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朔已經查出姜梨乘坐的航班班次,以及去了那座小城后住的酒店名。
陸景珩迫切地想見到。
想問一句,為什麼懷孕了,依舊同意離婚。
為什麼懷孕了,卻不愿告訴他。
他定了最近的那次航班的機票,想直接去那座小城找。
開車駛出陸家莊園后,他又忍不住撥上了的手機號。
他接連打了好幾次,手機依舊于關機狀態中。
他正想將手機扔到一旁,等過個三五分鐘再繼續給打,誰知,他手機鈴聲竟急促地響了起來。
見是打來的電話,他忙不迭接起,“姜梨,你為什麼……”
“姜梨,我們等你很久了!”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一個男人極度不懷好意的聲音。
接著,他又聽到了姜梨染上了明顯驚慌的聲音,“陸景珩,幫我報警,我……”
“姜梨!”
陸景珩臉大變。
顯然,那男人對姜梨不懷好意。
他恨不能生出雙翅飛到面前,護著,不讓任何人傷害。
可惜,他無法頃刻穿越上千公里的距離出現在旁,他只能心急如焚厲聲大喊,“別傷害!我……”
電話已經被掛斷。
他快速重新撥上姜梨的手機號,一直沒有人接聽。
顯然,那人已經搶走,或者已經丟掉的手機。
最近的航班,距離起飛也有將近兩個小時。
他等不了這麼久,直接打電話命趙朔,協調好一切,他乘坐私人飛機過去找。
他之前送給的那塊手表,上面不僅裝了微型攝像頭,還裝了特別的微型定位裝置。
他在那塊手表上裝這些東西,就是想保證姜梨的平安,也知道。
他很擔心那些人會察覺異樣,丟掉姜梨的手表。
他也擔心,姜梨跟他離婚后,就已經丟掉了那塊手表。
但哪怕會有這些可能,他還是快速定位了姜梨手表的位置。
他乘坐私人飛機趕到那邊,最快也得差不多三個小時。
讓當地的警方出手,先去找,平安的幾率,能更大一些。
他毫不敢耽擱,連忙聯系那邊的警方,把手表的定位,同步給了他們。
與警察通話后,他才知道,那邊最近的警察局,距離姜梨住的那家酒店,也有將近半個小時的車程。
他也試圖聯系那家酒店的工作人員。
只是,他給那家酒店前臺打電話,第一次是接通了,但他剛說了一句話,那邊就已經掛斷。
再后來,前臺再未接聽他的電話。
姜梨是在酒店出的事。
其實聯系上那邊的工作人員,能更快地救下。
問題就是,前臺不接電話。
他讓人查出那家酒店幕后的老板,跟那酒店老板聯系,但可能是夜已深,那老板也沒接電話。
他只能盼著警察能盡快找到姜梨。
可,半個小時,真的能發生太多事了。
半個小時,足以讓一個鮮活生的人,面目全非、再無生機。
但愿,一切都還能來得及……
——
地下室的燈不算很亮。
但因為在黑暗的麻袋里面待了太久,驟然看到明,姜梨依舊覺得有些不適應。
被燈刺得止不住瞇了下眼睛,隨著慢慢適應了地下室的亮,也注意到,面前有兩個材高瘦、皮糙黑,看上去三四十歲模樣的男人。
很顯然,那幾個人販子,把賣給了這兩個男人!
而現在所的位置……
應該是一地下室。
被賣進偏遠的大山,想逃離,本就難如登天,現在被困在了地下室中,更難以從這人間地獄逃!
可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不能放棄。
若認了命,會遍臟污、再無法翻,肚子里的孩子,只有死路一條!
扯下上的麻袋后,周旺、周財直接驚呆了。
那兩對男說,這次給他倆尋到的貨特別好,看在他倆是老客戶的份上,收他倆八萬塊錢。
他倆覺得八萬塊太貴了。
畢竟,上次被他倆打死的那個人,他倆買下時,只花了四萬塊錢。
但那兩對男一直說,這次的貨,真的是前所未有的好,臉、材都無可挑剔,一看就特別好生養。
他倆被說得有些心,最終把價格砍到七萬五后付了錢。
他知道,那些人為了多賣錢,肯定會夸大拐來的貨的優點。
上次他倆買的那個人,那兩對男也說漂亮的,結果只能說是個人。
他倆覺得這一次買到的這個人,頂多就是稍微有一點點姿,較之之前那個干瘦的人,上的也會多一點兒。
不敢想,那兩對男竟沒有夸大,甚至可以說他們的形容還是太保守了,面前的人,竟是他們從電視上都不曾見過的人間絕!
只是看著這張絕的臉,他倆就了大半。
他倆都不敢想,睡起來,那滋味得有多爽!
“大哥,這娘們怎麼這麼好看?”
周財不敢置信地了下眼睛,猥瑣的臉上滿是垂涎,“以后真是咱家的媳婦兒了?”
周旺用力吞了口口水,啞聲說,“對,不僅是咱們周家的媳婦兒,還會懷上咱們周家的種!”
“嗚……”
姜梨被他倆的話惡心得不輕。
拼命掙扎,想遠離這對不懷好意的兄弟。
只是,雙手雙腳都被結結實實捆住,本就無法逃離這狼窩!
“媳婦兒,你想說什麼?”
睡自家媳婦兒,肯定要親。
周旺發瘋一般想肆意品嘗這艷滴的紅的滋味,肯定不能一直讓膠布黏著的。
他上前一步,半蹲下子,帶著幾分憐香惜玉的輕,就扯下了上的膠帶。
哪怕他作不算重,膠帶驟然被扯下來,依舊很疼。
姜梨最近本就孕吐的厲害,又被捆在麻袋中,在崎嶇的山路上顛簸了那麼久,胃里更是翻江倒海。
“媳婦兒,來,讓老公親親你……”
周旺正撅著,惡心拉地想親姜梨,誰知,膠帶被扯下來后,竟驀地張開,吐了他和挨著他的周財一!
“靠!”
他倆都沒想到竟然會被吐一穢,看著自己上臟兮兮的模樣,他倆直接氣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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