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時候姜棲晚不知道祁深喜歡自己,更不知道祁深了自己這麼多年,最初只覺得這人看著很冷,迫很強,可現在兩人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甚至祁深有多喜歡,也是知道的,所以也確實有點囂張了,這里的囂張也就是在祁深面前。
說是囂張,倒不如說是撒。
祁深覺得這就是撒,是很可的撒,對自己表達意的方式。
祁深嗯了一聲,結滾,眼神也愈發幽深了,姜棲晚只覺不對的想跑,結果下一秒被人結結實實住。
“好,你這樣說的話,你也是我的,那是不是我也可以隨便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也不許拒絕我。”
“因為你拒絕我就是在兇我,就是不我。”
“對嗎,晚晚。”
說這話的時候,他湊得很近,在耳畔,聲音很輕卻夾雜著難以忽視的曖昧意,姜棲晚只覺得自己渾發麻仿佛在此刻骨頭都要了。
男妖……
祁深就是男妖!
姜棲晚間都忍不住的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錯了……我不鬧了……”
不怪姜棲晚這時候服,祁深多厲害不是沒有嘗試過。
大家都是年人了,祁深說什麼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這話真是……完全黃了,還要是明黃那種。
這會兒心里都郁悶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想到這個時間挑釁祁深的,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姜棲晚覺得自己簡直膽大包天。
哪里來的狗膽趕來挑釁祁深的,可惡,是真的想被教訓了!
姜棲晚的手扯了扯祁深的袖搖晃了下,撒似的:“錯了。”
一副錯了求放過的模樣。
可憐的。
祁深幽深的目此刻就落在上完全沒有移開,姜棲晚現在可以說是很了解祁深了,看他這副模樣就知道祁深沒想放過。
姜棲晚下一秒就想跑,結果被人完全制住。
腰肢被男人手臂僅僅摟著彈不得,完全桎梏住。
“晚晚,我們國家有一句話‘來都來了’”
嗯??
所以呢?這話怎麼了呢?
祁深輕笑:“那你錯都錯了,對不對。”
姜棲晚:“……”
這話本不是這麼用的啊!
姜棲晚想反抗,可難道這次哪里會給反抗的機會,重新上來親吻,這樣洶涌的讓人到完全意的吻,讓姜棲晚渾都在輕微著。
……
真正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晨熹微,薄紗窗簾被夜風掀起一角,斜斜的便乘隙而,在床榻上織出細碎的金網。
姜棲晚半闔著眼,意識還浸在朦朧的暖霧里,只覺得渾像被融化的雪浸了,酸、麻,連指尖都泛著慵懶的倦意。
蜷在蓬松的鵝絨被中,睡領口微敞,鎖骨殘留著昨夜纏綿的印記。
晨落在此,將那些曖昧的紅痕暈染淡的霞,像是晨曦特意留下的吻痕。空調的微風掠過的,激起一陣細微的戰栗,卻懶得彈,只將臉更深地埋進枕頭,嗅著上面殘留的檀香與溫。
那是祁深的氣息,混著自己的茉莉香,釀令人貪的私語。
姜棲晚試著了子,腰間立刻傳來一陣酸,輕哼一聲,忍不住手按了按腰際,指尖卻到一片溫熱的,祁深的掌心正虛虛環在腰間,兩人相的還黏著薄汗。
他似乎還沒有醒過來,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濡,凌地垂在眉骨上,竟添了幾分平日難得的稚氣。
著他睡的側臉,忽然想起昨夜他伏在耳畔低語的模樣,耳尖驀地燙了起來。
愈發濃烈,攀上他高的鼻梁,在他眼瞼下投出細的影。
姜棲晚鬼使神差地手,指尖輕他睫,如蝶翼般的引得他眉心微蹙。
慌忙回手,卻被他順勢捉住,扣在掌中挲。
“醒了?”他嗓音還帶著睡意的沙啞,睜開眼時,眼底的倦意與溫織,像一汪化不開的墨。
姜棲晚的心跳了一拍,臉頰緋紅如桃,卻佯裝鎮定地瞪他也不說話,顯然是被欺負狠了。
他輕笑,將整個人攬進懷里,在發間落下一吻:“那再睡會兒?”
“不想睡了。”
被褥間還留著昨夜旖旎的余溫,姜棲晚卻不再貪睡。
掙開他的懷抱,拖著酸麻的四肢起,赤足踩在的地毯上。
晨追著的影,將的發梢染琥珀,路過落地鏡時,瞥見自己頸側的吻痕,臉頰更燙,卻忍不住勾起角,那些痕跡,是他留下的印記。
說是撒埋怨他留下這些痕跡,但是還喜歡的,畢竟也在祁深上留下不痕跡。
推開窗,江風裹挾著潤的清氣撲面而來,拂散了最后一倦意。
遠天際已泛起金橙。
是真的天亮了。
姜棲晚看了一會兒才去洗漱,然后重新爬到床上,男人的臉。
“了。”哼哼唧唧的,實在像是了就找主人喂糧食的小貓。
可。
的確是了,但就是不想自己做飯,就是想讓祁深伺候,但卻完全不會惹人討厭,只會讓人覺得可。
祁深似是有些無奈,也是知道姜棲晚故意過來搗不讓他睡覺的。
“想吃什麼?”
男人起來了,了把的頭發。
姜棲晚搖晃著頭故意:“滿漢全席。”
祁深套服的作都頓了下,偏頭看一眼:“你確定?”
姜棲晚“唔”了一聲,其實也不是那麼確定,就是故意作一下。
祁深還有什麼不懂的,又了的頭發開口道:“等會兒先吃點東西稍微墊一墊再出門帶你去華庭吃你說的‘滿漢全席’,你那小貓胃也吃不了多東西,我把唐縱他們約出來?”
姜棲晚趕抱住他的手臂搖晃了下:“我就是說說,沒有真的想吃。”
祁深挑眉:“嗯,我也只是說說,沒有真的想帶你去。”
姜棲晚:“?”
有毒嗎你!
“好了,逗你的,想吃就吃,不缺你這一口。”祁深眉宇間的笑意都很明顯。
這能怪姜棲晚總說祁深是壞蛋嗎?
有時候祁深就是很壞,就是會故意逗。
姜棲晚抬頭故意瞪他一眼,當然以為的逗,在男人看來就像是挑逗了。
雖然都是逗,但意思就完全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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