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得這麼近,男人上清晰的雪松氣息也變得濃烈起來。
文的呼吸漸漸開始急促起來,不抬起雙手,攀上了男人的后頸,微微仰著頭,迎合著他的吻。
兩人的氣息融著,很快便分不清楚到底是誰跟誰。
只覺得上的力氣在被陸嶼洲一點點地走,渾跟著漸漸地了下來,雙手也忍不住圈得更了些。
到的配合,陸嶼洲的手從的腰側移到大下,勾著的彎,將重新抱了起來。
文被他放到水下,溫熱的水從頭上淋下來,上的服很快就被水澆,沾在文的上,出曼妙的線。
熱的吻離開了的瓣,著的頸線往下,文微微閉著眼,卷翹的長睫隨著的發而。
陸嶼洲拉過的手,覆在那西的金屬扣上,男人低沉喑啞的聲音在的耳邊響起,帶著哄的:“,幫我——”
……
陸嶼洲今晚要得有點兇,文被他抱著從浴室出來,還在著氣。
被放在床上,眼皮已經在打架,一旁的陸嶼洲好像說了什麼,但是已經聽不清了。
文閉上雙眼后,靠著枕頭很快就睡過去了。
陸嶼洲拿了吹風筒出來,看到床上的文早就睡過去了。
他挑了下眉,拿著吹風頭走過去,將人扶起來靠在自己的上。
文還沒完全睡沉,只是又累又困,被扶起來后忍不住哼了一聲:“困——”
帶了幾分脾氣,哼的聲音比平日重了些。
陸嶼洲低頭看著蹙起的眉,嘖聲笑了下,開了吹風頭給吹起了發。
吹風頭嗡嗡的聲音在耳邊接連不斷,文一開始睡得并不安穩,抬手推了他好幾回,直到后來實在是太困了,人徹底睡過去,才算是消停下來。
十多分鐘后,房間里面吹風機的聲音也停了下來。
隨著一聲“啪嗒”的關燈聲,整個房間陷了黑暗中。
陸嶼洲在國外待了半個月,還有時差,他倒是不困。
關了燈后,他拿了車鑰匙下樓將后備箱的行李箱拿了上來。
文這一覺睡得有些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
房間里面的窗簾關得嚴,分不清楚是什麼時間,只記得昨天晚上和陸嶼洲做到很晚,從浴室出來后,沾床就睡了。
昨天晚上的事漸漸回籠,文不抬手捂了下臉。
肚子也在這個時候喚了起來,文臉更紅了。
從床上坐了起來,上的酸又一次提醒著昨天晚上和陸嶼洲的瘋狂。
走神間,房間門被推開,陸嶼洲接著電話走進來,視線落在的上,黑眸微微一。
他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句放門口,隨后就把電話掛了,人直直地向著走過來:“還困?”
文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幾點了,陸叔叔?”
大概是睡太久了,開口的聲音帶著幾分啞。
“十二點。”
他說這話的時候,黑眸里面帶著幾分笑意,薄微微勾著,似笑非笑地看著。
文被他看得面頰發燙,掀開被子找到了自己的拖鞋,“我去洗漱。”
說完,踩著拖鞋就跑進了浴室。
文跑進浴室,低頭牙膏的時候看到自己腳上的拖鞋,才想起來,這是自己公寓穿過來的拖鞋,也想起來昨天晚上為什麼會穿拖鞋下樓見陸嶼洲。
對了,要和陸嶼洲說分開的事。
文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淡了下來,抬頭看了一眼鏡子里面的自己,后頸上有一個很明顯的吻痕。
看了一眼,低頭認真刷牙。
文洗漱完出來,房間里面的窗簾已經被陸嶼洲拉開了。
今天的天氣很好,從窗外進來,整個房間都是明亮的。
進帽間換了一條子,走出去的時候,陸嶼洲正從玄關那兒轉走出來。
他手上提著好幾個袋子,文能聞到飯菜的香味。
“過來,吃午飯。”
“好。”
文應了一聲,跟著他走到餐桌旁坐下,幫忙把袋子解開。
文昨天晚上沒吃什麼東西,一覺睡到這個點,早就已經了,低頭默不作聲地吃了起來。
陸嶼洲看著,薄微微勾起,帶著幾分笑意:“這麼?”
文吃得有些急,聽到他的話,沒注意,被嗆了下,咳了幾聲后,杏眸泛起了生理眼淚。
窘迫地眨了下眼睛,才開口:“我沒吃早餐。”
吃過午飯后,文坐在沙發上,看著臺打電話的陸嶼洲,思考著要怎麼開口好。
不想惹陸嶼洲生氣,好聚好散是最好的。
走神間,陸嶼洲從臺走了進來,“在想什麼?”
聽到他的聲音,文心口了下,有些心虛:“在想兼職的事。”
他在旁坐下,手拉過左手,視線落在的手腕上:“給你的鐲子怎麼不戴?”
文順著他的視線往自己的手腕看過去,才想起來那只玉鐲,“……前段時間要拍期末視頻,怕磕壞了。”
說著,把手從他掌心了回來。
文偏頭看了他一眼,判斷著他今天的心。
對于的這個回答,陸嶼洲顯然是一個字都不信。
他冷哼了一聲,臉上的笑容淡了許多:“又撒謊。”
“沒有。”
文也不承認,抬頭和他對視。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誰也不認輸,最后是陸嶼洲松了口:“磕壞了就再換,怕什麼?”
他說著,從沙發上起。
文以為他生氣了,怔怔地看著他的背影,有些懊惱自己剛才非要爭那麼一下。
抿了下,不知道是要先哄陸嶼洲好,還是趁著這個機會跟他坦白好。
正當文在遲疑,男人又重新坐到了的旁。
他手上多了個長條的首飾盒,陸嶼洲將盒子打開,里面是條漂亮別致的手鏈。
“手過來。”
文怔了一下,他抬頭睨了一眼,直接手將的手拉到跟前,將那手鏈戴在了的手腕上:“這不會磕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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