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函原本要走的腳步頓住,他終於正眼看向舒恬,掌大的臉嵌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人皮很白,連孔都沒有,跟夜場上妖嬈的人不同,甚至連妝都沒化,清純的像一朵迎風搖晃的小雛在等人采摘。
特別是此刻的主靠近,混著酒味和屬於的芳香,厲函多年對人無,此時卻燃起了一。
,很對他的胃口。
厲函挑起的下,“第一次?之前沒做過?”
舒恬學著他的樣子,大眼睛一瞇,“不信?。”
這樣的挑釁,無疑是在火上澆油。
厲函看著人狡黠的笑臉,目順著的V領看下去,有料。
指尖微撚,的薄挑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待會你就是哭,我也不會放你走。”
舒恬一仰頭,借著酒勁膽子也大起來,擲地有聲,“到時候誰哭還不一定呢!”
厲函長臂一收,將人攬進懷裏,按下不遠的電梯,這時經理帶著一排男人走過來,見到厲函,連忙恭敬的喊了聲,“厲總,這位士……”
厲函目看向那幾個男人,眼底已有警告,語氣微沉,“帶走。”
經理再也不敢說什麽,隻能照辦,怎麽來的,怎麽回去。
電梯直達會所的七層,整整一層全部都是VIP總統套房,厲函有一套自己的專屬房間,刷開房門,將懷裏醉醺醺的人推進去,走廊上的燈照進去,很快又被門板隔絕。
厲函將人在門上,燈都沒開,便手去扯上的服。
舒恬隻覺自己綿綿的使不上力氣,忽然一陣冷意襲來,低頭一看,上的服不翼而飛,隻剩下的。
男人的吻帶著一涼意落在的頸間,姿態霸道,留下一個又一個曖昧的紅痕。
指尖的比想象中還要細膩,這讓厲函到幾分驚喜。
隻可惜前的人太過青,並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不過既然是第一次,他不介意這樣的青,有的是耐心慢慢引導。
時隔多年,好不容易有個人能勾起他的,厲函竟有幾分迫不及待,卻在想要更進一步時,被一隻小手攥住了手掌。
厲函愣了下,轉而垂眸看向隻到自己口的小臉。
舒恬終於有了一實,意識到正在發生的事,酒勁被嚇走一半,下意識的推拒,是想報複唐澤辰,但不是以這樣的方式。
“別……我、我還沒準備好!”
厲函進驚慌失措的眼底,習慣了黑暗也就看清了人那雙小鹿般無害的模樣,極度囂的,提醒著他自己是怎麽樣的失控。
厲函的嗓音喑啞,“來不及了。”
“啊!”
突如其來的疼痛還是讓舒恬出聲,像是被人撕開一樣。
到那層薄薄的阻礙,生理和心理上都得到滿足,更加賣力的撻伐著這寸未被開采過的地。
舒恬哭出來,疼痛漸漸被一種陌生的覺代替,“不要……求你放過我……”
殊不知對厲函來說,他早已經停不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人終於停下來,眼睛都睜不開,如同提線木偶一樣被他放在的大床上。
就在以為一切結束時,那人將的翻了過來,舒恬驚懼的睜開眼卻來不及阻止
雙手撐著要逃走,被他攥住細腰,“求你!錢我多一倍付給你,放過我吧……”
厲函竟還有耐心了的頭發,“再忍一會,馬上就好。”
……
翌日清晨,舒恬在一陣酸疼中醒來。
像是被重型機車碾過,每一個關節都難言的酸脹,嚐試著了一下,某立刻火辣辣的疼起來,昨晚的旖旎的畫麵在眼前閃過,舒恬臉蒼白幾分,該死的禽,竟然不顧的反抗要了那麽多次……
套房裏還彌漫著一難言的味道,裹著被子剛要下床,浴室門忽然被人打開,男人腰間隻掛著一條浴巾走出來,將近一米九的高,寬肩窄腰,八塊腹,小麥的健康……
舒恬尖一聲,快速移開視線,“你、你你怎麽不穿服!”
厲函聽著人結結的聲音,再看看把自己包粽子的姿態,角挑起好看的弧度,“做都做了,有什麽可害的。”
舒恬臉紅,“大白天的你能不能別說這些!”
接著,又冷著聲音道,“錢我會付給你的,你現在可以走了。”
厲函挑眉,長闊的朝床邊走去,還沒開口,被舒恬察覺,一個翻滾到另一邊,裹著被子站起來瞪他,“休想糾纏我,告訴你,我結婚了有老公,拿錢走人,昨天晚上的事不準告訴別人!”
男人好整以暇的眯眸,“結婚了還是第一次,唬我?”
“不好,但我確實已婚。”
一句話,功的讓厲函頓住腳步。
目沉的看向人,不會撒謊,昨晚他就知道了,所以此時說的是真的。
結婚了。
厲函再貪,也絕對不會做破壞別人的家庭第三者,準確的說,如果昨晚知道結婚了,他不會。
厲函忽然有些惡心,臉極差的快速穿好服,將手裏的浴巾摔在地上,離開前嘲諷至極的看著,“你味道是不錯,可惜功夫太差。”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
舒恬愣住,繼而氣的咬牙,眼眶慢慢紅了,怎麽這麽倒黴,出來找個爺還要被辱,技差是的錯嗎,還不是唐澤辰不肯要,沒經驗啊!
舒恬憋屈萬分的洗了個澡,收拾完後,去前台結賬,卻被工作人員詫異的盯著——
“舒士,您昨晚沒有點特殊服務。”
沒點?
那這渾酸疼是怎麽回事?
“我點了,你好好查查,在709房。”
前台聽到709的時候,臉變得有些怪異,“709是我們VIP客戶的專屬房間,不對外開放,您是不是搞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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