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后,拉冬剛想炫耀一下自己的執行能力,手機卻響了。
拉冬語氣不悅:“怎麼了?”
剛接到任務的護衛在電話那頭戰戰兢兢道:“殿下,您沒告訴我確切地址啊。”
拉冬目凝了凝。該死,他居然忘記這一茬了。
FOX首腦的住址只有拉冬本人知道,為確保對方安全,年輕時期的拉冬選了一個有時候連他自己都記不太清楚的地方。
拉冬叩打著太:“就是那個……卡里姆區,塞納鎮,克里莊園……門口向東走七點八公里,看到加油站旁邊的玉米農場,面朝一座山,向左行駛2。4公里后,看見警察局,找到一位塞爾維的局長,也可能帕爾維,到地方你們自己問,記住,靜越小越好。”
亞瑟在一旁都驚呆了。
他還是第一次在一串地址當中聽見人的名字。
難怪這幾十年來,死活都找不到FOX首腦的住所,原來拉冬自己都記不住。
……
晚餐結束,侍衛的反饋也來了。
拉冬臉驟變。
“什麼?全跑了?”
就在拉冬猜測到底哪個環節出問題的時候,亞瑟也有電話進來,打電話來的是他的財務部長拉莫帥。
亞瑟拍了拍拉冬的肩膀:“給俄亥人擄走了。”
拉冬:“你讓他們干的?”
亞瑟沖他翻了個白眼:“你當我是垃圾回收站嗎,什麼垃圾都往家里撿?”
拉冬覺被涵到了,冷冷的來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誰,被一群垃圾整的連一萬塊都拿不出來!”
亞瑟怪氣一笑:“我是白手起家,跟你這種生下來就靠家里的人比不了。”
言語中暗示拉冬金玉在外敗絮其中。
“恕我直言,你白手起家幾十年了,我也沒見你現在富裕到哪里去。”
“要不是你暗中搗鬼,我會這樣!”
拉冬呵呵一笑:“別再自欺欺人了好嗎?你就不是發財的命!”
這無疑中了亞瑟的痛點。以至于他直接對拉冬了口。
“放屁!”
拉冬暴脾氣也上來了,嗆聲道:“你才放屁,最近幾年我可沒手魯斯卡特的事,我看你還不是一樣窮的叮當響?”說完,表著奚落:“聽說迪艾儲君到你那兒都賠的底兒掉。”
亞瑟猛地提高嗓門:“你終于承認了。”
很顯然拉冬還沒意識到自己究竟說了什麼。
不明就里的問道:“承認什麼了?”
亞瑟指著他:“我說魯斯卡特怎麼發展不起來,我就猜到是你搞的鬼!你個卑鄙小人!”
拉冬:“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缺德事干多了自己都忘了吧!”
亞瑟:“你不缺德?你不缺德你整天打人家經濟?挑撥這個,攛掇那個,你當年指示曼羅國王往我邊境扔手雷這事兒我還沒跟你算呢!”
拉冬:“誰你造武!”
“我造武關你屁事!”
拉冬:“誰想管你的屁事,誰讓你每一款新型武程都指向北歐,你怎麼不對標南歐,西歐?”
亞瑟:“老子樂意!不妨告訴你,現在也是一樣的程,就對著你。怎麼滴吧。”
拉冬一下就上來了:“亞瑟奧蘭多,你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
亞瑟脖子一昂:“來啊,有種你我一下試試,我不把北歐夷為平地……”
拉冬忽然打斷他:“哦?用你兒子設計的掃地機人嗎?”
亞瑟:“……”
拉冬以為自己勝利了,卻聽亞瑟不不慢的吐出一句:“老子讓姜親王的老公過來掃你這個垃圾。”
拉冬:“……下車!”
亞瑟:“憑什麼!”
拉冬:“憑這輛車是我的。”
亞瑟:“……算你狠,停車!”
看似拉冬獨自開車載著國王閑逛,實際上半條馬路的車子都是護衛在開。
拉冬把車停下后,魯斯卡特的護衛以及北歐的護衛集下車,并迅速以組盾牌。
亞瑟這邊剛下車,突然想起了什麼,轉敲打車窗。
拉冬不勝其煩的沉下車窗:“又怎麼了。”
亞瑟:“把我打包的食拿來。”
拉冬本想遞過去給他,可越想越氣:“單也是我買的,想吃自己買去。”
亞瑟:“你今天給瘋狗咬過吧?”
“我這輩子只見過一條瘋狗,那就是你。”拉冬不悅的瞪了亞瑟一眼:“你再不走我特麼開車撞死你信不信。”
亞瑟:“f**K!”
拉冬面無表的豎起國際友好手勢!
亞瑟剛打算去自己的車隊,卻意外遠竟發出一陣雷鳴般的掌聲跟歡呼聲。
他下意識停下腳步,目放遠。
距離他不遠的大屏幕里,一群著作戰服的救世主沖進宴廳,呼吸間的功夫就把局勢給控制住了。
“時蘊不知道被他們帶到哪里去了。”
本來們是被一起推出來的,誰想到推卞時蘊的那位武裝人員跟推姜稚出來的并不是一批人。
隨后姜稚就被人安排進了休息室,對方還給一把槍防。
這時,耳機里忽然傳來聲響:“BOSS,找到了。但況并不是很樂觀,那位小姐被人控制住了。”
“在哪兒?”
“頂層的停機坪上。”
耶波空降來到甲板上的時候,大廳里打的不可開,被葉真替換過來的反叛軍想活捉FOX,卻意外打翻了準備好的汽油桶。
翻譯趁機點燃地毯,大家都忙著救火,他則帶領FOX員搭乘電梯上了頂層。
抵達目的地,逃亡的幾個人發現機艙的作板被人毀壞,護送他們的武裝人員在停機坪的角落里找到罪魁禍首。
卞時蘊是葉真要的人,FOX不敢把怎麼樣,便打算祭祀儀式結束把人帶到南亞給葉真。
退路被卞時蘊毀壞,他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
耶波帶人沖上停機坪的時候,卞時蘊正被當做人盾牌擋在翻譯面前。
為人質的卞時蘊看似淡定,實際心慌得一批。
第一次被人用槍頂著腦袋,尤其是太,這輩子沒覺這麼冷過。
“替我們準備直升機,快點,不然誰也別想好過。”翻譯惡狠狠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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