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還沒有回來。”江照雪和裴思、吳氏、王氏三人一起在春日宴上發力,非但沒有令江照月丟人現眼,反而讓很多貴貴婦扭轉了對江照月的看法。
憤怒不已,卻沒有任何法子對付江照月了。
就在這時看到一個公子悄悄地走到江照月跟前,親昵地同江照月說話。
立即察覺到不對勁兒,拉著裴思一起看,看到那公子和江照月神曖昧,分開之時,還不舍地對。
肯定有貓膩。
和裴思當即興不已,只打聽到那個公子楊嚴臣,是跟著同窗一起來參宴的,剩下的只好命丫鬟小桃去查。
“真慢。”裴思不耐煩。
江晚雪安:“不用擔心,江照月和楊嚴臣肯定不干凈!”
裴思突然憤怒:“沒想到江照月這麼不識好歹,有了二哥這麼好的夫君,還紅杏出墻!”
江晚雪輕蔑道:“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裴思問:“什麼樣的人?”
“貪婪之人。”
裴思不滿道:“可來到鎮國公府就不能這樣!”
江晚雪點頭。
“走,去我們院子里等著。”
二人到院子好一會兒,丫鬟小桃終于帶來了楊嚴臣的消息:“楊嚴臣,年二十三,銅州縣的舉子,家有薄產,去年進京趕考失利,留在京城廣好友,一面準備再考,一面想要走一走捷徑。”
裴思不想聽這些有的沒的,打斷:“他和江照月什麼關系?”
“他并不認識二。”小桃如實回答。
“怎麼可能?”裴思和江晚雪一起否定。
小桃解釋:“楊嚴臣是個虛張聲勢的人,若是有二這層關系,他一定會到顯擺,撈取好的。”
“那他今日和江照月那麼親是因為什麼?”裴思問。
小桃回答:“因為他看上二了。”
裴思和江晚雪吃驚:“看上江照月?什麼意思?”
“奴婢打聽到,楊嚴臣有個怪癖。”
“什麼怪癖?”
“喜歡人妻。”
裴思和江晚雪對視一眼,然后向小桃:“繼續說。”
小桃道:“聽說,他在銅州縣時,就曾和一個富商的夫人攪合在一起,事敗后,他從富商夫人那里拿了很多銀子,跑來京城,過的日子也是相當奢華,本不是薄產能夠供得起的。”
“他居然是這種人!”裴思嫌棄。
小桃又道:“他應該是聽說了二的一些名聲,又看到二長得這樣貌——”
“什麼貌?!明明就是個狐子!妖里妖氣的!沒有一點鎮國公府嫡媳的模樣!”裴思呵斥。
小桃嚇一跳。
江晚雪著:“你繼續說。”
小桃不敢再說江照月貌:“他應該是聽說了二的一些名聲,覺得二是個好拿的,所以他打算如法炮制,獲取一些利益。”
“你是說,他想要找第二個富商夫人?”裴思問。
小桃點頭:“奴婢是這樣猜測的。”
“我覺得也是如此。”江晚雪附和。
裴思蹙眉:“也就是說江照月目前和楊嚴臣是清清白白的,沒有紅杏出墻?”
小桃點頭:“是。”
裴思發愁。
江晚雪沉默須臾,出聲:“現在清清白白,不代表以后也是清清白白啊。”
裴思聞言向江晚雪:“你什麼意思?”
“楊嚴臣看上江照月了,應該不會那麼容易放棄。”江晚雪揚了揚:“只要他不放棄,一切都有可能。”
裴思道:“可江照月可不是富商夫人可以比的,他想見一面都難。”
“這時候我們就可以幫忙了呀。”江晚雪道。
“你的意思是……”裴思沒有說話下去。
江晚雪卻已經知道的意思,旋即笑了。
裴思也樂了。
兩個人又湊近幾分,嘀咕著江照月的事。
江照月和裴景舟一走進臨華院,就看到了院中的裴衡。
“二嫂!你終于回來了!”裴衡抱著藤球跑過來。
“你什麼時候來的?”江照月問。
“我吃過午飯就來了,等你好久了!”
“又要踢藤球啊?”
“你不想踢嗎?”
這幾日江照月一直忙著春日宴的事兒,也沒有活活,當即道:“想踢,待我換裳。”
裴衡立刻開心起來。
江照月看向裴景舟:“二爺踢嗎?”
“不踢。”裴景舟拒絕。
“也對,你還有傷呢。”江照月換了輕便的裳,和裴衡找了許久,找到一個風小、干凈、寬敞、又不礙事的地方踢球。
踢著踢著,就看到小桃朝府外走。
“小桃!”裴衡在府里到跑,認識許多下人。
小桃聞言轉頭,看到江照月的剎那,目有些躲閃。
“小桃,你去哪兒?”裴衡問。
小桃行一禮:“回五爺,奴婢出府買些東西。”
“買什麼東西呀?”
“買一些姑娘用的東西。”
“那是什麼東西呀?”裴衡打破砂鍋問到底。
小桃只好道:“五爺,這個不便說的。”
裴衡又問:“那府里沒有這些東西嗎?”
“是三姑娘讓奴婢去的,奴婢也不知。”
裴衡想了想,便道:“那好吧,你什麼時候回來?”
“……奴婢買完了就回來。”
“好吧,那你去吧。”
小桃又行一禮,急急忙忙走了。
江照月也沒有多想,繼續和裴衡踢球。
踢的累了,兩個人就坐到旁邊的亭子里吃點心、喝茶、看花、看蟲子、背詩什麼的。
轉眼就到了傍晚。
江照月讓裴衡回去。
裴衡皺起小眉頭:“天都要黑了,小桃怎麼還不回來呀?”
江照月道:“可能耽擱了。”
“好吧,那我不管了,我回去了,二嫂,我明日再找你玩喲。”
“好啊。”
裴衡抱著藤球開開心心地跑走了。
江照月回到臨華院,和裴景舟用了飯,沐浴之后,躺到床上,看到裴景舟躺下來,便喚:“二爺。”
“干什麼?”裴景舟問。
江照月夾著聲音道:“睡覺不老實,不好的,是不是?”
裴景舟側首看。
江照月嘻嘻一笑,忽然就像一條游魚似的,練又地鉆進裴景舟的被窩里,一把摟住他瘦的腰:“這樣我一晚上就老實了,也不會到你的傷口。”
裴景舟依舊一言不發看著。
江照月自顧自道:“哎呀,雖然沒有下雨,但天氣有些冷,這樣抱著睡覺好暖和啊。”
裴景舟不搭話。
江照月是第一次如此清醒地抱著裴景舟,聞到他上淡淡的清凜的香味,隔著裳到他子的結實,的手又不由自主地搭到裴景舟的口上。
“江照月。”裴景舟喚。
“嗯?”江照月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你的手……”
“怎麼了?”
“別。”
“我沒有啊。”
裴景舟轉眸看向自己的口。
江照月手指還在挲著,立刻停下來:“二爺子長得好,有點不自,要不你也我好了。”
“你矜持一點。”
“臥房里要什麼矜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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