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檸徑直來到吧臺,沒見到那個調酒師,只有一位服務生正在吧臺側整理酒杯。
安檸出聲問對方:“你好,請問你們這里的調酒師在嗎”
看起來只有二十歲出頭的男生看向,對方先是被漂亮的長相吸引,微微愣神了片刻,隨即才客氣禮貌地對安檸說:“士您好,我們這里的調酒師要晚上七點半才上班。”
安檸今天沒心泡吧,聽對方說調酒師要七點半才會來,略微考慮了一下,決定留自己的手機號給對方,如果對方有意再和發生點什麼,一定會加微信的。
反之則是對方不想再和有聯系,那也就不必再期待什麼。
安檸向這個男生要了紙和筆,寫了自己的手機號,然后對長得很白凈的男生說:“這是我的手機號,等調酒師上班后麻煩你轉給他,就說我是欠他一筆房費的人。”
男生聽得迷迷糊糊,但還是點頭答應了安檸,嗓音清朗地禮貌道:“好的士,等我們調酒師來了我就把您的聯系方式給他。”
安檸淡淡一笑,道謝說:“謝謝。”
的笑容讓男生心神一,臉也跟著泛了紅。
他是這幾天才來這里上班的新人,雖然已經在這個酒吧里看到過不,但像安檸這樣的純天然純素還是第一次見。
原來世界上真的會有人哪怕不化妝都到極致。
安檸離開cyan bar后,就直接去了地鐵站。
而,在從cyan bar走后沒多久,酒吧里的調酒師就到了,已經將吧臺整理好的男生對調酒師說:“闊哥,剛才有個來找你。”
被做“闊哥”的男人微微皺眉,不解地問:“找我的什麼”
男生說:“沒說,只說欠你一筆房費,還留了的電話讓我轉給你。”
紀闊聽到“欠一筆房費”這種字眼,很快就反應過來,這個人可能就是老板這段時間一直在等的那個人。
他急忙問新來的服務生:“人呢”
“走了。”男生滿眼茫然。
“走 了多久了”紀闊一邊問一邊打了隨遇青的電話。
男生看了眼時間,不太確定道:“大概二十多分鐘”
.
隨遇青這會兒正在潛水。
手機一直響,工作人員怕老板有什麼要的事要理,于是走過來對剛好從水里出頭的隨遇青揚聲喊:“老板!你的手機一直在響!”
隨遇青也累了,便上了游艇。
等他摘掉裝備,從工作人員的手中拿過手機,紀闊的第三個電話剛好打過來。
隨遇青看到是紀闊,心臟莫名地一。
他直覺和那個人有關。
果不其然,等他接通電話,紀闊就立刻告訴他:“老板,那個人出現了!”
隨遇青沒等紀闊說完就語速很快道:“留住,我這就趕過去。”
紀闊說:“人已經走了……”
“我沒看到,是新來的小張見到的,這孩子剛來店里工作沒幾天,不知道要找的是您……”
聽到隨遇青沉沉地嘆了一口氣,紀闊連忙說重點:“不過對方留了手機號給您,說欠您一筆房費。”
隨遇青冷冷地吐字:“念。”
紀闊立馬把安檸寫在紙上的手機號念給了隨遇青聽。
隨遇青掛了電話后,將他只聽了一遍就記住的一串數字挨個在撥號鍵盤上點了一遍,然而,他的大拇指卻懸浮在綠的撥號鍵上方,遲遲沒有落下去。
最終,隨遇青收起手機,讓游艇返航。
剛拿到手機號就給人家打電話的話,是不是顯得太急不可耐了點
還是再等等,等他回到酒吧再打。
隨遇青坐在游艇上,著波瀾壯闊的海面,角輕勾了下。
守株待兔一星期,還真讓他等來了。
一個多小時后,隨遇青到了酒吧。
為了方便跟安檸聯系,他在開車來酒吧的路上順路買了新手機號,并且用新手機號注冊好了新微信,目的就是防止他和安檸有徐栗這個共同好友。
在踏酒吧的時候,隨遇青用新手機號撥通了安檸的手機號。
此時酒吧里正有樂隊在臺上演出,架子鼓的聲音咚咚咚地踩在人的心跳上,隨遇青覺自己的心臟也在隨著架子鼓裂的節奏咚咚咚地跳著。
須臾,電話被人接聽,對方在聽筒的另一端“喂”了一聲,冷淡的嗓音明明客氣疏離,但音卻好聽到讓人覺得是一個很冷艷的姐。
“哪位”問。
隨遇青話語里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模棱兩可地回答:“是我。”
自手機響起來電鈴聲的一瞬間,安檸就有預是那位很帥的調酒師,但偏明知故問:“你是誰”
隨遇青樂了,正在往安靜一點的二樓包廂走的他愉悅地低笑了聲,回:“跟你有過一晚集的那個男人。”
“哦……”安檸假裝恍然大悟,也輕輕笑了下,上揚的尾音像一種勾引:“是那位帥氣的調酒師啊。”
“你在酒吧這會兒不忙”安檸隨口問了句。
隨遇青不聲地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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