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擋下這一鞭,換疼自己一回,也值了。
要是能讓消氣,就是打他一頓,他也愿意。
陸時宴蹙了蹙眉,看了一眼季聲聲。
季聲聲雖然心疼,但也意識到自己兒子可能真的錯了。
轉開臉,不再看他們。
陸時宴甩著鞭子就往陸星辰和安以沫上招呼。
鞭子“呼啦”作響。
陸星辰死死的將安以沫護在懷里。
直到第五鞭要落下時,季聲聲實在不忍心,“行了,你再打下去,要打壞了。”
陸時宴看了一眼季聲聲,又看向了陸星辰,開口道,。“陸星辰,你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年年離得近,看到鞭子一下一下打在爸爸的上,爸爸一直護著媽媽,把媽媽保護得很好。
他心了!
年年想好了,他原諒爸爸了,接爸爸。
最后,他看到了爸爸臉上痛苦的樣子,直接沖到了陸星辰的面前,展開雙臂,將陸星辰和安以沫護在了后方。
“爸爸,你要是再打我爸爸和媽媽,我就不要你這個爺爺了。”
陸時宴剛甩出去的鞭子,已經收不回來了,當看到年年突然沖過來時,大家都嚇了一跳。
季聲聲嚇得驚呼出聲,“年年,快走開!”
陸星辰連忙撲過去,接下這一鞭子。
他語氣不善的道,“爸,你最好是適可而止。”
陸時宴哀怨的看了一眼季聲聲,這壞人都讓他做了,這下好了,他得罪人了,他把兒子,兒媳婦,孫子都得罪了。
季聲聲還在一旁念叨著,“還好年年沒事,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兒子,沒事吧?”安以沫也嚇壞了。
“媽媽,我沒事,我們快帶爸爸去醫院吧。”
年年擔心的看了眼陸星辰的后背,那服都破了,出來的白襯衫上還帶了點紅的印跡。
肯定是得不輕,年年心疼了。
安以沫了他的頭,“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說完,母子兩人扶著陸星辰,直接離開了。
可他們剛走到了,就被保鏢給攔下了。
他們只聽命于陸時宴,陸時宴沒說他們能放人走。
可看著出來的是四爺和四,還有孫爺,這可為難了,他們也不想攔啊。
可不攔也不行啊。
安以沫看著眼前的墻,心里一驚,“你們這是打算我們嗎?”
“四,屬下不敢!”
上是這麼說的,可卻筆直的站在門口,毫沒有挪步的意思。
年年看著他們攔著不讓走,憤怒的瞪著他們,“走開,我媽媽讓你們讓開。”
“孫爺,我們只聽命于先生,沒有先生的命令,我們不能讓。”
保鏢面無表,可心里卻是慌的。
這陸家的主子,一個個的都不是好惹的,聽說四的份也并不簡單。
又是封家失散多年的小姐,背后還有寬家,這可都是后盾啊。
年年轉過頭,看著陸星辰,“爸爸,我人小說話不管用,你說話能管用嗎?”
陸星辰角一勾,低頭對著年年道,“兒子,你看好了,能手的不必口。”
“啊?”年年不明白。
陸星辰二話不說,瞇了著,抬起就朝著保鏢踹過去,將保鏢踹翻在地。
“浪費時間。”
說話的同時,他還將其他兩個保鏢一起踹翻了。
保鏢當然不會還手,也都知道陸家這幾個兒了,別看是公子哥,可都是實打實的練過的,比陸時宴的手段,只怕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他們也是懂的,只不過是象征的攔一下。
“爸爸,你好厲害啊!”年年高興的拍了拍手。
解決完了,陸星辰子一,直接靠向了安以沫。
“老婆,疼!”
安以沫角了,“剛剛不是能的嗎?哪里會疼了?”
“剛剛我是想教教兒子,現在可疼了,老婆,幫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說完,陸星辰一臉委屈。
安以沫一掌直接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別演了。”
隨后,看向了年年,“年年,我們走吧!”
安以沫牽起了兒子的手,一把推開了陸星辰,抬腳就走。
陸星辰抬腳就追了上去,“老婆,等等我!兒子,等我!”
他連忙追上前,走到自己的車邊,為母子倆打開了車后座,年年坐了進去。
安以沫突然回頭,看向了后花園的方向,的直覺告訴,那里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
陸星辰問道,“老婆,你看什麼?”
安以沫笑了笑,“沒有,我就是覺得這后花園有點怪。”
陸星辰笑著道,“后花園就是一些花草,還有一個以前養大黃的小木屋。”
安以沫,“可能是我太累了吧。”
說完,一頭鉆進了車里,和年年坐在一起。
陸星辰不說話,也上了車。
司機啟車子,平穩的駛離了景春園。
而別墅,季聲聲瞪了陸時宴一眼,“做做樣子罷了,你下這麼重的手做什麼?”
陸時宴憋屈的道,。“每次都讓我做壞人,好人都讓你們當了。”
季聲聲冷哼,“不愿意做,我可以讓別人來做。”
陸時宴立馬道,“寶貝,我不是這意思,我是怕孫子以后把我當壞人了。”
季聲聲掃了他一眼,不說話了。
這時,王媽來匯報。
“小姐,四爺一家三口離開了。”
“希這一頓鞭子能安以沫,別天天想著離婚。”陸時宴了眉心。
“你的意思是,不單單是我的意思,這也是你和星辰的計劃?”季聲聲有些驚訝。
這不真不愧是父子,一樣的狠。
陸時宴笑了笑,“是你兒子的,他要是不想挨揍,大可以第一鞭下去后就拉著老婆和兒子跑。
可他選擇留下來挨鞭子,那就說明他心里有了主意,想用這頓鞭子博得他們母子倆的心疼。
那我干脆壞人做到底,讓他多挨兩鞭子,這樣才顯得真一點。”
兒子是在自己邊長大的,心思和手段他當然是知道的。
季聲聲不悅的道,“你們有計劃也不跟我說一聲,我剛剛都要嚇死了。”
“你心太了,要是知道了就不真了。”陸時宴輕聲的道。
“哼,陸家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說完,季聲聲起朝著二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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