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蕓白一口氣差點緩不過來。
不知道夏挽星有幾條命幾個膽,才會想出這種不顧死活的手段來。
夏挽星確實不顧紀蕓白的死活,甜甜一笑:“我都想好了,孕期不是有時間差嘛,給我一個月時間,我會懷上的,這一個月就靠你幫我了。”
“嘩啦——”
紀蕓白想也不想地拉開屜,拿出亮閃閃的水果刀比到脖子上:“來,星星你往這割,大脈死得快。”
“……”
“想我死就直說,不用搞這麼迂回。”
夏挽星有些無語。
秦謹之是有億點點嚇人,但也沒到這個地步吧?
“你別怕,我的計劃很周,不會出任何問題。”
看著紀蕓白,可憐的小鹿眼弱無助,撲閃撲閃:“蕓蕓,你幫幫我好不好?”
紀蕓白不看,盡量不被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迷。
“我已經把假的驗孕棒給秦謹之看過了,木已舟,你不幫我瞞過去的話真的就是死路一條了。”
夏挽星嘆氣。
“……”
橫豎都是死,幫興許能搏出一條生路。
水果刀掉到桌上。
紀蕓白著那雙蠱人心的清澈眼眸,終是認命。
“那下一步,你打算怎麼做?”
“下一步嘛——”
夏挽星彎眸,笑得像只壞事做盡的小狐貍:“當然是勾引他咯。”
……
夜朗星疏。
偌大的校園因為放假的緣故,冷清無人。
秦謹之找到時,坐在湖邊的長椅上,抱著蜷小小的一團。
無助可憐。
夏挽星盯著湖面發呆,聽見后傳來沉穩的腳步聲,過草坪。
抿了下,幾秒想到悲傷的事,眼淚說來就來。
“還打算鬧多久?”
男人低沉的聲音自頭頂落下。
夏挽星抬頭,一雙明亮的眼眸蓄滿淚水,要落不落,惹人憐。
就這樣看著他,一言不發,眼里卻是無盡的委屈。
秦謹之心底下幾分,面上不聲:“夏挽星,耍小孩子脾氣要有個限度。”
聽到這句,夏挽星再也繃不住,眼睫一眨,淚落下去:“嫌我麻煩就不要管我,反正我是沒人要的小孩。”
在京北,敢這樣跟秦謹之說話的人,恐怕不超過三個。
夏挽星就是三個里不要命的那個。
鼻頭發紅,聲音又又悶:“大叔,舅舅想把我嫁給一個又老又丑的禿子,我不想嫁,你不要我的話,我沒地方去了。”
聞言,秦謹之深眸驟沉,嗓音淬冰:“你懷了我的孩子他要你嫁人?”
夏挽星一怔。
隨即眼眸亮起來:“大叔,你承認我們的孩子了?”
我們的孩子?
秦謹之蹙眉。
他的規劃里,從來沒有孩子這個選項……夏挽星卻懷孕了。
見他沒有發怒,夏挽星手拉住他的角,搖了搖,卑微祈求:“大叔,你能收留我嗎?”
他低眸看,神淡漠。
“求求你了,大叔。”
繼續搖他的角,眼尾泛紅,像只可憐傷的小白兔。
“……”
車子開到玫瑰墅園。
秦謹之的私人領地。
夏挽星被安排在第三層最西面房間。
洗完澡,因為沒服換洗,就在柜里拿了一件秦謹之的白襯穿上。
小姑娘站在落地鏡前,仔細打量自己。
鏡子中的孩材高挑,白皙的皮猶如凝脂,加上年紀尚小,整個人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青好。
將袖折到手腕,出細的胳膊,白襯的長度正好遮到大,不,下面是兩條筆直纖細的。
純到極致。
夏挽星很滿意,朝鏡子做了個鼓勁的手勢,轉走出房間。
秦謹之的房門虛掩著,夏挽星輕輕推開。
與此同時,浴室的門也打開了。
秦謹之一水汽出來,看見穿他襯衫的夏挽星,眸微凝。
聲音有些:“你來做什麼?”
夏挽星咬著下,楚楚可憐:“大叔……我一個人睡害怕。”
秦謹之別開視線:“你怕可以找個傭陪你。”
“我跟陌生人在一起睡不著。”
夏挽星聲音弱下去,邊說邊觀察男人的神:“你陪我睡覺……好不好?”
秦謹之覺得有些頂不住。
誰知,更讓他頂不住的還在后面——
夏挽星見他不說話以為他同意了,關上房門轉挽住他的脖子,,聲音更。
“大叔最好了,我們一起睡覺吧。”
秦謹之的浴袍因為的作拉開一片,出里面流暢的線條。
他低眸,正好睨見小姑娘虛扣的領口下,活生香的起伏……
眸深邃,結滾,聲音帶了一警告意味:“夏挽星,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夏挽星抬頭看他,眨小鹿眼,單純極了:“知道啊,跟你睡覺。”
這話無疑是在干柴上潑油點火。
秦謹之將攔腰抱起,大步往床邊走去。
襯上,一雙白的纖在空中晃。
夏挽星覺下落,頭陷進枕頭里。
下一秒,男人黑影下。
饒是已經做好了準備,可這一刻真正來臨時,還是張得僵。
小手下意識去推,卻覆上男人滾燙的膛,指尖灼熱。
浴袍因為男人的作大開,整片流暢的理展現在面前,小姑娘的臉一下就紅了。
染上一層淡淡的,從頭到腳,散發著孩到人之間的香甜。
秦謹之緩緩靠近,薄近耳邊,溫熱的呼吸噴灑而出……
夏挽星忍不住抖了下,一下攥他前的浴袍。
意識到的作,男人無聲哂笑,捉住的手,修長的手埋進的五指間。
“你很張?”
低磁的嗓音耳。
“沒、沒有……”
夏挽星不承認,可毫無經驗的還是出賣了。
秦謹之撐起上半,低眸打量。
細想來,他們差了八歲,第一次見時,背著書包站在下,雕玉琢的小臉,一雙清澈的小鹿眼如亮寶石,黑發束高揚的馬尾,笑得萬都失。
他當時就想,不知道以后會便宜了哪個渾蛋。
“……你看什麼?”
夏挽星承不住他幽深的目,開口。
秦謹之薄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沒吭聲,突然低下頭。
她以為,隻要自己有足夠的耐心等待,就能換來他的一次回眸。可是她錯了!他的心隻有他的初戀才能捂熱。她隻能淒涼一笑離開,可是誰來告訴她,他現在又死皮賴臉糾纏她幹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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