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爵早就安排好了醫生,帶著江旎和念念一同前往檢查室。
說好只是拍個片,結果全上下都檢查了一遍。
等一切完畢,醫生拿著檢查報告來到了慕千爵面前,“太太沒什麼事,只有額頭上一塊淤青,
至于念念小姐到了驚嚇,回去后好好休息,都沒什麼大礙。”
慕千爵這才松了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江旎好笑,“我都說沒事了,是你太大驚小怪了。”
“你是我的妻子,我得保證萬無一失。“
念念還在旁邊看著,江旎不敢太放肆,只是上前輕輕抱了抱他,“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不論什麼時候。”
“今天一直忙著,沒有注意看到你的信息,下次要來醫院,我陪你一起過來。”慕千爵親了親的額頭。
江旎嗯了聲,“好。”
因為念念還要回去寫作業,三人沒在醫院多呆,離開醫院回去在水一方。
一進家門,保鏢已經等候在客廳里,手里捧著一把小提琴。
江旎驚喜道:“這麼快就買來了?”
“太太的吩咐,不敢怠慢。”保鏢將琴送到江旎手上。
給慕千爵打完電話,等他過來后,保鏢坦白了江旎要讓買琴的事,慕千爵就讓他去理了。
這把琴是按照念念的手長買的,正適合念念。
江旎打量一番,然后將琴給了念念,“看看喜不喜歡。“
念念抱著琴久久都沒反應過來。
沒想到,就只是隨口一提,江旎不僅要教拉小提琴,還為準備了,專屬于的小提琴。
懷里的小提琴做工致。
捧著沉甸甸的。
念念驚喜過度,久久才點頭,“喜歡,謝謝姐姐。”
江旎笑了笑,“喜歡就好,那念念先上樓做作業,做完了喊姐姐,姐姐教你。”
“好。”
念念已經迫不及待想學琴了,很快上樓去做作業。
因為張媽帶的飯多,江旎和念念都在醫院吃飽了。
回來的路上,江旎就給慕老夫人打了電話,叮囑不需要準備們的飯菜。
因此,慕老夫人就幫慕千爵留了些飯菜。
慕千爵也沒什麼胃口,一回來就上樓去了書房。
慕老夫人應該是出去散步了,并不在家里。
江旎又去了雕刻室,繼續完白天沒雕好的作品。
差不多晚上八點半的時候,念念找了過來,說作業已經做完了。
江旎這才放下鑿子,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好,姐姐教你拉琴。”
離開了雕刻室,江旎帶著念念前往了鋼琴室。
小提琴相對鋼琴來得難。
江旎先教念念基礎的樂理知識,本以為念念剛開始接會學得困難,沒想到就稍微一指點,念念就掌握了技巧。
之后,江旎就開始教念念手指的技巧和姿勢。
念念也都掌握很快。
江旎驚于念念的天賦。
記得自己開始學小提琴的時候,媽媽說什麼,也都很快記住了。
當時媽媽還夸有天賦,是天生的小提琴家。
沒想到,念念上手也這麼快。
念念不好意思的笑,“姐姐,其實林知澤同學有跟我講過一些,所以我才學得這麼快的。”
又是這個林知澤。
難怪念念和他關系這麼好。
“既然念念都懂,那我們嘗試拉下曲子。”江旎選擇了初學者適合拉的曲子《閃爍的小星星》。
念念點了點頭,將小提琴放在肩膀上,下夾住,右手拿著弓,跟著江旎的作一起拉了起來。
皎潔的月過薄紗窗簾,輕的灑在琴室的角落。
那里擺放著一架鋼琴,黑白鍵泛著和的澤。
念念站在江旎的對面,眼神里滿是好奇和張。
跟著江旎的節奏,拉著琴弓。
可小提琴似乎不聽話,總是微微的晃。
江旎看著,眼神溫,而后放下了琴靠近念念,輕輕握住了念念的手,調整著持琴弓的姿勢。
“手指要像這樣,自然的彎曲。”江旎輕聲的說著,聲音細膩而又耐心,像是有安人的力量。
念念依言調整,可小手還是有些僵。
江旎見狀,輕輕掰開念念的手指頭,耐心的一點點糾正。
隨后,江旎拿起念念的琴弓,緩緩放在琴弦上,示范著輕輕拉。
那琴弦發出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里格外清晰。
念念一雙眼睛盯著江旎的作,努力想要記住每一個細節。
記得,林知澤也是這麼拉的。
就在課后的琴室,陪著他一起,聽著他拉出妙的音樂。
那時候,念念心里就想著,如果自己也會拉小提琴就好了。
這樣子,就可以和林知澤一起上臺表演了。
江旎拉完了整首《閃爍的小星星》,而后,將琴重新給了念念,“再試試。”
“好。”
念念接過了琴,深吸一口氣,緩緩拉琴弓。
琴弦發出一陣不太和諧的聲響。
念念的臉瞬間漲紅。
眼神中閃過一沮喪。
江旎立刻笑著的頭,“第一次能這樣已經很棒啦,別著急,慢慢來。”
在江旎的鼓勵下,念念又重新鼓起勇氣,再次嘗試。
月依舊地照著,姐妹倆沉浸在這小提琴的世界里,完全忘記了時間。
還是慕千爵過來敲門,音樂聲才被打斷。
“已經不早,該休息了。”
江旎看了眼時間,確實很晚了。
朝念念道:“今天表現很不錯,再多練幾次很快就能上手了,我們今天就到這里,趕去洗澡睡覺,明天還要上學。”
念念放下了小提琴,點了點頭,“姐姐也早點休息。”
念念一走,江旎才坐了下來。
慕千爵陪著一起,“念念要想學小提琴,我可以幫找個老師教,你不用這麼辛苦。”
“沒事的,陪著練琴,我順便也能找找覺。”
用的是母親留下的那把琴。
拉著曲子,總能想到以前母親教的場景。
加上現在也練琴,很多曲子都生疏了不。
“一起彈一曲?”慕千爵邀請。
自從上次一起彈奏死亡華爾茲至今,他們再沒有合奏過。
江旎笑,“不是要休息了?”
慕千爵已經坐在鋼琴前,修長的手落在琴鍵上,清脆的音調響起。
“我要不這麼說,怎麼有獨屬于我們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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