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了,又指向左肩膀的位置:“這也是他打的。”
謝音樓微微靠近,是的,給他親了親:“以后二妹要跟你打架,你就避著他些,也別站著讓他隨便打……”
傅容與點傷倒無所謂,將眼中憐惜,沒忍住,去吻那低垂卷翹的睫。
謝音樓被吻著,男人濃郁雪松味的氣息,也裹住的。
今晚跟怎麼都吻不夠似的,不是主,就是他沒完沒了。
上,微尖白皙的下,鎖骨都有他溫度,謝音樓累了就窩在他懷里淺眠,也不去床上躺,臥室逐漸被窗外亮起的覆蓋,是天,終于晴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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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里外重新安排了保姆來打掃,上午時分,謝音樓重新洗了澡,換了一干凈的長,怕哭狠的眼尾被人瞧出來,還化了個妝。
又找了個箱子,把那些玫瑰書都收走,提出要回謝家一趟。
傅容與第一反應是盯著,眼底藏著復雜緒,下意識握住的手腕。
這讓謝音樓彎笑,主去親他繃的下顎,聲音溫:“我去收拾幾件服來跟你住,還有啊,紅石榴爛了,改天我們去老板店里多摘幾個好不好?”
說的是我們,一起。
傅容與眸極深打量笑,見不像是哄男人玩,才松手,端起桌上的熱茶,不聲地喝了口。
驚。
謝音樓要回謝家是可以,不過等出門時,傅容與已經想到對策,起時順勢將黑大拿起,臂彎輕搭著沒有穿,待到外面,是給包裹著,嗓音已經恢復如常語調:“擇日不如撞日,我陪你回一趟謝家,再去老板的古董店。”
謝音樓臉頰被他領而過,有點,腦袋輕歪了下說:“你不忙啊?”
傅容與對笑:“天大的事都沒你重要。”
謝音樓被這句話取悅到,稍打量下四周,見書都沒有正眼看過來,便悄然無聲地靠近些,用額頭著他,分彼此的溫度:“我也是,你最重要了。”
說完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話一般,轉瞬間,又規矩地坐了回去,白皙的手安分放在膝上。
路況不堵又離的近,司機很快就將車停駛在謝家門前。
謝音樓下車時,又側看向坐在后座的傅容與,頓了頓,啟問:“要到我家喝一杯茶麼?”
父親私人豪宅很多,平日里看母親在哪座城市拍戲,就會去離得最近的豪宅居住,可以說謝家老宅都是謝忱岸沒有出差時在住的。
把傅容與提前帶回家,倒不算是正式見長輩。
進門時,管家熱地迎了上來,看到傅容與時怔然一瞬,畢竟沒見過真容,險些誤以為是顧家的,親自端上茶說:“這位是……顧思訓爺麼?”
謝音樓原是想去樓上換件服,順帶把箱子人提上去,猛地聽管家這樣稱呼,循著聲側過臉,看到坐在沙發的傅容與骨節分明的長指剛要接這盞茶。
這一句顧思訓爺,讓他俊臉龐雖沒什麼變化,卻直直地看向了謝音樓。
前段時間神不守舍的,又喝藥,多是被顧家聽到些風聲。
顧思訓以顧家名義,送來了不補品,都是管家收下的,老一輩的人想法很簡單,以為這前任未婚夫會來事,爭取到了追求謝音樓的機會。
微妙的氣氛也讓管家迅速反應過來,剛要補救,謝音樓已經說話,表故作平靜:“不是顧思訓,他姓傅。”
“價值連城玉觀音的那個傅?”
謝音樓沖管家點點頭,回答的時候,帶著笑:“是這個傅。”
話音落地,白細纖的手指接過那盞茶,很自然不過的喝了小口,才遞給傅容與,沒有避諱兩人親無間的關系:“等我半個小時左右。”
傅容與接過茶,帶著難得的懶散:“嗯。”
這一走,管家就跟看博館的稀世之寶似的,暗暗打量著傅容與全上下,估不出價,不過能不眨眼就送來上億的玉觀音,想必是個富貴大戶人家。
論起品貌上,就是這臉長得過于好看了。
其他,沒什麼病能挑剔的樣子。
管家躲在柱子后面,靜音,拍了張傅容與側影照,發給了這個家真正的主母。
遠在國外拍戲的姜奈收到后,有回消息問:「這孩子,怎麼在我們家,是我哪個孩子帶回來的?」
姜奈向來待人親和溫,很能服眾,謝氏整個家族里里外外都喜歡。
平時管家自然就有什麼便說什麼:「我的夫人啊,總不可能是您最小的那個孩子帶回來的吧,那家主怕是要打斷他,是小觀音,帶了個男人回家。」
姜奈那邊沒有再回,消息卻是已讀的。
在這個空隙里,傅容與已經喝完一盞茶,耐心等待謝音樓梳妝打扮。
四十分鐘后。
樓梯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去,是一嫣紅旗袍的影,輕搭手扶而下,被照著,雪白的腕間玉鐲已經換了個,是芙蓉,鑲著一對致的鈴鐺。
來謝家取服是借口,拿這個玉鐲才是真正目的。
謝音樓走到他面前,手細長,轉著這個玉鐲,輕聲問:“好看嗎?”
傅容與黑睫下的視線是從指尖,移至腕間,猜到是在晦地告訴自己,年時說過的那些稚的話,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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