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桉撓了撓頭,直接問:“那你想要怎麼謝啊?”
靳言洲輕咳了聲,煞有介事道:“有誠意就行。”
紀桉十分迷茫萬分不解。
他都忍痛割送頂級游戲裝備了,這還不夠有誠意啊?
“嗐,算了,”紀桉擺了擺手,不樂意在這上面過度用腦的他最終還是決定把難題拋給親姐姐,“還是讓初杏想想怎麼謝你有誠意吧。”
他說完,就掏出手機,給初杏發了條消息。
騎車的靳言洲聽到紀桉這樣說,角幾不可見地勾了下。
初杏到了教室后就開始吃紀桉給買的早餐。
吃完早飯又就著水杯里的熱水吃了粒止痛藥,然后才打開包包,想把手機拿出來。
結果初杏發現,的包包里多了一包暖寶寶。
拿出來瞅了瞅,是玉兔包裝圖案。
可可的。
肯定是紀桉塞進來的。
初杏笑了笑,撕開包裝袋,從里面拿出一個獨立包裝的暖寶寶來,再次撕開包裝,將暖寶寶隔著服到了小腹上。
而后,把剩下的暖寶寶放回包里,拿出手機。
一晚上沒充電,手機的電量不太多。
初杏發現紀桉給發了新消息,便進了Q.Q查看。
紀桉:【洲哥不要游戲裝備也不需要我幫忙寫作業,我不知道要怎麼答謝他了,他說有誠意就行,你想想怎麼謝?】
初杏回他:【好。】
初杏很認真地在腦海中搜尋著和靳言洲有關的片段,試圖想從中得到點他的喜好偏向。
他好像很喜歡看恐怖片,但是害怕。
那家火鍋店他似乎偏,可是吃火鍋他有好多不吃的東西,最后都便宜了。
他說無花果干很好吃,不過手邊已經沒有無花果干了。
還得再想想。
.
今晚有社團活。
靳言洲傍晚吃過飯就給董思嘉發消息,說:【學長,這次我去買茶吧。】
董思嘉當然樂得清閑,滿口答應:【,那就麻煩學弟了,買完回來我把錢給你。】
靳言洲回他:【別社費了,這回我請大家。】
初杏到看電影的教室時,只剩靳言洲沒來。
董思嘉對他們說:“言洲去買茶了,一會兒就到。”
須臾,靳言洲兩手拎著八杯飲品走進教室。
他在靠進教室前門的第一排放下兩杯,是給董思嘉和明虹的。
然后順著過道往后走,來到坐在老地方的初杏這排,遞給一杯,又往他自己常坐的位置上放了一杯。
旋即,靳言洲又將兩杯分給楊雨和肖瑢,最后走到教室最后排,把最后兩杯放到正如膠似漆的邱橙和秋程面前。
靳言洲折回去,在和初杏隔著一個座位的地方坐了下來。
初杏已經好吸管開始喝了。
他分給的是最的莓果茶,而且還是溫熱的。
喝下肚后,初杏全都暖乎乎的。
靳言洲不喝這種東西,這也是他第一次嘗試喝莓果味的果茶。
常溫的果茶微涼,味道清甜,但不膩。
他在茶店買飲品時,特意要求其中一杯莓果味的果茶要溫熱的。
店員提醒他:“果茶要常溫或者加冰才更好喝哦,確定要做溫熱的嗎?”
靳言洲依舊堅持:“嗯,要溫熱的。”
八杯飲品,只有一杯溫熱。
是他遞給的那杯。
教室里的燈被董思嘉關掉,電影正式播放。
這次他們看的是一部科幻片,名字《暖暖含》。
影片中有這樣幾句話——
“How happy is the blameless vestal's lot!
The world forgetting, by the world forgot.
Eternal sunshine of the spotless mind!
Each pray'r accepted, and each wish resign'd.”[標注1]
靳言洲聽到這幾句臺詞,心中微。
他不由自主地稍稍偏頭,看向和他僅隔一個座位的初杏。
正捧著沒喝完的果茶,目專注而認真地盯著多幕布。
昏暗的線下,孩子掌大的鵝蛋臉細膩,面容顯得格外恬靜。
輕輕咬著吸管,濃卷翹的長睫無意識地撲閃了幾下。
初杏在這一刻,腦子里忽然冒出一個謝他的解決辦法來。
彎了彎,兩顆可的酒窩出來。
靳言洲倏而看到的淺笑,不由得微微晃神。
他瞬間目飄忽地別開了視線。
心臟卻鮮活地在腔里撞著,遲遲不肯安靜下來。
等看完電影也結束了流討論后,初杏追上走出教室的靳言洲,話語誠懇:“靳言洲,你喜歡吃什麼?我請你去吃你喜歡吃的東西吧!”
靳言洲差點習慣地口而出說“不必”,話到邊被他生生地抿止住。
隨即,他語調淡淡地回:“榴蓮千層。”
初杏稍愣,“啊?”
靳言洲故作鎮定地告訴:“我喜歡吃榴蓮千層,你請?”
驀地燦然笑開,酒窩醉人。
“請!”初杏高興地答應,而后又道:“我也超喜歡吃榴蓮千層的!”
“那你哪天方便呀?”初杏詢問:“明天還是后天?”
“明后天都不行,”靳言洲沉了片刻,回:“下周六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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