這一次,卻主停下了作,眼睛紅紅地看向墨寒燼。
墨寒燼心里一,扯了扯領帶就急忙走到面前,握著的肩膀,彎腰與視線平齊。
“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姜暖暖搖了搖頭,摟住他的脖子。
“墨先生,我好你,我恨不得明天就嫁給你。”
墨寒燼一怔,眼底的愫毫不加掩飾,用力回抱住。
“寶寶,我也你。”
姜暖暖吸了吸鼻子,努力忍住眼睛里的淚水。
“這枚菩提,是你冒著大雨去替我求回來的,對不對?”
墨寒燼低聲道:“誰告訴你的?”
他這麼一問,姜暖暖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一時間,無數緒像炮彈一樣,沖進了姜暖暖的心。
有喜悅,有,有慕,更多的卻是濃濃的心疼。
心疼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卻為了自己,卑微到這個地步。
姜暖暖眨了兩下潤的眼睛,擔心地問道:
“你的膝蓋還疼嗎?”
剛才就是因為擔心他的膝蓋,所以姜暖暖才沒有跳進他懷里。
墨寒燼眉目溫,“早就已經好了。”
姜暖暖卻不信,拉著他上樓,“我不信,除非你讓我看看。”
把墨寒燼帶到臥室里,推著他在床邊坐下。
孩雙手叉腰,強裝霸道,可是支支吾吾的語氣,暴了的張。
“你、你把子了,我看看你膝蓋上的傷好了沒有。”
墨寒燼勾了勾,“你確定?”
姜暖暖對上男人充滿危險的幽深眸,突然有點底氣不足。
心里,怎麼有點怕怕的?
墨寒燼直接把人抱到自己上,在鼻尖上輕輕刮了一下,嗓音低磁道:
“我們的婚期就在下周,你是要現在看,還是到時候再親、自、檢、查?”
男人語氣漫不經心,后幾個字故意拖得很長,著幾分意味深長的曖昧。
姜暖暖的臉頰紅了柿子,隔著西裝,小心地了男人的膝蓋,發現他面不變。
看樣子,傷口應該確實已經好了。
于是,孩瞬間認慫,心臟怦怦跳,答答地道:“那、還是等到婚禮再看吧。”
雖然離婚期越來越近了,但是姜暖暖想的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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