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恬從包間跑出來後,沒有回去找季川禕,而是一個人跑出了會所。
會所外麵不遠有一個二十四小時的便利店,一杯高度數的酒灌下去,這會兒有些頭暈,並且口幹舌燥,了口袋的零錢,走過去買了瓶水。
坐在便利店旁邊的臺階上,晚風吹過掀起一陣涼意,可非但沒覺得冷,反而燃起一陣異常的燥熱。
舒恬下意識的將領口鬆開幾顆扣子,猛地灌了一口水進去,想要平複裏這邪火,沒想到毫沒有奏效,反倒有種愈演愈烈的覺。
雙手環抱著膝蓋,漸漸地,這陣燥熱蔓延到全,就連都變得滾燙起來,由而外灼燒著的理智。
不由自主的想要扯開服,為了不讓人看到的異常,舒恬扶著牆走進一條窄巷。
眩暈來的很突然,除了酒,還有什麽在摧殘著的理智。
好像有群的螞蟻在的四肢穿梭,很,時不時的咬一口,火辣辣的疼和熱,像是鎖著一的氣流,難的四撞找不到發泄口。
舒恬快要被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覺折磨瘋了,一雙大眼努力睜大,卻迷離的找不到焦距。
焦急的擰開礦泉水瓶,雙手止不住抖,不小心弄撒了一,冰涼的刺激著的神經,整整一瓶灌進去卻還是沒用。
難,火燒一般的難。
索手去扯自己上的服,三兩下就把領口拽開,出一片白皙的皮。
裏的力氣被走,整個人都綿無力,突然想起包間裏的那杯酒,還有廁所裏的對話,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好像是被下藥了。
……
另一邊,舒恬剛走,厲函後腳便離開,回到季川禕的包間卻沒看到想象中的那道影。
男人眉心蹙起,麵平靜的坐回沙發,季川禕掃了他一眼,湊過去,“舒恬去找你了,看見了嗎?”
厲函沒說話,拿起酒杯抿了口,喝得不多更像是借著作掩飾什麽。
季川禕從大學就跟他在一起,了解他的反應,“你又把人趕走了?”
“沒有。”這次,他終於開口。
季川禕挑眉,沒再說什麽。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男人視線有意無意的落在包間門口,談論間不時低頭看一眼腕表,頻率比平時快很多,隻是跑出去的那人卻遲遲沒有出現。
等的長了,季川禕也擔心起來,見厲函還拘著,不由歎了口氣,拿過自己的手機打給舒恬,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來,還沒等他開口問,話筒那邊卻傳來人不正常的聲音。
“川、川禕哥……”
聲音很小,還有些,季川禕表一下子變了,“你怎麽了?”
側,男人的目看過來,帶著令人窒息的力,張亞軍和劉鵬沒有一個人敢出聲。
“我、我好像喝醉了……”
季川禕轉頭看向厲函,“你讓舒恬喝酒了?”
後者目一凜,臉沉下來,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兩步走到季川禕跟前,將他手中的電話拿走,“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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