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兒想讓媽媽開心嗎?”
秦嫣用力點頭:“嫣兒希媽媽天天開心的笑,媽媽都不笑的。”
“那嫣兒就想辦法把姐姐留住,媽媽是因為姐姐在國外擔心,才不笑的,姐姐要是在媽媽邊,媽媽就笑了。”
“真的嗎?”
“真的,嫣兒要不要試驗一下?”
小嫣兒斂下眼瞼,若有所思。
晚上秦崢嶸有應酬去外面吃飯,姚惜若又親自下廚做了幾道菜。
秦和秦嫣從不知道媽媽會做菜,吃的特別香。
秦嫣想起爸爸的話,夾了一只放在溫暖碗里。
“姐姐,我最吃的給你吃。”
大眼睛眨眨,萌萌的。
五歲的小娃娃呢,致萌的長相就足夠加分,況且還主示好。
許是那一點緣關系作祟,溫暖竟覺得有點可。
禮尚往來,也夾了一塊爛的排骨放在小姑娘碗里。
“這是姐姐最喜歡吃的排骨,給嫣兒吃。”
嫣兒出寵若驚,第一次靦腆的笑了,小臉蛋紅撲撲的。
“謝,謝謝姐姐。”
對面的秦悄悄看了秦嫣碗里的排骨一眼,烏黑的眼睛里閃過一抹羨慕。
哼,排骨一點也不好吃,他一點都不喜歡吃。
他是不會去討好那個壞姐姐……
他的碗里也多了一塊排骨,抬頭對上溫暖的笑容。
“兒也吃,小男子漢正是長的時候,要多吃才有力氣。”
兒耳朵尖微紅,用筷子把排骨進米飯里,哼哼唧唧。
“語無倫次,到底是長還是長力氣?”
“哥哥,你不喜歡吃排骨嗎,你不喜歡吃給我吧,我喜歡。”
秦嫣把碗到秦面前,滿臉期待。
秦又把排骨往米飯下面了,拿出哥哥的氣派訓斥。
“你看你都胖啥樣了,吃點吧你。”
“人家哪有胖,人家是材最好的小仙。”
秦嫣不高興的反駁,馬上拉姐姐到同一陣營。
“姐姐,你說他是不是不懂我們小仙?”
終于有五歲寶寶的覺了,溫暖煞有介事地點點頭。
“男孩子確實不懂我們小仙,不過我覺得兒可能是為了嫣兒的健康著想吧,你們還小,吃要適量,不然會肚子痛。”
“你看看,這就是直男和知心姐姐的區別,姐姐這樣說我就不會生氣,哥哥,你要是再不改改你的直男病,長大可是娶不到老婆的。”
秦的小臉一下子紅,低著腦袋飯,腦袋恨不得扎進碗里去。
小嫣兒捧腹大笑:“秦,你是害了嗎?你是不是害了?哈哈哈……”
眼睛不經意看到媽媽也在笑,很看到媽媽這麼歡喜,眼角眉梢都是溫的笑意。
爸爸說的沒錯耶,姐姐在家里面,媽媽就會很開心。
嗯,從今天起要化作一顆膠皮糖把姐姐黏住,再不讓姐姐去國外了。
飯后母子四個在客廳吃水果看電視,秦嫣是個好的子,在地毯上滾來滾去。
看著溫暖不想到了樂樂,思念如洪水泛濫,心里不是滋味兒。
“嫣兒,姐姐跟你翻花繩玩不玩。”
小嫣兒一骨碌爬起來,秒變好奇寶寶。
“什麼是翻花繩?”
溫暖在廳里掃視一圈,沒看到想要的。
姚惜若知道在找什麼,轉頭看向一個傭人。
傭人迅速走過來:“夫人,有什麼吩咐。”
“去找一條線來。”
“是。”
很快傭人回來,手里拿著一袋子品牌線,還有一把剪刀。
把線袋子放在茶幾上,單膝蹲下。
“夫人,請問需要什麼的線?”
姚惜若說:“就紅的吧,剪五十公分左右。”
傭人按照吩咐拿出紅線團,剪下五十公分左右的線遞給姚惜若。
姚惜若練的把兩端線頭系在一起,遞給了溫暖。
溫暖接過來,扯出抹不自然的笑。
“謝謝媽。”
怎麼忘了,小時候就特別玩編花繩,但是淺淺不喜歡,每次都是媽媽陪一起玩。
的樂樂寶貝也喜歡玩,自從有一次教會樂樂之后,樂樂就經常纏著玩這個游戲。
“嫣兒,姐姐和媽媽給你示范一遍,你看著。”
溫暖把紅繩套在手上卡在虎口,手指靈活的穿梭了兩下,紅繩就了一個倒扣的水槽型。
嫣兒沒覺得這有什麼,好簡單,也可以。
“翻花繩就是要把對方的花樣再翻出一個花樣,要想辦法不讓花樣散掉,我和媽媽給你示范一下。”
溫暖把花樣送到姚惜若面前,姚惜若手指掐著紅繩兩邊的叉向上一翻,紅繩在手里就變了另外一個花樣。
秦嫣睜大眼睛,覺有些好玩耶。
秦也被吸引住,目不轉睛地看著。
溫暖把紅繩翻過來,再次變一個不同的花樣……
就這樣他和姚惜若翻了數次,花樣始終沒有散掉。
秦嫣早就蠢蠢了,小手高高舉在半空中。
“媽媽,我來,我來。”
秦嫣上手了,信心滿滿的,結果翻過來一下就散了。
“哎呀,怎麼散了?重來重來,這次我一定不會弄散的。”
秦吐槽:“本就不能那樣翻。”
小姑娘被激起了好勝心:“我只是沒有看好,重來重來,這次我一定不會翻散的。”
一大兩小玩的很熱鬧很開心,姚琪若在旁邊看著,心里升起久違的滿足,又不潤了眼眶。
知道管家來提醒,小爺和小公主該睡覺了,明天還要去兒園。
兩小只還意猶未盡,撅著小表示不開心。
“睡眠不足會長不高哦,明天姐姐再陪你們玩。”溫暖哄著說。
兩個小家伙這才跟媽媽姐姐說再見,上樓去了。
大廳里只剩母兩個人,氣氛莫名變得局促。
溫暖看出姚惜若似乎有話想問自己,但是又不好開口的樣子。
“媽,不早了,我去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哦,好。”
姚曦若笑的很牽強,兩只手張的抓了抓膝蓋上的旗袍布料。
溫暖起走了幾步,果然聽見姚惜若喊住。
“暖暖。”
轉過,問:“怎麼了媽,還有事嗎?”
姚惜若咬了咬,鼓起勇氣問:“你爸爸真的很那個人嗎?”
溫暖了拳,皮笑不笑:“是啊,很。在爸爸最難過失憶的時候,都是陪著爸爸,鼓勵爸爸。
雖然比爸爸年輕很多,但從來不圖爸爸的錢,說爸爸的錢都給我和淺淺,只要能和爸爸相相守一輩子就好。”
“媽,你說這樣的人是不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可他偏偏讓我爸爸遇見了,我爸爸真是幸運呢。”
溫暖說的每句話都像一把刀扎在姚惜若的心臟上,疼的凝固,全發冷,一腥甜在嚨里涌。
最的男人,終究也是把放下了。
好!
好的!
……
秦崢嶸應酬到很晚才回來,喝了很多酒,走路都搖搖擺擺。
進了臥室,沒去洗澡就直奔大床而來。
床上的人兒已經睡著了,在黑暗中隆起一個安靜的影。
怕吵醒床上的人,緩緩在床邊坐下,借著窗外清涼的夜,凝著他刻骨髓的容。
“惜若,我知道你恨我拆散了你和溫伯良,可你是我捧在手心兒里呵護大的寶貝啊,我怎麼舍得把你送給別人?”
“我錯了,錯在不該,不該在得知你對我沒有男之后,囚你,強迫你,不該用囚鳥的方式把你鎖在我邊。”
“可我是真的很很你,在你還是的時候,我就對你產生了齷齪的心思。”
“你說我是變態……沒錯,我確實是變態,一個幻想著青也能徹夜自的變態。”
“惜若,自從我把你從孤兒院帶回來那天開始,你這輩子就只能是我的人,你恨我也好,可我絕不許你再離開我。”
秦崢榮的手掌輕地覆在姚惜若臉頰上,到一手漉,他酒瞬間醒了大半。
人都睡著了,淚還未干,可見睡前是哭了許久。
秦崢嶸的視線不自覺落在手上,手里面好像有什麼東西。
輕輕掰開的手指拿出來,在朦朧的夜幕中看到是一張照片。
照片上有四個人影,即便看不真切模樣,溫崢嶸也知道照片上的人是誰。
酒意化作熊熊嫉妒之火,剎那間焚燒了他的理智。
姚惜若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麼噩夢,猛地驚醒,就看到床邊坐著一個人,手里面舉著一張紙。
思想慢半拍追上來,手中空空如也。
那不是紙,是的照片!
“秦崢嶸,你干什麼?把照片還給我。”
坐起來去搶。
可秦崢嶸一把將甩回床上,就當著他的面把照片一撕為二。
“不!不要——”
姚惜若驚慌的爬起來,撲上去搶。
照片變了四片,八片,如天散花飛落在床上。
“我的照片,我的照片……”
趴到床上去撿,腳被拽住,扯到床邊。
男人狠狠掐住他的下,瘋狂的咬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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