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余鶯聽說臺里會籌備個宣傳片,選的舞者好像就是程元汐。
不過這消息還沒被上頭領導蓋章,就沒有繼續提下去,視線一轉,落到謝音樓那白皙如玉的手腕上:“你玉鐲向來不離,怎麼沒戴……不會是碎了吧?”
謝音樓自有戴玉鐲的習慣,是自己父親獨家提供的。
那玉鐲,余鶯也是無意間才知道都能拿去買下市中心的一套四合院了。
被提醒,謝音樓才發現手腕空空如也,想了幾秒:“忘戴了。”
昨晚洗澡前,好像是被隨手擱在客廳里,一時沒放眼下,出門時就給忘得徹底。
余鶯滿臉疼道:“那可是價值連城的古董鐲啊,普通人都能拿去當傳家寶了,你別給忘了丟哪兒了。”
也就謝音樓有個地位顯赫的爸爸,能給買各種款式古董鐲,當裝飾品戴著玩。
謝音樓笑了笑:“知道了,不會忘的。”
到了傍晚時分,別墅里陸陸續續迎來了節目邀請的嘉賓。
八點半有一場錄制,謝音樓被工作人員通知在化妝間做了旗袍造型,而外面,這次孟詩蕊和溫灼一起來晚了些,混這個圈的都是聰明人,大家相時默契地不提網上熱搜的事兒。
溫灼到場就請了全節目組的人喝咖啡,自然也分到了謝音樓手上一杯。
做好造型,便習慣坐在天臺那邊看桃花源的風景,抬頭間,看到溫灼走來,換上了節目準備的刺繡襯衫,淺藍的,在暖黃的暈下臉龐廓被模糊著,在對面的椅子落座:“怎麼不見你下樓跟大家聊天?”
倒是問的裝模作樣,仿佛之前一切都沒發生。
謝音樓可不吃他這套,連敷衍的笑容都沒給:“有事?”
溫灼不愿跟僵著關系,在節目里對誰都沒好:“音樓……上次是我說話過激了一些,不該說你厭男,跟你賠禮道歉好不好?是我錯了。”
“我跟你可沒那麼,音樓這兩個字,還是從你口中說出來的好。”
謝音樓擰了下眉心,似覺得跟他說話無趣,從旁邊了本書來翻,眼尾的余都不曾給過去。
偏偏溫灼是個能忍大事的主,不管愿不愿意聽就解釋著:“我會來參加這檔節目也是迫于公司力,孟詩蕊這邊急著靠炒作翻,需要我……謝音樓,我保證這期,不會再來招惹你,相信我。”
“……”
謝音樓給的回應,便是安靜地翻了一頁書。
溫灼在椅子坐了會,也知道是自討沒趣了,等助理來催之前,才離開。
節目錄制時。
別說孟詩蕊了,就連溫灼作為有正牌友的流量男明星,也知道要避嫌著,沒有跟在場嘉賓們熱互,只有私下時,會用眼神去尋找謝音樓的影。
謝音樓沒什麼心搭理這兩位,這幾日睡眠不好,點了白玫瑰香蠟沒怎麼作用,就換回了薔薇味的香蠟,還是會睡不安穩。
起床錄制節目時,濃翹的眼睫底下有一些青,就顯得臉蛋的更雪白了。
余鶯看卸妝的樣子,還以為是住在隔壁的溫灼來擾:“是不是隔壁某人自作多的虛偽味熏到你了?要不我們換個房間吧……”
謝音樓慵懶地躺在單人沙發上,抬手了額頭說:“不是房間問題,怪了,從回到泗城開始,我又容易驚夢失眠了。”
“催眠香也不管用了?”
“嗯……”
“會不會是味道你聞膩了,換個新味道的?”
余鶯無意中的這句話,讓謝音樓腦海中猛地想起什麼,著的指尖僵了下,慢慢的放下來,表有一恍惚地想:“是味道問題嗎。”
想到在瀝城公寓那幾日,聞著傅容與上那神雪松味睡,不知不覺就把催眠香給戒掉了,后來這男人沒在邊,繼續想用催眠香,反倒是開始出現排斥了。
這狀態,就像是一句話,由儉奢易,由奢儉難。
余鶯不知謝音樓此刻想的是什麼,應聲說:“你現在最想聞什麼花香?”
安靜一秒,謝音樓轉過臉看,啟回答:“傅容與上的。”
“啊?”
謝音樓沒管余鶯的驚訝,翻出手機去給這幾日都沒聯系的男人發條短信:「我快死了,速速給我寄一件你的襯衫來。」
余鶯著腦袋在旁邊看,咂舌道:“大佬上就這麼香啊?”
謝音樓發完就放下手機,抬起的臉蛋很認真:“香,像是會上癮那種香。”
“你這麼求大佬的香,是說將來哈,他給你斷貨了怎麼辦?”
“那我跟他分道揚鑣之前……會把他獨家配方給騙來。”
謝音樓彎淺淺的笑,眼里著危險似的,話音落地,手機叮的一聲,是傅容與回的信息:
「一件襯衫能取代我麼?今晚我親自來以解謝小姐的相思之苦。」
第22章
謝音樓收到短信,一改先前病懨懨的慵懶狀態,整個人就像是剛浸泡過水的桃,皮水,映在了璀璨的日里。
連拿一套旗袍過來的化妝師看了,都忍不住夸贊道:“謝小姐是我見過素里,不化妝也能經得起細看,越看越的嘉賓了。”
這個圈最不缺就是人,而謝音樓這類的實屬罕見,這一淡水墨藍的湘繡旗袍換上,雪白的纖瘦肩膀,錦緞是的,再搭配花葉發簪挽起長發,更像是襯出了旗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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