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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宮前夜,瘋批帝王后悔了》 第350章 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鐵證如山,由不得娘娘不承認。”

徐清盞無視蘭貴妃的瘋癲,淡淡回了一句,從袖中取出那幾人的供詞呈給祁讓,并將每份供詞對應的證人逐個指給他看。

祁讓看著證詞,時不時抬眼去看那幾個人,冷肅的面容令那幾個人心驚膽戰,跪在地上止不住地抖。

晚余的目從這幾個人一進門開始,就鎖定在了那個的婦人上。

那婦人雖然換了裝束,披頭散發,形容狼狽,晚余還是一眼就認出是梨月的娘。

不知道徐清盞是從哪里把找出來的,竟然還活著,沒有被人滅口。

聽到徐清盞說,是通過把熱毒一點一點傳給梨月,晚余的心都在滴,疼痛伴隨著憤恨在翻涌,攪得五臟六腑都支離破碎,每一次呼吸都痛不生。

這樣毒的手段,沒有察覺,祁讓沒有察覺,太醫也沒有察覺。

可憐梨月那麼小,連話都不會說,縱然再難,也沒辦法表達。

那麼哭,本不是單純的鬧人,是難,是痛苦,只是沒有人知道。

太醫早就斷言了養不活,可能發現有什麼癥狀,也會歸結為先天不足,胎里帶的熱毒。

在外人看來,一出生就被千萬寵,誰又能知道不能言說的痛呢?

晚余死死攥住椅子扶手,幾乎要忍不住沖過去揪著娘的領質問為什麼這麼做,自己也是有孩子的人,怎麼忍心對一個剛出生的嬰孩下此毒手?

沒等問,瑟瑟發抖的娘已經膝行上前,趴跪在和祁讓面前連連磕頭求饒:“皇上饒命,娘娘饒命,民婦不是存心要害公主的,是蘭貴妃讓人給民婦的孩子下了毒,如果民婦不照說的做,民婦的孩子就會沒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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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胡言!”

蘭貴妃指著厲聲怒罵,“本宮本不認識你這賤婦,你這賤婦為何要誣陷本宮,是哪個賤人背后使招,找了你這種貨來給本宮潑臟水?

本宮若因此獲罪,你以為你能好得了嗎,你殘害皇嗣,哪怕不是自愿,也是殺頭的死罪,你識相的話,現在就從實招來,免得你的家人和你一起下地獄。”

娘的頭都磕破了,頂著一腦門的看向

“您是高高在上的貴妃娘娘,自然不會認識民婦,您這樣的份,想要誰的命自然也不會親自手。

這些事都是您手底下的人做的,民婦的孩子也是千真萬確被您手底下的人下了毒,他們怕民婦壞了您的事,至今都還沒把解藥給我們。”

又爬跪到蘭貴妃腳邊,咚咚磕頭:“貴妃娘娘,民婦沒有胡攀扯您,這事有劉家表姐給民婦作證,民婦給小公主下的毒,就是劉家表姐給的。

民婦賤命一條,死不足惜,可民婦的孩子是無辜的呀,求貴妃娘娘開恩,饒我孩子一命吧,求求您了。”

苦苦哀求,急之下,一把抱住了蘭貴妃的腳。

“賤婦,滾開,別本宮,本宮從未指使人給你兒子下毒,你兒子的死活和本宮有什麼關系!”蘭貴妃狠狠將踢開。

娘被踹翻在地,另一個婦人爬過來扶住了,對蘭貴妃道,“娘娘,說的都是真的,確實是您手下的人讓我們這麼做的。”

“你又是誰?”蘭貴妃怒視著,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那婦人道:“民婦是娘娘一個遠房的表嫂,窮親戚,借著娘娘的做點小買賣,府上的菜蔬都是我們供應的,這件事就是負責采買的管事安排給民婦的,民婦娘娘的庇護,不敢不從。”

這時,管家裴忠和其他幾個人也相繼開口,當眾供述了蘭貴妃指使聯手做下此局的詳細經過,負責聯絡他們的,正是蘭貴妃的心腹太監趙進寶。

“胡說,全都是胡說。”

蘭貴妃面對這麼多證人證詞,仍是態度強地不肯承認,跪在祁讓面前為自己辯解:

“皇上,臣妾從未指使趙進寶做過任何傷害梨月公主的事,皇上若是不信,可以把趙進寶來當面問話,臣妾是被人誣陷的。”

祁讓沉著臉,揚手扔給幾張紙:“趙進寶已經在慎刑司招供了,這是他的供詞,你自己看吧!”

紙張飄飄落下,蘭貴妃的心和那張紙一樣,飄飄忽忽往深淵里沉去。

趙進寶是最得用的人,知道太多,供詞寫了幾大張,肯定不只今天這一樁事。

所以,不管今天這事是不是冤枉的,都完了。

抖著手撿起那幾張紙,直到此刻才明白,江晚余為什麼那麼篤定地說,的命今天要定了。

江晚余聯合徐清盞給做了這個局,而這個局,也是皇上默許的。

趙進寶好歹是翊坤宮的太監總管,如果不是皇上默許,慎刑司也不能對他隨意用刑。

蘭貴妃心里翻江倒海,逐字逐句去看那些供詞。

看著看著,神突然變得復雜古怪,猛地抬頭看向晚余。

晚余對上的視線,面容平靜,無波無瀾。

兩人默默對視了片刻,蘭貴妃突然瘋了似的將手中證詞撕得碎,咬牙向晚余砸過去。

“江晚余,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憤恨又絕地喊道。

眾人都被突然的舉嚇了一跳。

祁讓下意識手護住晚余。

紙片如雪花飄飄揚揚落下,并沒有對晚余造毫傷害。

晚余開祁讓擋在前的手,語氣平靜地回了蘭貴妃一句:“那你也要先做了鬼再說。”

蘭貴妃咬牙切齒地看著晚余,一副要將晚余生吞活剝的兇狠模樣。

最終卻又什麼也沒做,跪在地上向祁讓認罪:“臣妾百口莫辯,也不想再辯,就當這一切都是臣妾做的吧,皇上要殺要剮都可以,只求皇上看在皇長子的份上,不要遷怒于臣妾的家人。

臣妾的父兄曾為皇上登基立下過汗馬功勞,縱然這幾年稍有松懈,做了些出格的事,但他們對皇上忠心耿耿,絕無二心,臣妾愿用自己的命來換父兄一個前途無憂,請皇上開恩。”

說罷,伏俯在地,鄭重地磕了三個響頭,眼含熱淚,眼哀傷地看向祁讓。

祁讓神凝重,默默與對視,幽深的眸底看不出是什麼緒。

殿中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兩人上,等著看祁讓會做出什麼樣的判決。

晚余靜靜坐著,也沒有催促祁讓,仿佛篤定了蘭貴妃在劫難逃。

許久的沉寂之后,祁讓清了清嗓子,正要開口,外面突然有人稟報:“皇上,裴大將軍求見,說有西南急軍務請皇上定奪!”

裴大將軍?

那不是蘭貴妃的兄長嗎?

眾人皆是一驚,殿中起了小小的喧嘩。

裴大將軍來的真是時候,皇上馬上要置蘭貴妃,他那邊突然就有了急軍務。

他怕不是聽說蘭貴妃有難,特地趕來救場的吧!

大過年的,西南能有什麼急軍務,怕不是刻意提醒皇上三思而行的。

這樣一來,皇上還能下得去手嗎?

蘭貴妃不會又要逃過一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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