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景淮抱著頭,表相當愁苦。
母親再怎麼不喜歡顧寧,也不可能拿孩子們的命開玩笑,有多寶貝兩個孩子,他是清楚的。
前幾個月還提出要打司要回兩個孩子的養權,說袁家的孩子不能流落在外,母親又怎麼舍得去傷害兩個孩子呢?
這不可能!
對!
不可能。
顧寧那樣說一定是因為想洗傷害的罪名,嫉妒懷了他的孩子,才會弄一個假視頻想要陷害。
這個時候的袁景淮已經不敢再去深想。
一個是他母親和一直的白月,而一方是他曾經為數不多過的前妻。
他也不敢細究,怕顧寧說的那些是真的。
他這套自我說服的說辭有多立不住,他幾乎是本能的在逃避天天和樂樂差點被毒死的事實。
因為袁景淮很清楚,一旦顧寧說的是真的,那麼他的母親和最的人一直在騙他,他所付出和一直堅持的就徹底了一個笑話。
他不敢接。
也不愿意接。
他怕傷害了一直無辜的人,而縱容那個自己一直包庇的“兇手”。
母親是什麼時候對他改變的呢,好像是一年前。
對他的態度忽冷忽熱,他每天工作很忙,無暇去顧及母親心里想的是什麼。
而呢,仿佛瞞了他很多事,但是他一直相信,那麼善良的一個人,是不會做出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來。
直到前幾天看見范閑和的親視頻,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從來不認識一樣。
陌生。
怪異。
對自己一直有虧欠,當初是因為自己才去的國外深造,目的是想變得更優秀,從而更能配得上自己。
這些年他也一直在彌補,準備把過去十二年對的缺失加倍彌補給。
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甚至在發現自己上顧寧的中及時回,就等著與一起白頭到老。
只要和在一起,以后就都是好的日子,他們彼此相,如今有了結晶,他相信他們一定會幸福。
以后他的生命中,再也沒有其他人,只有。
可是……那個視頻的出現卻生生打疼了他的臉。
前幾天他發現視頻的第一時間就跑去質問,沒想到卻淚眼婆娑,委屈的問了一句:“景淮,難道你不相信我?”
他一下就噎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心里是相信的,可擺在眼前的事實又讓他不得不相信騙了他。
正當他與僵持不下時,母親突然出現,說那些視頻都是合的,我們一定要相信,不能上了別人的當。
對于母親的話,他選擇了相信。
母親不會欺騙他,更不會混淆袁家脈。
這也給他找了一個合理的解釋去追究。
他也不想再去深究,既然母親說視頻是假的,那便是假的。
所以,他出面辟謠了那些視頻,并狀告那些傷害的人。
袁景淮自我催眠,讓自己堅定相信莫是清白的。
秦蘭與顧寧的對話還在繼續。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想法,如果你當初是真心與景淮離婚,怎麼還會生下孩子?不就是想擒故縱,為了得到袁家的財產嗎?”
秦蘭說累了,從保鏢手中接過水杯,仰頭喝了幾口后繼續說。
“事實擺在眼前,你看見懷了景淮的孩子,那麼天天和樂樂就不是袁家唯一的孩子,你怕的孩子出生影響到他們的地位,所以對他們起了殺心,偽造小視頻發給母老虎陳冬梅,來一個借刀殺人,陳冬梅是什麼貨,想必你早就調查清楚,一出手,和孩子還有存活的機會嗎?一箭雙雕,你好歹毒的心思。”
顧寧一聽這話,實在沒憋住,笑出聲來,秦蘭把這種歪理邏輯說的振振有詞。
沒有一惱怒,語氣平靜而淡然反問。
“天天和樂樂姓什麼?我又是否來你們袁家索要養費?又是否糾纏你的兒子?”
顧寧角上揚,看向秦蘭,“我有那麼好的家人,每一個都視我為珍寶,誰還在乎你家的狗屎?我躲避還來不及,你們不來招惹我,我就燒高香了,別以為你家是香餑餑,我需要上趕著討好,在我眼里,你們袁家連一個屁都不是,你們的出現只會讓我惡心、想吐。”
顧寧淡然背過,看見外面駛來一輛越野車。
太好了,的幫手來了。
轉過看向面漲紅的秦蘭和袁景淮。
“我說的話你們不相信,莫那些陷害我的證據,你們視而不見,好吧,今天就讓警察一起來見證這些證據,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害者。”
顧寧說完,秦蘭才覺不對勁,猛地抬頭看向外面。
只見一輛警車已經穩穩當當停在了大門口,隨即從上面下來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
在警察后停著一輛越野車,跟在警察后面的幾個人,正是顧寧的幾個閨。
秦蘭怒不可遏,指著顧寧,“是你報的警?”
看秦蘭這反應,顧寧都想笑,這是怕了還是怪自作主張?
“是啊,和你們說話很累的,敢我就應該為你們的背鍋俠?活該被罵?”
袁景淮一句話都沒有說,但能看出來此時他臉上的表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心力瘁。
外面還圍了很多看客和記者,顧寧示意安保讓那些看熱鬧的八卦群眾和記者都放進來。
剛才不讓他們進來,是怕他們當中有一些不懷好意的人,如果在現場制造混論,或是襲擊。
不得不防備。
現在警察都來了,至安全問題得到了保障。
幾名警察走過,視線從顧寧幾人上掃過,嚴肅開口:“你們誰報的警?”
顧寧立馬站出來,“我報的,我要告他們誣陷我,并且之前多次陷害我和我的家人……”手指著秦蘭和袁景淮。
顧寧不聲地朝走進來的幾個閨遞了一眼。
牟琪、沈嵐和李佳音秒懂,牟琪把事先準備好的資料給顧寧。
顧寧手接過,走到民警面前,將手中的資料遞上去。
“我要狀告的主要人,現在還躺在醫院坐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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