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全安直接將人帶去了酒店,開了一個最普通的房間。
“老板,就開一個標間嘛?”人明顯有些不開心。
他出手那麼大方,怎麼著也應該開個總統套房。
“標間怎麼了,哪里談不一樣?開房的錢省下來都給你不好嗎?”
人一聽,覺得有道理,馬上就答應了。
人在床上十分賣力,王全安也十分盡興。
“老板,您都爽過了,什麼時候兌現諾言呀?”人趴在他上,一邊說話,手指一邊在上繞圈圈。
“諾言?什麼諾言?”王全安發泄過后,頓覺索然無味,一把將人推開。
“你這個人,說話不算話是吧!出來玩,總不能白嫖吧!”
“白嫖怎麼了,你這種貨,放在以前白嫖我都不要。”王全安還真就白嫖了。
開房花了他兩百塊,剩下的錢,他還要留著吃飯呢。
“你的意思,是不打算給錢了?”
“不是給了你一千塊?”
“那一千塊也算?”
“的確不算。”
王全安突然將人按倒在床上,狠狠地揍了一頓。
“臭婊子,還敢問我要錢是吧,我弄死你!”
“什麼貨,也敢跟我要錢,我的錢這麼好賺?”
人沒料到他會突然打人,到手機就要報警。
王全安像是看穿了的意圖,將打得更狠了。掐著的脖子,左一掌右一掌。
“報警是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救命、救命啊……”
人不停地呼救,可得到了卻是王全安更厲害的毒打。
他以前就有家暴傾向,這幾年被關在監獄,像一頭被馴服的猛,可是他骨子里的兇殘一點都沒變。
當他在人上施暴的時候,他得到的是無限的快。
他并不覺得這有什麼錯,他只覺得無比舒爽!
人算什麼東西,必須臣服他,負責就要付出慘重代價!
人被他打得奄奄一息連連求饒。
王全安發泄了一通,心里好多了,他將晚上給人的一千塊現金又搶了回來,連人自己錢包里值錢的東西,統統都拿走了,還將用床單綁著,離開了酒店。
王全安離開酒店沒多久,就被人從后打暈。
等他醒來,發現自己在葬崗。
周圍全是墳墓。
王全安這輩子沒做虧心事,嚇得瑟瑟發抖。
他一瘸一拐地向前走,走了好久也沒走出去,心里更慌了,還以為自己遇到了鬼打墻,走了半夜竟然還是在老地方。
寒聲凄慘,王全安覺自己像是被掐住了嚨,也不出聲,也邁不步子。
王全安嚇得大小便失,倒在地上不停地抖。
“救命啊!”
王全安呼一聲,聽到兩聲凄慘的回聲,他也不敢了。
夜晚有點涼,王全安在外面凍了一夜,已經有點神志不清了。
等他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一間漆黑的小木屋,男人居高臨下地打量著他。
眼前的男人王全安并沒見過,他蒙著面紗,穿著黑的斗篷,整張臉唯一只能看到眼睛。
可是這雙眼睛,卻格外鋒利。
王全安被他的眼神嚇到,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我錯了、求求您放過我。”
“馬上滾回B城,倘若再敢擾穆云淺,葬崗就是你的歸宿!”
“是是是,我馬上滾!”王全安嚇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地爬了出去。
雖然他認慫了,但是這口氣他絕對咽不下去。
這次沒有從穆云淺這里撈到好,下次可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王全安上原本是有兩千塊的,但是被人拿走了,他現在上無分文。
他想向朋友借點錢,可是能借的都借過了,因為他不及時還錢,沒有人肯借給他。
這些年他不務正業游手好閑,還迷上了賭博,麻將館也欠了好幾萬。
老板三天兩頭問他要錢,他找借口一拖再拖,在他們那一帶的名聲一直不好。
加上他剛剛出獄,也沒有工作,本沒有人敢借錢給他。
王全安沒有辦法,只能走回去,走累了就沿途歇一歇,今天晚上估計只能睡在天橋下了。
王全安從昨天晚上就開始走,走了一天也沒走出A城。
翌日下午,才走到了A城的市中心。
市中心的繁華迷了他的眼,他突然不想離開這個地方了。
以他的能力,在A城肯定也能混得像模像樣。
市中心地段,百分之七十都是霍家的地盤。
王全安在霍氏集團總部大樓門口站了好久,這麼氣派的地方,他可能一輩子都進不去。
王全安站了十分鐘,大廳門口的保安覺得他可疑,將他攆走了。
“哪里來的花子,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王全安現在又又,只能去街頭要飯了。
他將自己上的服弄得更一些,臉上也弄得更臟一些,拖著一條在步行街一帶‘艱難’前行。
看到穿著打扮不一般的人,就上去瓷。
他這一瓷,剛好就到了霍云霄。
霍云霄的保鏢,將他狠狠地打了一頓。
“什麼東西,也敢瓷霍總,霍總的服都被你弄臟了,你看看怎麼賠吧!”
“別打了、求你們別打了。我、我錯了,我讓我兒賠給你。我兒名穆云淺,現在住在顧家,顧家可是A城的豪門,會賠你錢的。”
霍云霄原本沒有在意這個花子,直到他說出穆云淺的名字。
“你剛剛說什麼?把你剛剛說的話重復一遍!”
“先生、求您行行好,不要再打了,我會讓我兒賠錢給你。”
“你兒什麼名字?”
“穆云淺,穆云淺。”
果然他沒有聽錯,他說的就是穆云淺!
霍云霄也調查過穆云淺的世,知道有一個無惡不作的父親。
他不是被關起來了嗎,這麼快被放出來了?
霍云霄沒有為難他,給了他一筆錢,也沒有將他趕出A城,相反還給他找了一份工作。
“先生,您是我的大恩人,我這條命都是您的,以后您有什麼吩咐,小的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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