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指尖輕輕拂過臉頰的弧度,晨在他廓分明的臉上鍍上一層金邊,琥珀的眼眸里漾著饜足的笑意。
“我看著會讓你很想欺負嗎?”姜棲晚終于忍不住開口,聲音帶著剛醒的沙啞。
盯著祁深,目里裹著幾分嗔怪呢氣,仿佛一只炸卻舍不得用爪子撓人的小貓。
祁深挑了下眉,間溢出低笑,那笑意從腔蔓延至眼角,連眉梢都染上戲謔的弧度。
“你好像問了句廢話。”他俯,鼻尖幾乎上的,溫熱的氣息拂過敏的耳畔,“昨晚我做的難道還不能說明我是不是喜歡欺負你?”尾音故意拖長,帶著勾人的尾調,像是故意逗弄的小狐貍。
姜棲晚的臉頰瞬間鼓氣鼓鼓的包子,耳尖卻悄悄染上緋。
手揪住祁深的領,布料在指尖擰褶皺,作卻得像棉花,分明是撒,偏要裝作生氣的模樣。
可。
祁深在心里無聲地重復這個詞,結滾著抑的笑意。
他本想再逗幾句,但那雙水潤的杏眼瞪得圓圓的,睫撲閃如蝶翼,讓他嚨忽然發。
他想親,這個念頭像野火般燎原,燒得他指尖發燙。
反正又不是其他人,是他的妻子,是他的人。
于是,他這麼想的,也就這麼做了。
瓣相的剎那,姜棲晚的呼吸一滯。
祁深的吻帶著清晨特有的慵懶,不似昨夜那般熱烈洶涌,卻像春日的溪流,溫地浸潤每一寸。
他的手指穿過散的發,掌心托住的后腦,力道輕卻不容抗拒。
姜棲晚被吻得迷迷糊糊,思緒像被攪的棉花糖,直到他忽然退開半寸,聲音低啞如大提琴。
“晚晚,我想親你,可以嗎?”他問得特別有禮貌,在尾音里藏著促狹的笑意。
姜棲晚瞪他一眼,覺得這男人蔫壞了,昨晚上他哪次問過?胡鬧起來像是要把進骨里,此刻卻裝得一本正經。
而且,剛才不都親了,現在又問?現在問有什麼用,還會不讓親嗎。
揪著他領的手卻未松開,反而用力一拉,將他的俊臉拽得更近。
“祁深,你裝得累不累?”嗔道,話音未落便主吻了上去。
齒相纏間,帶著賭氣般的力道,卻又在及他溫熱的舌尖時了下來。
祁深輕笑出聲,扣住的腰將拉近,吻得愈發深。
晨在他們疊的影間流淌,仿佛連空氣都染上了。
良久,姜棲晚的呼吸有些急促,發徹底了,幾縷俏皮地翹起。瞪祁深,卻被他用拇指輕輕去角的水漬,作溫的像是在安哄。
“好可啊晚晚。”他低笑,嗓音里裹著濃稠的寵溺,這句話像羽般拂過姜棲晚的心尖,耳尖的熱度又往上竄了幾分,卻不再說話,只將臉埋進他頸窩,嗅著他上淡淡的雪松氣息。
又在床上折騰了會兒,才穿上不久的睡又被掉了。
姜棲晚臉頰緋紅。
祁深渾著慵懶的松弛,姜棲晚的目不由自主地追隨著他,直到他轉去柜取服,才后知后覺地拉高被子遮住自己,耳尖的紅暈卻仍未褪去。
“去洗漱。”祁深將睡遞給,指尖若有似無地蹭過發燙的耳垂,“小懶貓,再磨蹭早餐要涼了。”姜棲晚瞪他一眼,卻乖乖接過服。
起時,被褥落,出鎖骨下方未褪盡的紅痕,祁深的目暗了暗,但最終只是輕笑一聲,轉走向廚房。
廚房的玻璃門映出他拔的背影。
姜棲晚洗漱完,裹著睡袍踱過去,倚在門邊看他忙碌。
晨將整個空間染暖金,祁深系著淺灰圍,正將煎得金黃的蛋盛盤,姜棲晚不喜歡吃全的蛋,所以是煎的流心蛋。
他作嫻,著居家男人的溫,姜棲晚只是看著便覺得開心,心都是暖暖的。
誰能想得到在外面叱咤風云的祁總在這里是個絕對居家的好男人呢。
不過這一幕也只有能夠看到了,才不給其他人看的機會。
姜棲晚盯著他腰際被圍勒出的線條,間莫名發。
“過來。”祁深忽然轉頭,眼底藏著笑意,“早餐要涼了。”姜棲晚乖乖走過去,卻在靠近時被祁深一把攬住腰肢。
他將圈進懷里,鼻尖蹭著的發頂,聲音低醇:“晚晚,好可。”
姜棲晚臉頰發熱,推他:“別鬧,做飯呢。”但祁深的手卻在腰間游移,指尖故意掠過敏的腰側,惹得輕笑出聲。
“你明明就是想欺負我。”嘟囔,祁深卻輕笑:“嗯,承認了。我就是喜歡欺負你”他咬住耳垂,姜棲晚輕,卻被他順勢扣住后腦,又是一個纏綿的深吻。
直到煎蛋在鍋中發出“滋滋”聲,他才松開,指尖卻仍勾著的睡袍帶子,曖昧地晃了晃。
早餐擺上餐桌時,姜棲晚的睡袍領口歪斜,發更是徹底了。
祁深看著這副模樣,結滾,卻又忍下再次吻的沖。
他拉座,將煎蛋推到面前,蛋黃,邊緣泛著人的焦香。
姜棲晚咬了一口,煎蛋的香氣在口中炸開,滿足地瞇起眼,祁深卻忽然用指尖蘸了醬,在角畫出一道弧線。
“沾到醬了。”他低聲說,拇指卻順勢上瓣,作曖昧至極。
姜棲晚瞪他,他卻將拇指送進自己口中,舌尖輕醬,目灼灼地盯著。
姜棲晚覺得祁深實在是有點不正常,沉默了好一會兒,用刀叉了餐盤里面的飯菜,沉了片刻開口詢問:“不然我們還是去唐縱那里看一看吧。”
祁深挑眉,似乎是沒聽懂這話的意思。
姜棲晚繼續著餐盤里面的西藍花,開口:“就是……我聽說男人到二十五歲就走下坡路了,你……你都三十了,這樣是不是不太正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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