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換水,掉服,用的洗澡水接著泡澡。
溫水沒過皮,讓他産生一種和水融的錯覺,那雙灰紫的眼眸漸漸瞇線。
雖然手段有點卑劣,但是剛剛整整半個小時都在想他,一口一個謝津渡,簡直要把他迷暈了。
他擡手拿過丟在一邊的泡泡球,到鼻尖嗅了嗅,心愉悅地用它起了澡。
從早上到現在,他總共勾引了四回,又吊了四次胃口,為的就是讓緒起伏。
得不到的東西才是最好的,得不到才會輾轉反側地惦記。
當然他這樣做并不是為了讓難,而是為了一,方便一會兒一口氣喂飽……
那種覺會更加強烈,是讓上癮的關鍵。
釣魚的人不放餌是釣不到魚的,他自己才是那個真正的魚餌。
所以現在,他得把餌喂到裏去。
謝津渡穿好服,對鏡整理了一下,轉去往樓上。
和他預想的一樣,周景儀還沒睡覺。
房間裏亮著一盞橘小燈,正翹著腳趴在被子聽歌,浴袍丟在一旁的沙發上,上只穿了一件質吊帶,長發如瀑,在外面的皮仿若玻璃瓶裏倒出的椰,腳趾一粒粒飽滿,的甲片致可,一閃閃像跳的小蟲。
察覺他進來後,周景儀頭也沒擡,不高興地說:“出去,我不是讓你不要過來嗎?”
他沒說話,在床上坐下,了那葡萄粒似的腳指。
電似的翻坐起來,鼓著腮幫子,用力推了他一記,頗有幾分小孩子吵架的氣勢。
謝津渡一點不生氣,反手握住的手腕,輕輕一扯,擁懷。
周景儀隔著服在他肩膀上掐了一記:“混蛋,別想再釣我。”
他握住的手,輕輕過一記,哄般低語:“寶寶,這樣掐一點兒也不疼,得把手進去使勁掐。”
果真把手到他後背,用力掐了一記。
“嗯……”男人摟著,埋到肩窩裏,悶哼一聲,後背的膨脹收,“要不要……再掐掐前面?”
他鼻尖在頸側蹭了蹭,麻的氣在皮表層擴散開,連聲音都染上滾燙的熱度。
周景儀發覺不對,立即撤退。
男人反應更快,他捉住逃跑的手,手指一嵌的指,扣住,再順勢將摁進被子。
“做什麽?”別過臉故意不看他,通紅的耳尖還是暴了主人的心緒。
“哄生氣的小貓。”他在耳垂上啄了幾下,輕輕咬住秀氣的耳骨。
“不用你哄。”被他吻得暈乎乎。
“那就檢查一下我進步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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