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如此張,還能坐下一起吃飯?
虞寧禮貌的笑笑,“多謝您的好意,我和芙姐還有事就不叨擾了。”
本以為海云梁只是隨口客氣,婉拒便罷了,沒想到他依然堅持。
“海容兩家一直親厚,晚輩來家里吃個飯,怎麼就叨擾了?”
海云梁笑的親切,“若是大中午讓你倆走了,外人還以為海家小氣,一頓飯都不舍得呢。”
不等們拒絕,海云梁便要招呼傭人去準備飯餐。
哪知太師椅上的老夫人不疾不徐的說:“既然不愿意就算了,一頓飯而已,不必強求,我也沒心思招待一個傷害我外孫的人。”
海云梁笑容頓住,剛想勸說便聽虞寧淡笑著開口。
“正好,我也不想和一個以權人,傷害我朋友的人同桌吃飯。”
氣氛比方才還要冷凝。
聞言,海云梁面不解,“發生什麼事了?”
容芙說:“海叔叔還是問老夫人吧,告辭。”
說完便推著虞寧往外走。
海云梁目送二人遠去,回頭問母親,“您還在懷疑虞寧?您做了什麼?”
海老夫人杵著拐杖站起,突然臉一變跌回椅子上!
“媽!”
海云梁忙上前詢問:“您怎麼樣?”
老人皺著眉頭,手按著腰,“自從棲梧出事我就沒睡過整覺,渾不舒服。”
海云梁立刻便要送去醫院,被擺手拒絕。
“年紀大了病多,休息休息就好了,”老人說:“去醫院又要驚一堆人,麻煩。”
海云梁嘆了口氣,“我看虞寧那丫頭不像個心思歹毒的人,您是不是對有偏見?”
老人瞪他一眼,“你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屢次暗害棲梧,哪里是省油的燈!”
忽然神凝重,“你不會和戚云飛一樣,也被的臉迷了吧?”
海云梁愣了下,不由失笑,“您說什麼呢?的年紀能當我兒了,我沒那麼禽不如。”
他頓了頓,“我是覺得,那張臉很像咱們海家人,尤其那雙眼睛,簡直和云姝年輕時幾乎一模一樣。”
老太太回想起虞寧,腦海里便浮現方才冷眉冷眼的樣子。
擺擺手,“華國這麼大,有幾個長得相似的很奇怪嗎?”
“媽,您容我說句話。”
海云梁說:“棲梧畢竟不是您的親外孫,您為做的已經夠多了,而且我聽說在外面……”
“行了行了,你又要說棲梧的壞話,我不想聽!”
冷著臉說:“你去忙吧,我回房躺會兒。”
海云梁忙扶起。
老人走出兩步又停下,沉沉的嘆息。
“當年云婳驟然離世,我痛不生,不久你云姝的小兒也沒了,芽芽還那麼小……”
提起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去,老人依舊覺得窒息,緩了緩才說:“還好當時云姝他們兩口子領養了棲梧,小姑娘能說會道,又甜,有陪在邊我才能走出來,不然……”
“不然我本活不到現在!”
老人死死的抓著兒子的手,眼里滿是懇求,“在我心里,棲梧是替云婳和芽芽活著的,我不能眼看著出事!云粱,幫幫好不好?就當為了我。”
看著母親銀白的發,滿臉的皺紋,海云梁本無法拒絕。
他鄭重的點頭,“棲梧事關海家和麥家的聲譽,不用您說我也會理好。”
海老夫人這才松口氣,欣的拍拍他的手。
“去吧。”
花廳里只剩海云梁自己。
他下意識的在地上尋找著什麼,想起虞寧是挽著發來的,自嘲的搖搖頭。
“我真是癡了,只是長得像而已,做DNA能驗出什麼?”
他抬腳離開。
虞寧陪容芙回了容家。
得知回來,容夫人提前讓人做了一桌子菜,看到兒消瘦的臉心疼不已。
“瘦這麼多,是不是很累啊?”
容芙慵懶的靠在容夫人肩頭,“現在整個霄氏財團我說了算,當然累啦。”
容夫人說:“等霄馳好一些,回去幫你就好了。”
虞寧嘟噥:“霄馳傷的心臟,元氣大損,得好好養著呢。”
容芙睨著他:“胳膊肘往外拐。”
容夫人笑著搖搖頭,“以前霄氏的權利搶都搶不過來,現在倒好,一個比一個能躲懶。”
“快去洗手吃飯吧,哦對了,小瑾也在。”
話音未落,宣瑾便從樓上下來,臉卻不怎麼好。
“怎麼了這是?”
宣瑾撅的高高,“最近都不見耀哥的人影,有那麼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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