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洲短促地哼笑,“這有什麼好說的。”
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稀罕事。
初杏問“你還會什麼呀”
靳言洲隨口回“不會什麼了。”
初杏因為太困,也沒追著他問是真話還是假話。
直到國慶假期,在陪他去墓地看過他母親后,又被他帶回家見家長。
初杏在他的房間里意外發現了一只口琴,這才知道,他又撒謊騙了。
靳言洲強裝淡定地為自己解釋“這東西都是很小的時候吹著玩的了,現在早就忘了怎麼吹。”
初杏只瞅著他,不言語。
顯然是不信他的話。
靳言洲心虛地撇過頭,從手里拿走口琴,敗陣般低聲問“你想聽什麼,我試試。”
初杏非常不客氣,真的點了一首“未聞花名”
是最的番里的歌。
靳言洲知道這首歌。
他陪看過好多次這部番劇,幾乎每年都會刷一遍。
所以對這首歌也很悉。
他把口琴放到邊,開始跟著腦子里響起來的旋律吹響。
初杏倚靠著桌子邊緣,側頭垂眼著他。
認真吹口琴的他好帥好帥。
靳言洲吹的很好聽,調子一響起就會讓人跟著旋律難過的想哭。
只可惜他就吹了幾句。
沉浸在他口琴聲中的初杏這才回神,不解地問“你怎麼不吹啦”
靳言洲說“后面不會。”
不等初杏再說什麼,他就拉著往外走,里振振有詞“快到吃飯的時間了,下樓去。”
吃晚飯的時候,初杏在飯桌上被靳朝聞隨口問了句“杏杏,你跟洲洲往多久了”
初杏如實回答“我們已經往八年了靳伯伯。”
八年。
靳朝聞一思索,時間居然跟靳言洲說他談的那年對的上。
靳朝聞不由得詫異,問靳言洲“這姑娘,就是你之前跟我說你談了的那個”
靳言洲輕咳了聲,作很自然地給初杏夾了一筷子菜,然后才語氣淡淡地回靳朝聞“還有別人嗎”
靳朝聞轉而對初杏說“杏杏,洲洲吧脾氣差,毒,但心不壞”
初杏笑回“言言脾氣很好的,靳伯伯。”
靳朝聞微微愣了下,總覺得自己聽錯了。
初杏居然夸他這臭兒子脾氣好
他扭臉看了眼向琳。
向琳低頭吃飯,但笑不語。
向暖也抿笑著夾菜吃。
靳言洲本來想跟靳朝聞杠兩句的,但初杏的話一出,他就什麼都不想說了。
滿心只剩下一個念頭有個護著他、肯替他說話的老婆真好。
隨后,向琳適時打破了這份詭異的安靜,問靳言洲和初杏“你們有考慮好什麼時候領證辦婚禮嗎”
初杏扭臉看了看靳言洲。
靳言洲說“年后2月26領證,5月21舉辦婚禮。”
這兩個日子都是他選的。
而且是一早就選好的。
初杏本來是想在他生日那天跟他去扯證的,難得2020年有2月29號。
但是靳言洲說什麼都不肯。
問他原因,他才肯是不想周年紀念日和他的生日一樣,要等好幾年才能過一次。
他想每年都能跟在一個普通又特殊的日子里慶祝,慶祝他們結婚一年、兩年、三年
直至百年。
但其實,最重要的原因是,2020年2月26日那天,是他們相識9年5個月21天的日子。
很有紀念意義。
提到領證結婚,靳言洲便把另一件事也提前說了出來。
“我們元旦回來過,除夕就不回了,到時候我跟初初去海城拜訪的父母。”
靳朝聞點頭“好,該去的。”
吃過晚飯,回到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家里。
初杏坐在車里不下來,非張著手要他抱。
靳言洲無奈,彎了腰很輕松地抱起往屋里走。
環著他的脖子,開心地笑說“你家里人都喊你洲洲呀”
他“嗯”了聲。
初杏試著喚他“洲洲”
這個稱呼對來說似乎很新奇,初杏又忍不住“洲洲,洲洲,洲洲”
靳言洲低嘆,語氣克制“你差不多得了。”
初杏嘿嘿笑,“好玩嘛,我從沒這樣過你呢。”
“洲洲哥哥”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這樣了。
靳言洲腳下一頓,而后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在進了屋后,他直接轉把抵到門板上,著就不容分說地親起來。
初杏很快不住,用手推搡他。
靳言洲紋不,甚至把箍得更。
他抵著的額頭,垂眸盯著近在咫尺的。
看臉頰通紅,看目迷離。
然后壞心眼地折騰,讓不自地高昂起下。
“都提醒你差不多得了,非要鬧。”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靳言洲吻著陷的初杏,低笑著在耳邊呢喃。
領證和婚禮都定下了日子。
拍婚紗照也接著被提上了日程。
因為沈大那片楓樹林對靳言洲和初杏來說意義非凡,所以有一組外景婚紗照就選在了學校的楓樹林。
還有一組杏花樹的外景婚紗照,需要等到年后三月份才能拍。
元旦跟他一起回家時,初杏從向暖那里拿到一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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